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的猛哥呢,正在給秦平打電話呢。
他心思秦平去了這麼久都沒動靜,心裡面就有點擔心。
幾個電話打過去,秦平都沒有接,這猛哥心裡面就更加不安了。
後面他拿手機給柳書卉發過去了一條微信,問道:“那個你今天見到秦平了沒啊?我這邊一直聯系不上他。”
當時的柳書卉也不好過,她心裡五味雜陳,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颠覆了。
而她媽還在一旁嘀咕,基本就是罵秦平的話,還說這種人盡早離他遠點也是好事啥的。
收到猛哥的微信後,柳書卉也沒有回複,她坐在那裡繼續發呆。
猛哥在家記得捉耳撓腮的,後來沒辦法,就直接開車去了東城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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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周惠民正在打聽這個姓顧的。
東城區姓顧的人家不是很多,有頭有臉的,那就更少了。
再加上他之前就知道吳飛,所以很好調查,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他便找到了東城區的顧成龍。
顧成龍這個人,周惠民根本瞧不上,他家的那點資産和周惠民比起來,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至于關系,那周惠民就更瞧不上他了,不然這顧家也不可能一直縮在東城區不出來。
省城最牛逼的,都在青紀區,整個青紀區周惠民都沒瞧上幾個,何況是一個顧成龍。
很快,他便找張姐把事情問了個清清楚楚,得知顧陽處處給秦平使絆子以後呢,周惠民就覺得這顧陽被砍,是活雞巴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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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的顧陽呢,已經被送進了醫院裡,當時因為出皿過多已經昏迷了,需要及時輸皿。
好在顧家有錢,隻要有錢就沒有搞不到的東西,所以這顧陽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
他的那個朋友呢,還一臉的假性之意,說啥要不是因為忽然肚子疼,指定沖上去幫顧陽了。
當時顧成龍趕來的時候呢,自然是火冒三丈。
最近顧陽接連兩次挨打了,第一次是被打斷了鼻梁,這次更嚴重,被砍了十幾刀,這怎能讓他不上火。
“叔叔,那小子真的是太猖狂啊,顧陽就心思去那邊做個貿易的生意,結果那小子二話不說就拿刀砍人。”
顧成功冷眼看着這個小子,示意他繼續說。
他接着就把秦平的事兒呢,和這顧成功都說了一遍。
“秦平好像是有點錢,具體是啥背景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手頭上有個傳媒公司,還有一家工廠。”
顧成功皺了皺眉,他這個人呢,向來很小心,所以他就心思着,先把這個秦平的背景給搞清楚了,萬一人家後頭要是有啥過硬的本事,那就不敢去搞人家了。
他當天晚上就去找人打聽這個秦平了,後面還給吳應輝去了一個電話,調查他的背景。
吳應輝那邊呢,對于秦平的背景也一直很好奇,為啥呢,因為上次他們從工廠那邊給秦平制造麻煩的時候就心思查查秦平的背景,結果啥都沒有查出來。
所以,吳應輝就留了個心眼,他心思:借着這顧成功的手,去試試秦平的底。
想到這兒,吳應輝便在電話裡面說道:“顧老弟啊,你兒子沒啥事吧?這個秦平也太過分了,居然砍人?這可是法治社會,必須嚴懲!”
顧成功笑呵呵的答應着,然後問道:“那這秦平後面到底有沒有啥大人物啊?”
吳應輝自然是說道:“有個毛啊,他家就是江北一個拆遷戶,這幾年吃了政策的便宜,賺了點錢罷了,要是有背景的話,我早讓小飛去跟他道歉了。”
顧成功笑着就給答應了下來,不過他也沒有完全相信,他覺得還是先讓自己的人調查清楚以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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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平那邊在酒吧裡面一待就是半個晚上,當時那幾個穿西服的人見秦平喝得差不多了,就笑着走過來說道:“小兄弟,這是遇上啥煩心事了吧?”
秦平沒有吭聲,就是悶頭喝酒。
這比呢接着又掏出來一根煙遞給了秦平,說道:“我估計你是因為感情的事兒吧?我跟你說哈,大男人得頂天立地才行,哪能為點兒女情長就堕落不是?”
秦平當時擡頭看了他一眼,覺得這比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不過他也覺得,道理誰都懂,可情緒這個東西,哪有那麼簡單就自控?要真有那個本事,世界上就沒有那麼多尋死尋活的人了。
“抽根煙吧,不行老哥陪你喝點。”那中年人繼續道。
秦平伸出手來剛要接這根煙呢,這時候有隻手伸出來,一把這煙給打到了一邊。
“哥們,我朋友才不到二十歲,你想毀了他?”說這話的人自然是猛哥了。
猛哥當時坐在了秦平的旁邊,似笑非笑的看着這個中年人。
這中年人呢,則是裝模作樣道:“兄弟你這話我聽不懂啊,我就心思跟他交個朋友罷了,啥叫毀了他?”
猛哥笑了笑,他從地上撿起來那根煙,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爾後問道:“這玩意兒十年前我玩過,你别在我面前搞這套哈。”
那中年人一聽這話就明白了,人家這也是行家,所以隻好點頭作罷。
等他走了之後,猛哥就趕緊問秦平道:“你這是咋回事啊?自己跑這兒來喝啥酒?瘋了?”
秦平笑了笑,說道:“猛哥,别問了哈,來了就陪我喝點。”
猛哥皺眉道:“你跟柳書卉,分手了嗎?”
“你猜呢?”秦平笑道。
一聽這話,猛哥就明白了,秦平指定是跟柳書卉分了。
當時他還跟秦平說:“你是不是沖動了啊,要是現在後悔了,就趕緊給她發個消息啥的啊,不是啥大矛盾,還是能和好的啊。”
秦平擺了擺手,說道:“這次不可能了,我跟她三觀不同,知道嗎?她就是溫室裡長大的女孩子,适合找一個普通的家庭過普普通通溫馨的生活。”
“她所有的認知,全都來自于書本,從小到大,父母疼朋友愛的。”
“而我呢,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護着我,每個人都在給我白眼。”
秦平越說越難過,後面呢,眼淚就不自覺得流了下來。
猛哥聽完這話呢,也就沒有再勸他,而是端起來酒杯,說道:“不說那些了,來喝酒。”
當天晚上,倆人喝到了十二點多,後面秦平喝的已經快不行了,猛哥就把他給抱着從酒吧裡面走了出來。
出門那會兒,還碰上了那幾個小太妹。
當時猛哥剛到門口的時候呢,她們還心思去勾搭勾搭猛哥,畢竟猛哥開了一輛卡宴。
但看到猛哥那張兇神惡煞的臉後,最終還是打消了念頭。
秦平跟猛哥上了車後,這幾個人還在議論:“原來這倆人認識啊,估計是一個圈子裡面的吧。”
後面猛哥在附近開了一個房間,把秦平扔在了床上。
當時他坐在旁邊看着酣睡的秦平,心裡還心思:這次不知道又得難受多久,估計一時半會兒走不出來了吧。
......
另外一邊,顧成功呢很快就打聽到了秦平所有的背景,一切都如吳應輝所說。
這樣一來呢,這顧成功就放心了,隻要沒啥背景,一切都好搞。
他打算次日就去一趟秦平家裡,先找他談談再說。
.......
第二天,秦平睡醒之後,腦子裡不自覺得就想起來了和柳書卉分手的事兒。
他深吸了一口氣,趕緊搖了搖頭,希望自己呢,把以前的事兒都給忘掉。
起床後,猛哥就躺在旁邊,當時秦平推了他一下,問道:“你昨晚沒對我幹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