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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驚華:杠上宦官九千歲 第四百九十九章 巧合

  夏盛卿抓着她,将她的手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子衿,謝謝你。”

  “你我是夫妻,本為一體,我自當為你打算。”相比較月靜安而言,她更希望這事是嬷嬷自作主張,這般,多多少少說明月靜安從心底裡邊改變了些自己的意願,并沒有原來那樣,恨不得要了她的性命。

  這種改變,對于她來說,許是沒有什麼意義,但是對夏盛卿來說,未免不是個修複母子關系的突破口。

  當年,大軍破城,明聖帝占了皇帝的位置,月靜安費盡心思用死嬰替換了夏盛卿,将他救下來時,應當是沒有想過自己能活下來的。

  她所做所為,皆是出自本能,是真心想要救夏盛卿。偏偏明聖帝貪戀美色,将她們姐妹收入宮中,隻怕她開始心裡頭都是屈辱的很,為了夏盛卿,才咬牙堅持下來。

  直到後來董妃一場大火燒了自己,也燒了月靜安最後一點溫情,她認定是明聖帝逼死自己的親姐姐,又殺了她的夫君,恨意如同沸水在她心底發脹,最終決定複仇,而夏盛卿,是前朝皇族遺孤,也是唯一能在複國後擔當大統的人選。

  月靜安别無選擇,隻能将他接進宮。後宮這種地方,向來是危機四伏,稍有差池,就小命不保,恐怕她是為了教會夏盛卿這一點,才故作嚴厲。

  可惜,到後來,仇恨徹底吞噬了她的理智,讓的她心底隻記得複仇報國,完全忘記自己的兒子尚且年幼,不知能否承受住這麼重的擔子,給夏盛卿帶來傷害而不自知。

  隻希望,月靜安可以清醒一些。夏子衿對于她準備的事情半點兒希望都不抱,前朝覆滅多年,就算真有那些個想要光複前朝的,也隻是一批死忠罷了。

  但這相對于天下百姓來說,隻是一小部分罷了。夏子衿心頭各種念頭滾過,看着夏盛卿眉宇間的疲憊,不自覺的擡起手指在他眉間撫過,“盛卿,這幾日,你怕是都沒有睡好,快去歇息吧。”

  夏盛卿反手握住她準備抽離的視頻,眨了眨眼睛,湊到她跟前,唇角勾起一抹流氓似的标準笑容來,“夫人可是忘記了答應為夫的事情?”

  夏子衿怔了一下,回想起來後,臉皮霎時滾燙,别過臉,“我忘了……”

  見她眼神不住亂瞟,就是不敢看自己,夏盛卿禁不住啞然失笑,眼底閃過狡黠的光芒,突然掰着她的臉對着自己,在夏子衿詫異的眼神中,迅速擒住她的臉頰,唇瓣在她唇齒間流轉。

  夏子衿剛準備反抗的身子立時軟了一下,靠在他懷裡,由着他将自己打橫抱起,雙頰粉紅,明顯已經情動。

  夏盛卿看着她小鳥依人的樣子,舔了舔唇角,摟着她放到床榻上,俯身壓了上去。

  夏子衿感受着他下身滾燙的氣息,吞了吞口水,“盛卿,你之前……”

  先前她并不是沒跟夏盛卿親熱過,隻是此前,她并不曉得夏盛卿是個假太監,不知他是刻意控制還是如何,都不曾感覺到分毫。

  “嗯?”夏盛卿從她脖頸間擡起頭來,滿眼挑逗的望着她,故意在她身上厮磨,讓她感受自己的溫度,“子衿可滿意?”

  夏子衿沒料到他會說出這麼流氓的話來,閉上眼睛,羞的不去看他,“我不知道。”

  夏盛卿手掌一帶,就扯開她的腰帶,夏子衿頓時覺着身子一涼,不自覺的抖了抖。夏盛卿察覺到她的緊張,寬大的手掌撫上她裸露在外的香肩,唇瓣貼在她耳邊,輕聲安撫,“别怕,為夫會輕些。”

  夏子衿點了點頭,猶豫片刻,張開雙手環住他的腰,夏盛卿感受到她的回應,欣喜若狂,舔了舔唇瓣,将她摟緊,唇瓣如同狂風暴雨般落在她的面上,脖頸上。

  察覺到夏子衿整個人已經沉浸在其中,夏盛卿的手掌才伸向她的亵褲,摸到她大腿處,夏子衿突然睜開眼,抓住他的手,“盛卿,不行……”

  夏子衿紅着臉,從唇齒間迸出這幾個字來,對上他疑惑的眼神,面上十分難為情,“我……我葵水來了。”

  夏盛卿頓時如遭雷劈,差點兒以為自己聽錯了,哭着臉擡起頭,一字一句的道:“你葵水來了?”

  在這個關鍵時候?

