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尼瑪,你這個狗東西,我**&(……%)”
趙勇氣急,在那頭拼命的罵了起來,而秦平自然是不會聽他廢話的,直接把電話給扣了。
這電話挂掉後,秦平哼着小曲起了床。
桌子上已經放好了早餐,是牛奶和面包,吃過以後,秦平心思着出去走走,也就是這個時候吧,斌子那頭給秦平打來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斌子跟秦平說:“人已經被抓了,你要過來麼?”
秦平聽到這話後,手裡的面包頓時放了下來。
“果然如我所料。”秦平深吸了一口氣,他已經想出幕後黑手是誰了。
“等我吧。”秦平說完這話後,直接把電話給扣了,爾後開車急匆匆的趕去。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秦平走進了這家酒店。
當時酒店裡有倆人靠在牆邊,臉上皆是痛苦之情,而最為殘忍的是,他們的兩隻手已經被砍下來了,看起來特别恐怖。
小矮子在旁邊舔着嘴唇,伸出兩根手指頭道:“兩千萬。”
“恩。”秦平快步的走到了這倆人面前,蹲下來身子問道:“是誰讓你們來的?”
“不用問了,他們已經說了。”斌子點上了一支煙。
“是誰?”秦平問道。
斌子冷笑道:“黑玫瑰。”
“不對。”秦平搖頭,“絕不是黑玫瑰。”
他拉起其中一個人,擡手便給了一個巴掌,罵道:“說,到底是誰讓你們來的。”
“真的是黑玫瑰....”這倆人面色痛苦的說道。
秦平冷笑道:“不說是吧?好啊,折磨人的手段,我多的是。”
他從邊上招來了一根牙簽,然後抓起一個小子腳,把牙簽往他的指甲蓋裡紮去。
折磨人的手段,秦平不缺,就看這倆人能扛到啥時候了。
但沒想到,秦平剛一動手,這倆人便直接招了。
....
半個小時後,秦平和斌子倆人坐在床上,面色皆有幾分不好看。
“沒想到吧。”秦平笑道。
斌子恩了一聲,說道:“真沒想到。”
秦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說完,他起身就要走,正在這時候,斌子忽然伸手拉住了秦平的胳膊,說道:“不管怎麼樣,三更是死在了黑玫瑰的手裡,我不會放過她的。”
秦平一愣,爾後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從這裡回去以後,趙勇的人已經在等着了。
秦平顯然是低估了趙勇的本事,當他回去的時候,房間裡有七八個外國人,手裡盡皆端着槍。
“老同學,你可總算是回來了啊。”趙勇似笑非笑的說道。
秦平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你想幹嘛?”
“幹嘛?”趙勇走過來,狠狠地踢了秦平一腳,爾後惡狠狠地罵道:“你他媽敢耍老子?你當老子還是以前那個廢物不成?”
“别說沒用的,你到底想怎麼樣。”秦平不急不慌的說道,他點上了一支煙,淡笑道:“你敢殺我麼?”
趙勇罵道:“老子現在就敢打死你!”
“那你動手啊!”秦平冷聲呵斥道,“你要不動手,你他媽是我養的!”
趙勇愣了愣,他沉默了良久,最後哈哈大笑道:“東西沒到手之前,我還不想殺你。”
“那不就得了。”秦平輕哼道,“這批黃金,恐怕是你上頭的人想要吧?殺了我,你回去怎麼交差,對不?”
說完,秦平直接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趙勇咬了咬牙,罵道:“把黃金交給我,我們兩清。”
“好啊。”秦平說道,“但價格要提提,我也不難為你,兩百一一克,行就行,不行我就另外找買主了。”
趙勇想了想,說道:“可以,但必須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好。”秦平點頭道,“我要現金。”
趙勇聽到這話後頓時勃然大怒,他一把抓着秦平的衣領,怒道:“你他媽耍我是吧?兩個億你他媽要現金?老子去哪兒給你弄?”
“你跟誰他媽他媽的呢?”秦平黑着臉說道,“這些黃金是從哪兒來的你不是不清楚,老子銀行賬戶莫名多出來一筆錢,我他媽還怕出事兒呢,你不要現金我要啥?我總不能為了兩個億去搭上自己的命吧?”
趙勇站在那裡喘着粗氣,很顯然,他已經氣急。
“行,行,我他媽去給你湊!”趙勇罵道,“不過我警告你,最好别跟我玩虛的,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有這個吓唬人的時間,還不如趕緊去湊錢。”秦平點上了一根雪茄,悠然自得的說道。
趙勇冷哼了一聲,他揮了揮手,說道:“我們走!”
這幫人出去以後,秦平當即跟猛哥說道:“快,去查查這比在三角區有多少人。”
“行。”猛哥迅速跟着走了出去。
這趙勇出去之後,便直接上了一輛車。
車上還有另外一個人,這個人是誰呢,那就是黃毛了。
黃毛笑道:“怎麼樣,拿到手了嗎?”
“拿個屁!”趙勇罵道,“他讓我去給他湊現金,老子不會放過他的!”
黃毛說道:“别生氣,等我們拿到黃金後,就是他的死期。”
“恩。”趙勇抽了一口煙,“到時候我會在附近安排人,直接做了他!”
“那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黃毛伸手跟這個趙勇碰了碰拳。
要知道,黃毛也不是來自三角區,他一樣是從國外趕過來的。
他跟趙勇之間到底有沒有關系,這誰都說不清楚。
夜晚的時候,猛哥從外面回來了。
他跟秦平說道:“我查過了,他們一共有十三人左右,每個人都有一把槍。”
“子彈呢?”秦平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猛哥蹙眉道。
秦平擺了擺手,說道:“知道他們把槍放在什麼地方吧?”
“應該是帶在身上吧...”猛哥嘀咕道。
“不可能。”秦平笑了笑,“現在的三角區可不是以前的三角區了,他們就不怕被查?他們一樣害怕!”
“那我再想想辦法。”猛哥說道。
秦平連忙搖頭道:“不用了,我還有一個人沒用呢。”
這個人是誰呢,那就是袁月钊了。
自從上次,秦平就讓袁月钊回到了三角區,經曆了這麼久,袁月钊也混成一個頭目了。
淩晨,三點鐘,在一個墓地裡,有一個身穿黑衣的年輕人站在這裡。
過了一會兒,一輛車從不遠處駛了過來,穩穩當當的停在了秦平面前。
“好久不見。”秦平率先跟他打招呼道。
袁月钊從車上跳下來,錘了秦平兇口一下,說道:“好久不見。”
秦平摸了摸袁月钊的領子,說道:“現在混的可以啊,這LV都穿上了。”
“去你的。”袁月钊白了他一眼,“你這不是笑話我嘛!”
說着,倆人就笑了起來。
秦平遞給了袁月钊一根煙,爾後抽了一口,問道:“沒人知道你的身份吧。”
“恩。”袁月钊點頭道,“我也沒有什麼身份可言。”
“那就好。”秦平說道,“幫我查點事兒。”
“什麼事兒?”袁月钊吐着煙圈問道。
秦平說道:“黑玫瑰手裡有多少槍,槍都藏在哪兒。還有,從國外來的那個趙老闆,也幫我查查。”
袁月钊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等我幾天,有消息了給你打電話。”
“恩,保護好自己。”秦平說道。
袁月钊上車後,迅速便消失在了這裡,而秦平呢,自然也是回了家。
他回家後跟猛哥抱怨了不少,說早晚都得去幹掉黑玫瑰啊之類的。
猛哥聽完後說:“黑玫瑰人其實還行,算不上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