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黑玫瑰跟秦平說其他人肯定得惦記這瓦古區的時候,秦平就心思到了這一幕。
所以吧,他把錢都分給了手底下的這幫人,這樣他們來搶地盤啥的,就不是損害秦平的利益了,而是損害手底下這幫人的利益。
就跟創業一樣,有些老闆呢,直接把股票分給員工,這樣公司的利益和員工的利益直接挂鈎,效果反而更好。
果不其然,光頭一說這話呢,院子裡大半的人都走了過來,把這個光頭直接圍在了中間。
“你剛剛說啥?你咋那麼美呢?”帶節奏的人率先開口道。
“你還是滾回你的地盤吧,這瓦古區是我們的地方,你憑啥插手?”
“誰他媽敢來搶占平哥的地盤,那就是我們的敵人。”
秦平站在那兒攤了攤手,說道:“你看到了吧?光頭哥,你要真想要呢,就跟老杜似的,直接帶人過來談判吧,談不下來咱們直接開戰,多好啊?”
“開什麼戰啊,他這不是站在這兒嗎,給我一把刀,老子直接剁了他!”有人喊道。
光頭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秦平冷笑道:“光頭哥,你怎麼不說話了啊?你剛剛不是還要收我當小弟嗎?這是怎麼了啊?”
光頭咳嗽了一聲,說道:“行,我也就是問問,你要是不同意呢,就算了呗。”
說完,他推開門就要走。
當時有個人就一刀剁在了他的車門上,說道:“你想來,想走就走?”
光頭皺眉道:“什麼意思?你們還想把我留在這兒不成?”
“那我們可不敢,光頭哥你可是老前輩了,我得尊敬你。”秦平似笑非笑的說道。
說完,他擺了擺手,讓手底下的人讓出來了一個位置。
光頭根本不敢多做停留,上車之後一腳油門就竄了出去。
他走在路上的時候還想不明白:咋回事啊?這幫人啥時候變得這麼忠誠了?一個個的就跟要吃了我似的,我手底下的人都沒這麼聽話呢,這小比給他們灌了迷魂湯?
而秦平呢,心裡面也是頗為滿意,不過他心思着,有空的時候,得去問問老莊主,起碼提升自己的實力吧。
不然這個死光頭萬一找人把自己給弄死了咋辦?
開車離開以後呢,猴子在路上問秦平說:“平哥,為啥不直接弄死那個光頭?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秦平搖頭道:“第一,那個光頭身上肯定有槍,真把他逼急了,他肯定得打死我。”
“第二呢,現在殺了他也沒有什麼意義,我連一個瓦古區都沒坐穩呢,光頭就算死了,他的地盤也輪不到我。”
猴子聽到這話後,就問秦平說:“平哥,你有過占領其他地方的想法嗎?”
秦平轉過身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說呢?”
