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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後重生:邪帝乖乖入局 第396章 芙蕖燒信(2)

  “小姐,人走了。”素言進門便道。

  上官靖羽正與蕭月一道坐着喝茶,聽得這話,蕭月扭頭望着上官靖羽,“你打算怎麼做?一直避而不見也不是個辦法。難不成,真的要等二皇妃生下孩子,妻妾一道進門嗎?”

  素言搖頭,“小姐豈能為妾。”

  蕭月撇撇嘴,“我也知道阿靖不可為妾,但是皇命在身,你能抗旨不遵嗎?那可是要殺頭的。”

  “讓我靜一靜吧!”上官靖羽起身,隻是安然的坐在案前,習慣性的開始抄寫經書。風過回廊,外頭懸着的竹簡,發出清晰的哩哩羅羅之音。

  蕭月垂眸,輕歎一聲走開。

  素言百無聊賴的坐在門檻處,雙手托腮瞧着外頭逐漸黑下來的天空。這才剛回來就愁上了,以後可怎麼得了?

  夜色靜悄悄的,上官靖羽攜着素言往外走,懷中揣着傅少鴻交給芙蕖的信。這封信,無論如何都必須交到芙蕖的手中。

  一如慣例,門外停着馬車。

  上官靖羽小心的上了馬車,馬車便搖搖晃晃的朝着芙蕖的四合院行去。

  原以為入了夜,不會再有人尋自己的麻煩,隻是她千算萬算,沒想到蕭東銘會在丞相府附近派人攔下了她的馬車。

  她怎的忘了,蕭東銘知道,她有偷偷溜出門的習慣。

  “請皇妃下車。”外頭是風烈的聲音。

  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氣,将懷中的信件交給素言,“無論如何,親自交到芙蕖的手中。素言,做得到嗎?”

  “我要跟着你。”素言抿唇。

  “蕭東銘不敢拿我怎樣,何況--我會保護好自己。”回到東都,她的袖中便多了一柄匕首。

  入了東都城,千寂便沒了蹤迹,也不知此刻是否就蟄伏在某處?雖不能乞求他時時刻刻都救她于危難,但對于蕭東銘,上一次的心有餘悸仍在,她希望身邊有個人。

  素言捏緊了手中的信,癡愣了良久。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上官靖羽下了車,眸色冷然。

  是風烈親自帶着人過來的,還領着一輛馬車,“請皇妃移駕。”

  “我不是什麼皇妃。”上官靖羽冷笑兩聲,“我也當不起皇妃。”

  聞言,風烈面色微窘,“請上官姑娘上車吧!”

  “不說去哪兒,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上官靖羽不是傻子,若是再去二王府,她豈非又自投羅網?

  二王府那個地方,打死她也不想再進去了。

  “江邊。”風烈開口。

  上官靖羽蹙眉,卻見着車内竟露出劍鞘一角,心下一怔,難道是

  想了想,她才冷着臉上車。

  車内,千寂安然穩穩坐,“噓……”了一聲,示意她莫要開腔。上官靖羽點了頭,以手指戳了戳外頭。

  千寂坐到了她身邊,壓低聲音道,“放心,有我盯着。”

  “你怎麼知道二皇子會來截我?”她問。

  他一笑,略顯得意的揉着眉心,就是不說話。

  上官靖羽心道:矯情還好面子!

  但既然他不肯說,那她便不問。江湖人自然有江湖道,有些渠道慣來隐匿其中不為外人所知。

  素言站在後頭,抿唇望着上官靖羽離去的方向。

  既然是小姐所托,必定先辦好事再說。這封信小姐一直貼身帶着,證明極為重要。而芙蕖對上官靖羽而言意味着什麼,素言也是看在眼裡的。

  别讓小姐失望,就對了。

  将信貼身收着,素言驅車直奔芙蕖的小四合院。但願把信交給芙蕖之後,能來得及回來救小姐。

  叩開門的時候,裡頭的嬷嬷和丫鬟是認得素言的,心下一怔,“怎的小姐沒來?”

  素言焦灼,“芙蕖在哪?”

  嬷嬷輕歎一聲,“來得正好,這會子正鬧脾氣,關了門在房間裡不出來,晚飯都沒吃。”

  “鬧脾氣?”素言不解,“她鬧哪門子的脾氣?”

  好吃好喝待着,小姐可是把最好的都給她了,什麼都給置辦周全,芙蕖還鬧性子?

  直到嬷嬷說,芙蕖得知自己有孕,所以才會一時想不開,險些就懸梁自盡了。還好被發現得及時,給救了下來。如今長工還在門口守着,每隔一刻就敲門,聽不到聲音就會撞門。

  素言撒腿就往芙蕖的房間跑去,正好看見長工又在敲門。

  “我來。”素言伸手掰開長工,砰砰砰就敲門,“芙蕖,我是素言,你把門開開,我有話與你說。”

  裡頭十分安靜,素言蹙眉,“小姐有東西讓我交給你。”

  聽得這話,房内才傳來模糊的腳步聲,而後門開了,芙蕖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小姐讓你來的?”

  “進去說吧!”素言直接邁步進門。

  房内沒有掌燈,素言輕歎一聲拿了火折子點燈,“這黑燈瞎火的,你也不怕磕着碰着。小姐讓你住在這裡,一則圖個清靜,二則是想讓你好好調養身子。”

  “小姐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芙蕖坐了下來,面色泛黃,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精神恍惚。她坐在那裡,神色恹恹,好似三魂不見了七魄。

  素言坐在芙蕖的對面,握住了她冰涼的手。

  在芙蕖的脖頸上,那條勒痕清晰可見。

  “放寬心,以後的日子還長!”素言心裡念着上官靖羽,便将信件交付在芙蕖的手中,“這個少将軍的來信,是專門寫給你的。”

  芙蕖羽睫微顫,尤其聽到少将軍三個字,神色便有些慌亂無措起來。

  素言拍着她的手背,“我們明天再來看你,你别想太多,也别做傻事。”

  聞言,芙蕖擡頭看她,随手便将信件丢了出去。

  信不重,在空氣裡以一種晃蕩的姿态落地。

  素言一怔,急忙去撿了回來,“小姐當命一樣寶貝着,你怎麼能丢了呢?”

  “我不想聽見任何有關于他的事情。”芙蕖眸色遲滞的坐在那裡,咬牙切齒的開口。“你這人怎麼能這樣?”素言将信件放在了桌案上,“你生氣是你的事,你知道小姐為了這封信,費了多少精力嗎?你别不識好歹,好好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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