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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五章 孤獨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543 2024-01-31 01:07

  有本事的人搞模式,朔銘這種就跟着混碗稀飯喝,沒本事的隻能幹瞪眼,這是優勝劣汰鐵的規則。

  生物進化有不同的方向,有的動物在不斷的加強肉體的強橫程度用作防禦,有的動物則不斷的增加攻擊手段。而人的生物進化則是一場頭腦風暴。專家研究過,随着不斷的進化演變,人會變成一個頭腦發達四肢相對簡單的動物,幾百年的時間,人的大腦體積就有了明顯的變化。

  人類社會的規則完全順應了人類的進化,頭腦發達的人指揮着頭腦簡單的人做勞動,但得到的結果是頭腦發達的人享受了大半勞動成果。朔銘不算是聰明人,但也絕不算笨的,百分之八十的社會資源掌握在百分之二十的人手中,可以說這百分之二十多半人是聰明的,朔銘如今隻有幾千萬資産,如果小區搞完晉升為億萬富豪也就算在這百分之二十的聰明人裡了。

  與薛勇隻談一個粗略的意向,薛勇邀請朔銘入股,朔銘則欣然接受,結果出來一些細節以後再談,也難怪薛勇不避諱四個女人。

  薛勇畢竟有儒雅之風,沒當着朔銘的面撕扯衣服,示意自己累了要休息。

  朔銘隻好起身告辭離開。

  薛勇說:“晚上就在這吧,樓上給你安排好了房間。”

  朔銘回頭看了眼兩個女人,媚眼含春的瞧着自己。最終朔銘搖頭:“勇哥,你不知道,我這人有怪毛病,晚上不躺在自己的枕頭上睡不着。所以……我還是先走吧。”

  薛勇以為朔銘是懼怕邢璇知道,隻是笑笑并未強意挽留。以朔銘的身份,也隻能做邢家的上門女婿。上門女婿就相當于嫁過去一樣,邢璇可以不忠朔銘不能,兩人關系破裂被掃地出門的就是朔銘。這麼想,朔銘不敢在外面對女人亂來也就正常了。

  薛勇覺得可悲,一個男人可以為了掙錢低眉順目甚至把臉摔成八瓣,但卻不能用尊嚴來換将來。至少看着朔銘還算順眼,好好一個身體巅峰時期的壯年男人,有女人都不敢多碰,活着嘛意思?

  薛勇依舊把雙臂搭在兩個女人身上,微笑着目送朔銘離開,然後對彩兒二女笑:“一起來吧……”

  離開會客室朔銘還能聽到人聲鼎沸的餐廳鬧出的動靜,男人的嬉笑,女人的尖叫混雜在一起。朔銘搖頭,薛勇看似有點儒雅氣度,實際上還脫離不了低俗的根骨,醉生夢死也就罷了,很多有錢人都這樣,但像這樣烏煙瘴氣亂來的卻不多。人的成長修煉的是内功,是内心的成長而不是外在的表現。就算薛勇再有儒雅之風也蓋不住骨子裡的人渣本質。

  離開銀湖山莊朔銘的内心是複雜的。興奮,因為群星新城不僅要建設,而且自己還能什麼關系不找就能插一腳。就像數錢數到自然醒,愕然發現自己真的在數錢,美夢成真的感覺。朔銘心裡還有點癢癢的,當和尚這麼長時間了,有女人排解一下寂寞也好,被勾起的欲念就像一個小火苗在心裡不斷的升騰,越燒越旺,如果此時還在銀湖山莊,朔銘絕對會二話不說撲到慕寒兩女。

  一邊開着車,朔銘甩甩頭,揮掉心裡不斷上升的欲念一邊想着工程的事。房文石給朔銘來過電話,讓朔銘去談那兩個樓座的事,由于不确定回款賬期,朔銘有點想放棄,如今擺在朔銘面前的是一個重大的機遇,平雲城建設一定要加快進度,不能像朔銘之前想的那樣延緩開發争取最大利益。有了錢群星新城也就能做更多的事。前期可以與薛勇一起參股合作,如果自己的資本夠用朔銘想獨挑大梁做一次開發。

  心裡亂,但很興奮。回到家朔銘有點睡不着,這段時間一直是自己一個人住,總覺得少點什麼。一個男人一直獨居還好,如果長時間出于出家狀态不免會出現春夢跑馬的事。朔銘想到了柳若寒,到此,朔銘依然對柳若寒情有獨鐘,可惜,從事态的發展中朔銘看得出來,柳若寒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喜歡自己。兩人可以說斷了聯系,隻因為柳若寒的父母反對?因為朔銘有個孩子?