  瞧着他欲哭無淚的臉,夏子衿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盛卿,對不起嘛,我也不知道它會這時候來,你快些下去,莫要染了晦氣。”

  夏盛卿看着她明顯有些幸災樂禍的表情,牙齒咬的“咯吱”作響,豎起中指在她額頭上戳了一下,“子衿,你若再笑,為夫現在就将你辦了。”

  “夫君饒命!”夏子衿連忙求饒,身子在他下面不住的動着。

  兩個人鬧騰了一會兒,夏子衿終于憋不住,伸手推他,“你快出去,莫要染上了,快去,待會兒再進來。

  夏盛卿伸手在她臉頰上捏了捏,輕笑一聲,“好,為夫先出去,你好好洗洗。”

  夏子衿被他寵溺的動作弄的心頭一暖,前世裡,她到底是瞎了眼,因着自己葵水來了,擔心林潤玉滿足不了,提了自己的貼身丫鬟給他做小妾。

  一開始,林潤玉自是做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實則隻怕心裡早就偷着樂。夏子衿沉吟片刻,忽而看向夏盛卿,“盛卿,你若是難受,不妨喚丫鬟來伺候你?”

  “胡鬧!”夏盛卿立刻沉下臉,捧着她的臉認真的看着她,“子衿,為夫既然娶了你,就絕對不會辜負你,更不會叫你受欺負,為夫隻願碰你一人,什麼丫鬟,下次不許這般胡說了。”

  夏子衿聽着他說這話,眼睛不由自主的彎了起來,“是,我知道了。”

  馨兒一直守在屋子外邊,見夏盛卿出來,連忙行禮,夏盛卿停下腳步,沖着她略一點頭,“子衿身子不适,你進去好生伺候着,别叫她受涼。”

  夏子衿在他出去後,就忍不住皺眉,先前鬧騰的時候還不覺着,此刻屋子裡就剩她一人,小腹處的疼痛就一陣接着一陣的湧上來。

  她身子本就寒涼,現在疼痛感也比旁人強烈,痛的她不自覺的弓着身子,馨兒推開門進來,就見她雙手按在腹部,一臉痛苦的樣子,大驚失色,連忙上前,“公主,您怎麼了?”

  馨兒視線往下移過去,就看到她亵褲上印出來的皿痕,當即愣住,片刻後,才喘了口氣,“公主可是肚子痛,奴婢這就吩咐人給您燒姜湯。”

  瞧着她走出去,夏子衿不由面露苦笑,她這身子未免太差了些,來個月事都仿佛要了她半條命。

  夏盛卿從屋子裡出來後,就直接去了書房,一眼就望見桌子上的涼茶,立時一口灌下,才将骨子裡的燥熱感澆滅。

  他靠在椅子上,閉上眼,腦子裡就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夏子衿嬌嫩的肌膚,以及她滿是飛霞的臉龐,他豁然睜開眼,擡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大口大口的喘息,搭在椅子上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握緊。

  等着清醒過來後,他就禁不住苦笑,他什麼時候這般沒有自制力。

  夏盛卿甩了甩腦袋,按照時間來看,這會兒夏子衿應當已經換好衣裳,他猶豫片刻,還是起身對着主院走過去。

  夏子衿正躺在床榻上,捧着個暖壺在肚子上捂着。夏盛卿瞧她這樣子,先前心裡頭那點子雜念立時被驅逐的一幹二淨。

  “子衿,你可好些了?”夏盛卿暗罵自己大意,先前張院首來給夏子衿診斷時,早就說過她宮寒,他還忽略了此事,當真是昏了頭了。

  夏子衿聽出他話語裡的歉疚,下意識的擡首,就見他漆黑如耀星的眸子裡毫不掩飾的露出歉意來。夏子衿見他責怪自己,搭在暖壺上的手掌向他摸過去,“盛卿,我身子弱,反應大些也正常,你不必太擔心。”

  她這樣體諒,夏盛卿心頭反而更加難受起來,沉默片刻,方笑着擡起頭來安慰她,“子衿,你放心,一定有法子醫好你的身子的。”

  宮寒最易不孕,且以夏子衿這樣的身體狀況,是不能受孕的,若不然,到時候不是母子危難,就是二者選其一。

  但是因為張院首以為夏盛卿是太監,夏子衿并不會面臨這問題,此前來替夏子衿診斷的時候,就沒有提及此事。

  然而,夏子衿在知道夏盛卿并不是真正的太監之後,就悄悄看了大夫,得出這些結論來。

  見夏子衿低垂着頭并不做聲,夏盛卿立刻知道她在想什麼,握住她的手掌,認真的看着她,“子衿,不管你日後能不能有身孕都不打緊,最重要的,是你平安無事。”

  夏子衿禁不住擡首,就撞進他認真的眸色,不自覺笑了起來,“盛卿,我明白的。我有些餓了,你去給我做些糕點來可好?”

  她這幾日嘴巴裡淡的很,總想吃些東西,夏盛卿的手藝她是嘗過的,不免惦念起來。隻是這幾日都忙碌的緊,此刻難得閑下來,她自是直接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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