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潇的臉上帶着莫名的笑意,這一刻竟是一動也不動,仿佛是被這些大漢吓傻了一般。
然而就當這幾位大漢即将沖到唐潇身前的時候,此刻的唐潇,也終于是有了動作。
卻見唐潇猛地一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掐住了一名大漢的脖頸,随即伸出腳來,提到了那名大漢的兇膛之上。
唐潇的力量是何等之大,那名大漢隻感覺自己仿佛是被一輛正在疾馳的火車撞擊到了一般,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慘叫,一口鮮皿頓時從他嘴中噴射了出來,濺落到了地面上。
與此同時,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穿裡啊,卻是那名大漢在這一瞬間,直接被唐潇踹斷了兇前的肋骨。
這還是唐潇手下留情的緣故,畢竟這裡乃是茶樓,是公共地方,若是殺人的話,難免會惹上麻煩,這是唐潇不願意見到的額。
否則的話,方才的那一腳,可就不僅僅隻是踹斷肋骨那麼簡單了,而是會直接将大漢一腳踹死。
見到唐潇下手如此的淩厲狠辣,其他幾名大漢的面色不由得都是紛紛一變,臉上也是不由得露出了忌憚的神色。
他們本以為,自己這一方人多勢衆,肯定是能夠将唐潇滅掉的,卻不料他們眼中的綿羊,這一刻竟然是變成了猛虎。
一時間,諸多的大漢不由得面面相觑,一時間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他們呆立在原地,卻不代表唐潇也會如此。此刻的唐潇哼了一聲,直接沖進了人群之中,可謂是虎入羊群。
雖說黃友亮這一次帶着手下不少,但根本沒有人是唐潇的一合之将,僅僅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包廂裡的七八名大漢,都已經躺在了地上,不停的哀嚎着,隻剩下黃友亮,以及解鴻澤和他身邊的兩名保镖。
黃友亮的臉色相當的難看,心底暗罵自己手下廢物之餘,卻也是十分的恐懼。
反觀一旁的解鴻澤,這會臉上卻是多少帶上了一抹慶幸的神色。幸虧他當機立斷,立刻表明事情與他沒有關系,否則的話,恐怕以唐潇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自己也會跟着倒黴的。
“你,你想做什麼?”黃友亮有些驚慌的看着唐潇問道。
“我想做什麼?黃友亮先生,我之前就說過了,我這個人呢,比較喜歡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之前打算對我怎麼做,那麼我自然要對你做什麼。”唐潇臉上帶着冷笑,輕聲說了一句之後,這會緩緩的走到了黃友亮的面前。
黃友亮的心底裡這會懼怕異常,見到唐潇竟是朝着他走過來,他噗通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别動我,否則的話,你肯定是會後悔的!”黃友亮生怕唐潇有動手的迹象,這會連忙說道。
“黃先生你可誤會了,我呢,可并不是喜歡打打殺殺的人,隻是這一次黃先生你逼人太甚啊,我若是不對你做些什麼的話,難免會讓人覺得我唐潇軟弱可欺,萬一什麼啊貓啊狗的,都跑到我頭上來撒尿拉屎,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你說對吧,黃先生?”
黃友亮哪裡回得了話,隻是沉默着,目光驚恐的看着唐潇。
唐潇呵呵一笑,又是說道:“當然了,俗話說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其實也不想對黃先生動手的。若是黃先生願意付出什麼代價的話,那麼我也可以當做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黃先生,你覺得如何?”
黃友亮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很清楚,若是自己答應唐潇的話,所付出的東西,絕對是會讓他十分心痛的。
唐潇這會卻是不再理會黃友亮,雖說這裡不是動手的好地方,但若是黃友亮真的是不知道好歹的話,唐潇也有其他辦法,好好的整治黃友亮一番。
這會的唐潇,卻是将目光落在了解鴻澤的身上。
解鴻澤面色一變,忍不住朝後退了一步,看他的那副樣子,顯然是生怕唐潇會對他動手一般。
不過唐潇卻是笑了起來,他輕輕的擺了擺手,說道:“解先生,你不用這麼緊張,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動手的,這件事情不是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麼。”
雖說心中明知道解鴻澤肯定會參與其中,但是唐潇卻并沒有立刻動手。畢竟俗話說的好,抓人要抓贓,他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今天所遭遇的這一切,解鴻澤也參與其中。
解鴻澤可并非是什麼啊貓啊狗之類的無名小輩,他的背景,同樣是深厚無比,若是自己沒有證據就對解鴻澤動手的話,同樣是一樁麻煩事。雖說唐潇不會在乎,但是他卻不能在意夏子馨等人。
聞聽唐潇的話語,解鴻澤那原本緊張的心情,也頓時是松了一口氣。
唐潇若是不動手的話,對于解鴻澤而言,實在是再好也不過的事情了。
所以此刻的解鴻澤連忙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唐潇,你真是明察秋毫,那個,我還有事情,就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啊。”
與唐潇說了一句,解鴻澤根本不敢有任何的猶豫,立刻便是大步的離開了這間包廂。而唐潇也并沒有阻攔解鴻澤。
因為他知道,自己拿了解鴻澤的純皿帝王,讓解鴻澤吃了這麼一個暗虧,以解鴻澤的個性,遲早是會對他出手的。
到了那個時候,唐潇自然是會好好的給解鴻澤一番教訓的。
他目送着解鴻澤的離去,待到解鴻澤的身影已經是徹底的消失不見了之後,唐潇這才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坐在地上的黃友亮,淡淡的開口說道:“黃先生,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呢?”
說這話的時候,唐潇掰了一下手腕,包廂裡頓時傳來一陣陣的咔咔聲音,其中所蘊含的威脅,顯而易見。
黃友亮吞了一口口水,擡頭看了唐潇一眼,沉聲說道:“我願意付出的代價,隻希望唐潇你放過我。”
“當然沒問題。”聞聽黃友亮的話語,唐潇頓時是笑了起來。他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隻是不知道,黃先生你所說的代價,指的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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