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6章 還是我的小乖最懂我
“啊咧?”楊立禾怔住了,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他說陪她去學校,去參加畢業?
不是,他這是腦子壞透了還是不正常了?
就她現在跟個傷殘人士沒什麼兩樣的,他怎麼會同意她去參加畢業的?
楊立禾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就這麼一臉呆讷的看着他,手裡拿着的勺子“吧哒”一下掉進碗裡,幾滴水珠濺到她的臉上。
墨君博見此,略有些無奈的搖頭,抽過紙巾替她擦去臉上的水漬,緩聲說道,“讓你去參加畢業禮,有這麼震驚?”
楊立禾重重的點頭,一臉正色的看着他,“嗯啊。”
然後揚起一抹嬌豔妖娆的微笑,漂亮的雙眸一閃一閃的望着他,朝着他呵氣,“帥哥,你怎麼想的?為什麼就突然想讓我參加了?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那簡直就是沒臉見人的豬頭樣。嗯,算了,我還是不去了。瞳瞳說的沒錯,我現在就跟個發抛的饅頭沒什麼兩樣,走出去簡直丢人。嗯,不去,不去!”
楊立禾一臉認真嚴肅的搖頭,低頭看一眼自己那浮腫的腳,再看看鼓得跟個球似的肚子,然後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做出一個很人認真的決定。
她向來走的是風情與妖娆的路線,突然之間就成了個水桶,以前的A4腰不複存在,還挺着個皮球肚,這感覺有失她的形像與面子問題。
So,還是不去的好。
要讓她楊立禾的美好形像停留在之前的S形,就現在的木桶形還是不要出去丢人現眼了。
“容肆說,也會陪瞳瞳一起參加。”墨君博看着她,一臉好脾氣的說道。
楊立禾正低頭喝粥,聽他這麼一說立馬擡頭,直直的看着他,“你說瞳瞳也會去?”
墨君博點頭,“嗯,她會去。所以,你确定不去?”
楊立禾略有些糾結,眉頭微微的擰起,牙齒輕咬着下唇,五秒後點頭沉聲說道,“去!我怕過什麼啊?我就算是挺着個皮球肚,那也能分分鐘秒掉其他人。”
臉上的自信與渾身都散發出來的驕傲,那就是屬于楊立禾的。
墨君博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這才是他認識的楊立禾,是他的女人。
墨梓瞳與容肆出門的時候,看到墨君博抱着楊立禾也出門。
“立禾也去?”墨梓瞳看着墨君博問。
楊立禾朝着她風情一笑,勾唇挑眉,一臉妖娆的說道,“這種事情就像是結婚,一輩子隻有一次的,怎麼可以缺席呢?當然必須得去的。”
這比喻打的也是沒誰了。也隻有這妞才能想到,然後說得出來。
畢業就像是結婚。
不過确實也是說的沒錯。
容肆與墨君博對視一眼,那眼神高深莫測又心領神會。
墨梓瞳擡眸看他一眼,将他與墨君博之間的眼神交流盡收眼底。
坐于副駕駛座,容肆側身替她系安全帶。
“你跟我哥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看着他笑盈盈的問道。
容肆直身,系着自己的安全帶,然後啟動車子,側頭一臉深沉的看她一眼,風淡雲輕的說道,“怎麼這麼問?”
她勾唇一笑,一臉怡然自得的說道,“别以為我沒看到你剛才與他的眼神交流。容少爺,你的一言一行可都是看在我的眼裡的。”
“嗯,那你可得看好了。”容肆笑容滿面又如春光拂面的說道,驅車前行。
因為賀石被郝曉給“搶”走了,所以這段時間都是容肆自己開車。
“呵,”她盈然輕笑,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壞笑,雙眸如珠如霧般的直視着他,“你的意思是,我要是不看好,你就要做壞事了?”
他挑眉勾唇,笑的一臉邪肆的看她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倒是很想做,可是容屹不允許。所以,隻好攢着,等容屹落地了,到時候一起補回來了。”
“……”墨梓瞳一臉僵硬的盯着他,嘴角在隐隐的抽搐中。
怎麼就什麼事都能被他往那方面扭曲去呢?
看來,這段時間是真的把他給憋壞了。
她就這麼一眨不眨,漂亮的雙眸如璀璨的明珠一般,灼灼閃亮的望着他,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淺訝。
然而這眼神在容肆接受到時,卻是有着另外一種意味的。
之于他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赤果果的邀請與誘惑。
在她面前,他從來都是沒有什麼自制力的。
如果不是她現在懷孕,他肯定就撲上去将她就地正法了。
容肆猛吞一口口水,強迫自己收回在她身上的視線,直視着前方,雙手握着方向盤,對着向邊的小女人沉聲說道,“乖,别看了。再看就得出事了。”
他都已經隐隐感覺到自己的神經線在繃緊了,再這麼被她看下去,肯定得爆發了。
墨梓瞳回神,聽他這麼一說,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紅暈,朝着他嬌嗔一眼,轉眸看向車窗外,一副老神在在又氣定神閑的看着外面後移的綠化。
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玻璃上畫着,也不知道在畫什麼。
然後當她反應過來,竟是發現玻璃上寫着:屹。
看着那個“屹”字,墨梓瞳呆怔了,出神了,一臉木然的看着,想不明白她怎麼就寫了這麼一個字出來。
這算不算是應景啊!
然後隻聽到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輕笑,以及他那極富磁性的好聽聲音,“還是我的小乖最懂我。”
聞聲墨梓瞳轉眸朝他看去,隻見他的臉上是滿滿的邪笑與痞意,又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
墨樣瞳一臉淺怒的嗔他一眼,立馬伸手擦掉玻璃上的字,然後悶聲不吭的看着車窗外,不理他。
……
學校廁所,一個女人正鬼鬼祟祟的進女廁,将裡面的蹲廁門一扇一扇的打開,在确定廁所裡沒人之後,拿出手機打電話,“喂,我不想做了,我把錢還給你,你找别人吧。”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話,隻見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驚慌與害怕,然後急急的說道,“我做,我做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