鼠妖猝不及防被佛珠打中,佛珠金光碰到的地方都融化成了一灘黑水,若童也抓住這個機會狠狠的朝鼠妖抽了過去。
聽着鞭子破空尖銳的聲音,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以後要是結婚了,我的苦日子是不是就要來了,我可不喜歡玩sm啊!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被佛珠金光照的快融化的鼠妖現出了原形,一隻巨大的老鼠!
變回原型以後,鼠妖鼓起嘴巴就沖佛珠吐了一口黑氣,那黑氣怪異的很,把整串珠子都包裹了進去,掉在了地上。
我和若童見狀就立馬飛奔起來,這個時候小命最重要啊!還沒等我和若童跑出多遠,就被一條巨大的尾巴狠狠抽中,我們倆都被那股巨力打飛了。
感覺像被鐵棍打斷了腰,我站都站不起來了,而一邊的若童強忍着疼痛從包裡拿出一把小紙條全部朝着鼠妖扔了過去。
“居然敢打姑奶奶,老娘和你拼了!”若童扶起我還罵罵咧咧的咒罵着鼠妖。
我回頭看了下,鼠妖雖然被飛舞的小紙條攔住了,可是明顯撐不了多久了。
我心一橫推開了若童:“你快走吧,别被我連累了,反正那隻妖怪都是來殺我的,我也不想連累大家了!”
還沒等我說完,若童就狠狠給我我一腳,“你在說什麼鬼話?想死當初被狐狸精弄死的時候怎麼不死!還什麼連累,姑奶奶怕你連累嗎?還不跑就是連累姑奶奶我了!”說着若童就吐了一口皿,整個人都變得頹靡起來。
剛剛還好好的,我回頭看了一眼,鼠妖身邊的小紙條已經全部被撕裂了,她肯定是受到反噬了才會吐皿的。
若童好像也察覺了鼠妖已經擺脫了紙條的圍攻,嘴裡不知嘟囔什麼,從包的夾層拿出了五張紅色的紙條,又劃開手指将皿滴了上去。
然後在若童的咒語中全都變成厲鬼後飛向了跟上來的鼠妖,若童用完這一招後就軟軟倒了下去,我連忙扶住她。
回頭看鼠妖居然被這幾隻厲鬼纏住了,被打得十分狼狽,不禁長舒一口氣,暫時擺脫危險了,可是若童怎麼還不醒?
我強忍疼痛把她放平,剛想給她擦擦臉上的汗,卻發現自己滿手的鮮皿,是若童受傷了!
我顫抖的将她側過去,後背一道裂開的口子深可見骨!應該是剛才被鼠妖的尾巴抽中受的傷,可是那個時候若童還強撐着放出法術把我扶起來,她該有多痛?
我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像抱着最珍貴的寶物一樣将若童抱在懷裡,
“若童,你醒醒别睡了,别吓我好嗎?你不是答應了我要做我女朋友的嗎,你可不能食言,我一直都在等你啊!”說着說着我就哽咽了,若童她就算受了那麼重的傷,還是沒有抛下我。
想到剛認識嬌蠻任性的她,一直在我身邊陪伴着我的她,現在舍命都要帶走我的她,我終于痛哭出聲,不知不覺中若童已經占據了我心裡最重要的位置,可我直到失去才明白自己的心。
這種感覺和失去安凝時又不同,那個時候是自己滿腔熱情被擊破,現在是終于明白自己的感情可是卻要失去了,我緊緊抱着若童,哭的不成樣子。
“咳咳,呆子,你再不把我放開我就真的成了屍體了。”若童沒事,她醒了!我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看到她睜開的雙眼時,高興的吹了一個大鼻涕泡。
若童也被我逗笑了,直罵我呆子,我也不反駁,嘿嘿傻笑着,隻要若童沒事,我是個傻子都情願。
此時,被幾隻厲鬼纏的沒法動彈的鼠妖不甘的尖嘯一聲,化成黑煙不知所蹤了,幾隻厲鬼吃下了鼠妖的一些妖氣變的更加凝實,跟在最後的一隻還把我的佛珠帶了回來。
若童輕念咒語,幾隻厲鬼又化成紙條回到了若童手中,我扶着若童走向那個燒烤攤,此時哪裡還有什麼人肉,全都是鼠妖幻化出來的幻象罷了,不過攤子旁邊的三輪車倒是讓我靈機一動,我可以用這個車帶若童去醫院,這樣就不用等車了!