  接着朔銘又想到了白茹雪,聽話懂事的形象恍惚間出現在面前,形象更美也更加體貼,朔銘心沉了一下,佳人已逝終究不能回頭。讓人惋惜的是白茹雪的形象在朔銘面前有點模糊了,時間真快,轉眼白茹雪已經離開這麼長時間。時間會讓人忘掉一切,此時的朔銘的确有點忘了白茹雪,也隻是在心有所感的時候才會想起。

  朔銘想到郝笑,拿起手機就想打過去。上一次去景城春天若不是臨時有事自己會不會住在那呢?從郝笑的态度上來看但是并不排斥,郝笑還是愛着自己的。但朔銘也知道,之前花心朝三暮四的對郝笑造成了極為惡劣的印象,縱然是愛也不會接受朔銘。

  看看時間,賀美琦應該陪着朔念君睡下了吧。朔銘苦笑,自己這個當爹的真不稱職,除了能給朔念君買點玩具沒什麼用,父子之間竟然生分到這樣。

  住在翁翠彤的房子裡,朔銘卻極少與翁翠彤聯系。這個女人隻能與朔銘萍水相逢最終随着時間流逝逐漸相忘彼此。找出翁翠彤的電話,想了想播出去。無論什麼時間,朔銘覺得隻要自己打電話這個女人一定會高興的,因為朔銘是想她了。

  電話響了好久,翁翠彤這才慵懶的接了電話,清清嗓子問是誰。

  朔銘說:“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可我就想聽聽你的聲音。”

  “沒事的。”翁翠彤的聲音很悠揚,有種歡快的感覺,朔銘給她打電話的時候不多,但每次都能讓她感動。翁翠彤說:“你是不是心裡有事?”

  “我能有什麼事。”朔銘笑笑,随即變成苦笑:“覺得有點孤獨。”

  “要不你抽空來甄陽?”翁翠彤邀請。

  朔銘說:“最近想搞一個小區的開發,挺忙的,過段時間吧。”算算時間也要小長假了,朔銘說:“要不你放假回豐城?我現在就住在牧歌小區。”

  翁翠彤雖然沒問,但也知道朔銘有女朋友,懂事大氣的女人心兇也開闊,忍着心裡的酸楚,關切的問:“是不是與女朋友吵架了?”

  “沒有的事。”朔銘自嘲的讪笑:“是分手了。已經有段時間了,我差點都忘了。”

  有個人陪着說幾句話心裡就能舒服很多,朔銘說:“太晚了,你睡吧。”

  翁翠彤應了一聲:“你也早些睡。”

  挂了電話,朔銘橫豎睡不着,翻來覆去的難受。心想就不應該從銀湖山莊離開,免費的女人不玩白不玩,可惜,朔銘裝了一次正人君子。

  橫豎睡不着就起床,手繪平雲城的大緻布局,心裡想着怎麼才能利用現在的資金做到盡可能快的開發。

  由于睡得晚,第二天日上三竿朔銘才醒,頭昏沉沉的,渾身沒點力氣。看了眼手機,張康竟然給朔銘打過一個電話。

  張康不會沒事聯系自己,想了想,安置房那邊用的不鏽鋼應該早就結賬了,隻要朔銘兜裡有錢絕不會随意拖欠材料款,更何況這點小錢也不值得張康親自打電話問的,張康找自己是别的事?

  回撥過去,張康很快就接了電話。兩兄弟客氣話一大堆續了一會舊,朔銘問:“康哥,你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事?”

  “是有點事。”張康停頓幾秒,這才說:“小區開發那邊有沒有什麼需要的?”

  平雲城?之前朔銘沒錢想找張康融資,但結果失敗了。事情過了這麼久,張康竟然主動問平雲城的事,該不會又想通了吧?天下間的好事永遠不會等人的,沒把握住機會那就永遠失去了,朔銘也不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張康這弄不到錢就幹等着?怎麼可能。

  朔銘說:“錢已經籌到了,銀行貸款很快也會下來,暫時沒什麼需要。康哥,到時候用到不鏽鋼我就讓人直接跟你的公司接洽啊,價錢上總得給個優惠價。”

  蓋一座樓用不了多少不鏽鋼,好在張康公司還經營塑鋼,一個小區的門窗算下來也是個不小的數目。張康答應着,随後說:“我聽說明山市要劃成二線城市了,你小子又要發财了。”

  知道朔銘這邊已經插不進了了,張康也隻能在失望之餘恭喜一下,二線城市,房價飙升已成定局,朔銘成本沒變卻大賺特賺。

  朔銘趕緊客氣幾句,聊了幾句廢話與約定有時間就一起吃飯之後就挂了。朔銘搖搖頭,張康一定是聽說明山市要成二線城市才給自己打電話。張康沒搞過開發,不鏽鋼生意需要的資金量很大,擔心投資朔銘的小區對經營祖業有什麼不可挽回的影響,二線城市的消息也是他剛剛聽說的,沒想到之前朔銘放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這樣大的一塊蛋糕。與機會失之交臂之後張康還是給朔銘打了電話,一旦朔銘還有資金上的需求豈不是更好?

  機會,并不是對每個人都是對等的,就像人生來就不平等一樣。但機會也是給有準備的人。

  對方是恭喜的話,朔銘也隻能客氣幾句。之前沒談成的事畢竟是生意,倒不影響兩人的感情。但感情終究會随着時間的推移有所變化,當初朔銘擦着鼻涕跟在張康身後的時候隻不過是懵懂少年,如今兩人各自掌管着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生意,涉及金錢感情就顯得尤為脆弱。

  聊了幾句不相幹的話題,張康笑呵呵的約朔銘有時間一起坐坐,朔銘也欣然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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