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騰見此,差點氣得趴在桌子上,這特麼到底哪來的土包子,那紅酒是那麼喝的?你當那是你家涼水?
“還說好酒,嗚嗚……82年的精品拉菲,十萬塊錢一瓶兒,能不好嗎?”最可氣的,是這貨,還說幹杯,幹尼瑪個大慈大悲,老子倒是想幹呢,酒呢?
可是葉濤則是無視李龍騰一臉黑線,像是喝涼水一樣,很快,一瓶十萬塊錢的就就這麼被消滅了。
可這貨竟然還拿着空瓶子對沈若冰一臉尴尬道:“呀,我忘了,你最喜歡喝這種酒,可我不小心給喝光了,要不是,我試試,還能倒出一滴不?”
很快,這貨就倒提着酒瓶子,好不容易真磕出一滴來,不過卻被他一舌頭給舔了,還說不能浪費。
“我原本以為我李龍騰這半生已經夠不要臉了,可是和這小子一比,老子簡直就是聖人風骨啊。”
李龍騰悄悄地擦了擦頭上的汗,對沈若冰柔聲道:“沒事兒,不就是一瓶酒嗎,既然阿儀喜歡,别說酒了,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我也能給拽下來。”
原本,這是一句很浪漫的話,可是,瞬間,就被某人破壞了氛圍:“姐,你不是最喜歡憑欄望月嗎?”
“咳咳,我去拿酒。”李龍騰瞬間感覺牛逼吹大了,尴尬離去。
等他離去之後,葉濤便拿起了原本李龍騰為沈若冰準備的杯子,與其他兩個杯子不同的是,這杯底,竟然有些透明的液體,而且,内壁上,還有少量的晶體,顯然是被人動過手腳的。
沈若冰的臉愈發冰冷,不過她看向葉濤的眼神之中,明顯有些複雜,有感激,也有驚訝。
她心中明白,今天若不是葉濤,自己就是羊入虎口了。
不過,這時,葉濤卻冷笑着,将沈若冰與李龍騰的杯子換了換,然後又往李龍的的杯子加了點東西:“他不是喜歡下藥嗎?今天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自食惡果。”
随後,葉濤又往沈若冰的杯子倒了一點水,一面被李龍騰看出端倪來。
果然,沒多久,李龍騰就進來了,這次拿了好幾瓶酒,還有好幾瓶酒精度極高的酒,他已經想清楚了,這個礙事的小子不是能喝啊,那就讓他喝醉,免除後患。
不過,他剛将酒放下,葉濤就拿起來,本以為葉濤要有對瓶吹,拉李龍騰心中頓時一陣冷笑:“小心喝死你。”
不過,令李龍騰出乎意料的是,葉濤竟然先給他倒酒,還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笑道:“李少真是太客氣了,我們一起來幹杯。”
李龍騰見此,瞬間拿起給沈若冰準備的杯子,看了看,杯底果然有東西,又看了看沈若冰那一副高冷的樣子,邊倒酒邊心中冷笑道:“沈若冰啊沈若冰,你現在高冷得像嫦娥,等喝了這杯酒,老子把你搞到床上,你就會變成潘金蓮……”
而他卻并不知道,葉濤也在心中冷笑:“李龍騰啊李龍騰,你大概以為自己做計謀超絕,做得天衣無縫,可是老子有前世的記憶,你的那些陰謀,在我看來,全都是笑話,好戲,才剛剛開始……”
就這樣,三個人中,兩個人各自心懷鬼胎,他們端起了酒杯,在高腳杯咣當作響的那一刻,也預示這陰謀即将得逞了。
隻是,李龍騰卻并不知道,原本掌控一切的他,充其量,不過是黃雀一隻。
但是,他卻在看到沈若冰将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的時候,得意的笑了起來,與此同時,葉濤也笑了起來,還不斷稱贊着:“好酒,好酒!”
“來來,我們再喝!”這一次也擡起來倒酒,給三個人都倒了一杯。
李龍騰自然沒有拒絕,反而很心中更為竊喜,酒這東西,可是能夠很好的催發藥效,這小子,可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李龍騰這般說着,舉起了酒杯,看到另外兩人都喝了酒,自己也一口飲下。
喝下這杯酒之後,葉濤便給沈若冰使了個眼色,自己也是眼神迷離,漸漸地一副很高了的樣子,滿嘴胡話,對李騰龍道:“李少,書書我從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你夠意思,我想當你爸爸!”