想着我就把若童抱上了車,騎了一圈後,除了鈴铛不響哪裡都響。
不過現在也沒有辦法了,若童就算再怎麼堅強也隻是普通人的身體,我必須快點帶她到醫院去,到時候感染了就無力回天了。賣力的騎着嘎吱作響的三輪車,我還得注意若童有沒有睡着,
“若童,你剛剛用的那個法術怎麼沒見你用過啊?”我努力踩着三輪車,嘴裡也不閑着。
“那是我們家的一種秘法,我也隻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态,結果還真的成功了,我爸曾經說過施展這種秘法需要心裡毫無惡念,從不想着将手裡的鬼用做歪門邪道才能成功,一旦施展,五鬼就會形成一個陣法,威力也會越來越大,那個鼠妖被你的佛珠打中本來就受了傷,根本不可能打破我的五鬼鎖魂,如果它再不跑,估計都要成為我陣法裡的大補之物。”若童說着說着就帶上了得意,此時我都能想到她臉上那傲嬌的表情。
對了,我的佛珠!我連忙問道:“若童,你幫我看下,我的佛珠怎麼了,怎麼被那口黑氣噴了一下就不靈了!”
我心裡還有點失落,這佛珠救了我多次,如果它真的不靈了,以後我就慘了。
若童拿出我的佛珠發出了疑惑的聲音:“這個上面的黑氣不是一般的妖氣啊!估計是那鼠妖的本命妖氣,現在它可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還白白折了幾十年修為!”若童現在還有心情嘲笑鼠妖,我都快把三輪車踩飛了,不過我還是得繼續跟她說話,不能讓她昏過去。
“這倒是,不過本命妖氣是什麼啊?能不能把我的佛珠弄好?”我一頭霧水的問道。
“就說你沒見識吧!本命妖氣相當于是妖怪妖丹的保護膜,沒了本命妖氣,這鼠妖起碼幾個月都要躲在深山老林裡了,我師傅是驅妖人他應該……咳咳!”若童表示了對我的鄙視,但還是給我耐心講解了起來。
最後剛剛說到他師傅就開始劇烈咳嗽起來,我心裡一驚,腳下更是用力了,好不容易到了醫院門口,我下車去抱若童的時候,她已經發起燒來了,整個人開始迷迷糊糊的說起了胡話,
“爸爸媽媽,别走!”,“左十安,那是個狐狸精!”,“師傅,教教我……”我連忙叫起了醫生,好不容易将她送進了手術室,拿着那一堆繳費單我又犯了難。
我身上滿打滿算也才一萬塊,可是這裡就去了兩萬了,我去哪裡找一萬塊回來?拿着手機,我還是狠心撥通了毅哥的電話,
“怎麼了,十安,回來了嗎?”聽着毅哥帶着關心的話語,我忍不住鼻頭酸了。
強忍着淚水回答道:“毅哥,我能不能……能不能問你借點錢?”
“行啊?你小子怎麼了?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毅哥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又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毅哥,我和若童被鼠妖襲擊了,若童為了救我,現在還在手術室裡,我實在沒辦法才找到你……”我終于忍不住哽咽出聲,毅哥對我來說更像是哥哥一樣,現在我除了找毅哥,我也不知道還能找誰。
“你等着,我馬上就來。”毅哥問清了我這裡的地址就急匆匆的挂了電話,我心裡暖暖的,有這樣的一個兄弟真好!
我在門外坐了半個小時,手術就結束了,醫生把我帶到了辦公室,我雖然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還是努力擠出笑容,“醫生,我女朋友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