猴子頓時流下了一滴冷汗,讪笑道:“我就随便問問,呵呵。”
開車在瓦古區轉悠了一圈,到了晚上的時候,秦平他們才回去。
這瓦古區呢,一共有三個賭場,兩個夜總會,三家洗浴中心,小酒吧啊啥的林林總總大約有個十來家。
猴子跟秦平說:平時來這兒玩的,要麼就是從外地過來的,要麼就是當地的一些有錢人,賺的錢不多,真正油水大的,還是賭場和毒。
因為内陸現在查的很嚴,吸毒啊賭博啊,冒的風險都特别大,所以很多人都會來這三角區。
“從那邊過來的,也都是有錢的,運氣好的時候,還能碰上明星。”猴子舔着嘴唇說道,“就上次有個女明星過來裝逼,結果被這頭一老大帶人輪X了,那叫一個刺激。”
秦平攤了攤手,沒有吭聲。
當天晚上回去以後呢,不知道是誰去搞了一頭野豬,放在院子裡面烤着呢。
見秦平回來了,他們便迎上來說道:“平哥,快過來坐下,這野豬是剛打的,肉真新鮮呢。”
秦平走過去坐了下來,當時還有個人給他倒上了一杯酒。
秦平盯着這杯酒,搖頭說:“我不喝酒,以後你們喝酒,都不必讓給我。”
為啥呢,因為在這種地方,稍有不慎便可能喪命,更别說是喝醉酒了。
當年朱元璋打仗的時候都不敢喝酒呢,更何況是自己了。
酒過三巡以後,從門外忽然進來了兩個人,當時這倆人在門口喊道:“杜哥在麼?麻煩通報一聲,就說我們是甯城五爺的人。”
一聽這話,秦平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他揮了揮手,說道:“你們都别搭話,猴子過去問問,他找老杜有什麼事兒。”
猴子嗯了一聲,站起來便往門口那邊走了過去。
“你們找杜哥什麼事兒啊?”猴子指了指他倆問道。
這倆壯漢當即說道:“我們是甯城五爺的人,跟杜哥是至交,眼下想求杜哥幫個忙。”
猴子繼續問道:“杜哥現在沒空,你有啥事兒就跟我說吧。”
那倆人對視了一眼,蹙眉道:“還是麻煩你告訴杜哥一聲吧,這事兒...”
猴子擡手就扇了他一巴掌,指着他說道:“我的話,你聽不懂是麼?杜哥現在沒空見你,有事兒就告訴我。”
那倆人雖說是五爺的人,但他們也明白,在三角區他倆屁都不是,根本不敢招惹這個猴子。
因此,他強忍着怒氣,說道:“五爺有個對頭現在在三角區,他想讓杜哥幫忙找找人。”
說完呢,他還逃出來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猴子道:“這卡裡有兩百萬,是我們五爺的一點心意。”
猴子把卡收了下來,當即樂呵呵的說道:“行吧,你倆要找誰,我一會兒就派人去找。”
這倆人皺了皺眉頭,爾後有點不情願的說道:“一個叫秦平的。”
說完,他還掏出來手機,把秦平的照片給猴子看了一眼。
此時的秦平呢,坐在那兒聽得那叫一清二楚啊。
他眯着眼睛冷笑道:“這個五爺,居然想在三角區弄死我...”
猴子這人呢也挺聰明的,他眼珠子轉了轉,當即笑呵呵的說道:“行,那你倆進來吧,我帶你們去見杜哥。”
倆人一聽,連連道謝道:“那就多謝了!”
他倆跟着猴子走進了院子裡,剛走到那火堆的時候,身邊便暴起四五個人,幾刀砍了下去。
這裡的人根本無需顧忌,所以下手都特别狠,幾刀下去,便把他們倆人的腿給剁了下來。
“平哥。”猴子把銀行卡遞給了秦平。
秦平擺手道:“這銀行卡你留着吧,找個機會去雲湳把錢取了,回來給大家分了。”
“得嘞!”
“把他的頭給我擡起來。”秦平說道。
身邊的人立馬掐着這倆壯漢的頭發,把他的腦袋給拎了起來。
秦平坐在凳子上,翹着二郎腿,冷笑道:“你倆認識我不?”
這倆人一看到秦平,臉色瞬間就變得無比難看。
“哥...這是五爺讓我們做得,不...不管我們的事兒啊!”倆人驚恐地說道。
“哦?”秦平挑了挑眉,“他還說啥了?”
倆人不敢隐瞞,急忙道:“五...五爺說,周惠民在甯城太猖狂了,所以讓我倆把你的腦袋割下來,送到周惠民的辦公室裡,給他一個警告....”
“去你媽的!”一聽這話,秦平頓時大怒,一腳就踹在了他的頭上。
“來,你倆過來,把他倆給我剁了,這五爺不是要看到我的腦袋嗎,你倆今晚連夜把他來的腦袋送去甯城,送去那五爺的家裡,草他媽的,老子就給他一個驚喜!”秦平惡狠狠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