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婦女還指着他們罵道:“年紀輕輕幹點啥不好,出來當小流氓,将來我們女兒可不能找這樣的對象。”
“書卉品味不會這麼低的。”那中年男人說道,臉上還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另一邊,秦平已經火急火燎的來到了工地上,放眼望去,在前面的一處殘樓下面,站着大約七八個人。
下車以後,毛哥還說:“就這麼七八個人,打個毛啊,待會兒過去直接讓他們求饒就成了。”
秦平也心思:他們吆喝了都一個星期了,就找了這麼幾個人?早知道不花這一萬塊錢了,太虧了。
“毛哥,那邊那幾個人,你看看有沒有認識的啊?”秦平問毛建安道。
毛建安搖頭道:“見都沒見過,一幫小年輕,混個毛啊。”
說話間,他們這幫人就已經走到了這殘樓下面。
秦平看了他們一眼,發現那個表白男并沒有來,他們宿舍裡,隻有刺猬頭在那兒站着。
他們走過來之後,站在最前面的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便問道:“誰是秦平?”
秦平剛要往前走,這毛建安就伸手攔住了秦平,然後笑道:“你問那麼多幹雞毛?不是來幹架的嗎?直接動手吧。”
那青年笑了笑,說道:“你跟誰混的啊?”
“我跟我自己混的,我叫毛建安。”這毛建安一臉自豪的說道,“你就是那個什麼大沖吧,說實話,我還真沒聽說過你呢。”
這大沖也不生氣,他轉過身去,跟那個刺猬頭聊了兩句,然後問毛建安道:“你是金城區那邊的是吧?前一段時間你是不是偷過人家車,差點被逮進去?後來找了一個姓王的JC把你給撈出來的?”
毛建安聽到這話後,臉色立馬就變了,皺眉道:“你...你說啥呢?”
這毛建安的語氣,顯然不如剛才那麼有底氣了,反而有點害怕的樣子。
“兄弟,咱們去那邊聊兩句呗?”大沖跟毛建安說道。
毛建安糾結了半晌,最後點頭道:“行。”
于是,這來人走到了旁邊一處爛尾樓那兒,不知道在說些啥。
那刺猬頭還指着秦平罵道:“你等着吧,待會兒老子非整死你不可。”
秦平也感覺到有點不妙,但還是硬着頭皮說道:“誰整死誰還不一定呢!”
刺猬頭冷笑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毛建安跟那大沖從那邊走了回來,秦平特意看了一眼他們兩個人的表情,發現大沖一臉悠然自得,而這毛建安呢,臉色則是有點凝重。
“那啥。”毛建安勾着秦平的肩膀,小聲說道:“這小子不咋出名,但是他後面有個挺牛逼的大哥,是東城區這邊的扛把子,r人們叫他老牛,這事兒我也不好辦啊。”
秦平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結果,盡管有點不甘心,但秦平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
所以,他就跟着毛建安說:“動不了他就算了,那那個刺猬頭呢?”
毛建安看了那個小子一眼,跟秦平說:“他爹是東城區派出所的一把手,你動他那不是找死嗎?”
秦平還想再說點啥,這時候刺猬頭已經向這邊吆喝了:“你們倆商量完了沒啊?這事兒怎麼着弄啊?艹,我時間課不多。”
秦平剛要罵他兩句,這毛建安便連忙跟那頭喊道:“你别急哈,這邊事兒交給我。”
緊接着,毛建安又摟着秦平的脖子說:“我聽說你倆的矛盾,是因為一個女孩對吧?這也不是多大的事兒,不行你就過去跟他道個歉算了。”
聽到這話,秦平立馬就急了,跟他道歉?這不扯犢子嗎?
而且這毛建安是自己找來打人的,這下怎麼還幫人家說話呢?
見秦平不太高興,毛建安便說道:“你去跟他道個歉,我還能幫你說上兩句話,不然等把事兒鬧大了,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不行剩下那五千我就不要了,你看成不?”毛建安繼續道。
當時秦平就後悔了,心想這個毛建安也太不靠譜了,果然不能找不認識的人啊。
“秦平,我也不難為你,那個壯個子抽我嘴的事兒我就當啥都沒發生,但是你得跟柳書卉分手,你看成不?”刺猬頭在那頭繼續喊道。
毛建安見狀急忙跟秦平說道:“多好的機會啊,說不定你倆還能成為個朋友呢。”
秦平不耐煩的說道:“你盡管給我揍他,出了事兒我扛着,行不?”
“你扛着?”這毛建安不禁冷笑了一聲,在他看來,秦平隻是從江北來的一個普通富二代而已,那裡是人家的對手?
見毛建安不答應,秦平就跟他說道:“這事兒我不用你管了,那五千塊錢我就當扔了,行不?我自己解決。”
說完,他從地上摸起來一塊闆磚,就往刺猬頭那邊走去。
“喲喲喲,還要那磚頭拍我?”刺猬頭冷笑道。
身後的毛建安不禁眉頭一皺,他對身旁的兩個小弟使了個眼色,倆人立馬沖上去,把秦平給按在了地上。
猛哥袁月钊他們也看出了事情不對勁,便皺眉道:“毛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人家後面有人,咱動不了他們,我勸你們幾個趕緊跟人道歉,不然的話搞不好連我也要拖累了。”這毛哥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
秦平此時感覺無比憋屈,他在地上一邊掙紮一邊罵道:“毛建安,你他媽給老子放開,我艹!”
毛建安歎了口氣,擺手道:“稍微教訓教訓他吧。”
那倆小弟立馬點了點頭,然後把擡手就給了秦平後腦勺兩拳頭。
猛哥罵了句草,抽出來棍子就沖了上來,那袁月钊跟吳銘建也沒閑着,不一會兒就跟毛建安的人打在了一起。
但毛建安這邊有十幾個人呢,猛哥他們根本不是對手,不一會兒就被人家給按在了地上。
那頭的刺猬頭抽了一口煙,指着秦平說道:“你啥玩意兒啊,跟我整,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給臉不要臉啊?”
那毛建安還假惺惺的說道:“兄弟,我看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成不?畢竟我是人家找來的,就老哥個面子吧。”
刺猬頭沒說話,旁邊的大沖擺手道:“你趕緊帶人走吧,這事兒跟你沒啥關系了。”
毛建安說:“那成吧,我們先走了,你跟他好好談談,别把事兒整大了。”
大沖嗯了一聲,還說了句:“改天一塊吃飯。”
把秦平松開之後,毛建安這幾個人便準備走。
秦平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手裡面還握着一塊石頭呢。
“你們幾個都别走,給我在這兒等着!”秦平氣急敗壞的把石頭摔在了地上,指着毛建安他們破口大罵道。
這毛建安理都沒理,帶着人上車就離開了這裡。
那刺猬頭則是一臉嚣張的說道:“咋樣啊?用不用我給牛哥打個電話?或者把你們幾個關進去呆兩天?”
旁邊的大沖還笑着說:“我聽說拘留所裡剛關進去了幾個變态是吧?搞不好就喜歡這口味的呢。”
秦平咬了咬牙,他指着刺猬頭說:“你們幾個給我等着。”
說完,他跑到一旁給張姐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秦平就跟張姐說:“你認不認識東城區的一個叫什麼牛哥的,還有東城區的一把手?”
張姐說:“好像聽說過有這麼個人,怎麼了?”
秦平咬牙道:“我現在被他的人打了,我要整死他們幾個!你能不能說上話?”
張姐先是一驚,爾後急忙道:“你在哪?我等會兒找幾個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