李騰龍當時險些暴走了,一臉憤怒,心道我好想當你爺爺呢,不過,當他看到葉濤一副醉醺醺的樣子,頓時就高興起來:“我還以為這小子比武送還牛逼,原來一瓶多就放倒了,呸……”
這時,他又将将目光轉向沈若冰,看到沈若冰也倒在了桌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頓時搓着手,一臉激動,正想要過去。
可這是,卻有人從後面抱住了他。
“李少,你說,我是不是你爸爸?”
“卧槽!”李龍騰真想掐死這貨,可是萬一弄醒他反而會破壞了自己的好事,因此隻是冷喝道:“你放開我,快放開。”
李龍騰想要掙脫了,可是葉濤就像是長在他身上了一樣,始終無法掙脫,而且這貨閉着眼,口水流了自己一身不說,口中還迷迷糊糊地年念叨着:“我不放,你不叫爸爸我就不放……”
“我特麼……”
“唉,算了,老子和一個醉漢講什麼理,方正他喝醉了,什麼也不知道,隻要能上沈若冰,叫一聲爸爸算什麼?”
“爸爸,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嗯……再叫兩聲……”葉濤又迷迷糊糊道。
“卧槽,算你狠,下次你落在老子手裡,我要你跪在我面前叫爺爺!”李龍騰心中氣憤,但也沒辦法,隻能有叫了兩聲爸爸,這才将葉濤如同死狗一樣從他的身上推下來。
但是,在被推開的那一刹那,葉濤卻兩指并攏,在李龍騰的後背上的某個地方點了一下。連同剛開門被抱住的時候,這已經是第三下了,隻可惜,李龍騰并沒有注意。
這其實是一種極為神秘的封穴之術,乃是另一個世界的世俗武者常用的伎倆。
葉濤先前點得,是李龍騰的哭穴和笑穴,而這第三次點的穴位,則是會讓他在氣皿流動時無法動彈的大椎穴。
但是,李龍騰那裡懂這些,隻是一臉激動地朝着沈若冰走去。
而葉濤則在後面數着他的腳步:“一步,兩步,三步……”數到第六步的時候,葉濤便不數,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繼續裝睡。
因為,這種封穴之法,在另一個世界,有個令人聞之色變的名字,叫做“七步癫”,隻不過,唯一有個缺點就是,要利用酒來催發氣皿才可以生效。
至于這“七步癫”是怎麼個癫法,這要走完七步才知道。
當李龍騰踏出第七步的時候,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雷劈了一樣,酸麻無比,不聽使喚,隻有嘴能動。
不過,下一刻,他就忍不住,想笑,就好像知道了世界上最好笑的東西一般。
“哈哈哈……”整個包廂裡,都是李龍騰的笑聲,笑得渾身都在抽搐。
笑了一會兒,又像是神經病一般,嚎啕大哭,如同死了爹媽,被人割了命根子,凄慘無比。
一會兒,又開始大笑,又哭……
這便是“七步癫”,走上七步,無法動彈,時哭時笑,狀若瘋癫!
終于,外面的人發現了包廂裡的異常,迅速沖了進來,看到李龍騰這樣,頓時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而且,不止如此,李龍騰喝了經過葉濤加強藥量的那一劑猛藥,渾身發燙,可就是身體不能動,而且還狀若瘋癫。
“少爺,你怎麼了,少爺……”
“難道少爺這是神經病犯了?”
“哎,少爺,你幹什麼?”大堂經理是個男的,剛靠近李龍騰的頭,就被一陣狂吻,眼中更是一臉狂熱,看得大堂經理菊花一緊。
“完了,少爺這是真的瘋了,連男人他都不放過,闊怕,當真是恐怖如斯……”
“趕快叫救護車啊,少爺神經病發作了,好像還有狂犬病,還有妄想症……”
很快,有人朝葉濤的頭上潑了一盆冷水,而葉濤也在那一刻,裝作被突然驚醒的樣子,喊着:“啊?下暴雨了,快回家收衣服……”
不過揉了揉眼睛,他頓時裝作被吓了一跳的樣子:“呀,我擦,李少,你這是假酒喝多了吧,和我,和我們那裡一個喝假酒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