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出了病房,陳安好立馬抗議:“法西斯,我告訴你,你撞了我兩次,我都可以不和你計較,你也不用往心裡去。但我必須申明一點,我沒有犯法,也不是你的誰,沒招你沒惹你,你沒有權利囚禁我,更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自由。你這種法西斯獨裁行為,已經嚴重侵犯了我的人權,是犯法的!我完全可以告你!”
她好不容易逃出去,現在又回到這個地方,下一次再逃,恐怕,就難上加難了。
“你可以告我,我随時恭候法院傳票。不過,陳安好,你那腳扭傷嚴重,沒十天半個月,還想走路?”
“法西斯!你趁人之危!”
又是法西斯……
“湛千城。”湛千城涼涼的看着她,報上自己的名字。
“啊?”陳安好本已做好了準備反擊,結果,他居然這麼平靜?
“我的名字。”
陳安好鄙視的看着他:“你的名字你自己知道,問我做什麼。”
“……白癡。”
“混蛋!”無緣無故挨了罵,陳安好本能且快速的回罵。
湛千城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和他說兩句話就能咋咋呼呼吵架的女人。他壓抑着怒氣,低吼:“陳安好,你腦子裡裝的是漿糊麼!我說,我的名字,湛千城。”
雖然他在法國出生,但并不代表,他樂意改名換姓,讓别人叫自己法西斯!
“……”陳安好嘴角抽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
她當然不願意承認自己是白癡,腦子裡裝着漿糊,所以悶悶的說道:“你直接這麼說,我當然能聽懂,一句話,非得拆開了說,純粹是考驗人的記憶力和忍耐力……”
湛千城的怒氣又被挑了起來:“陳安好,我從來不打女人,你最好給我閉嘴。”
他說完,就換了個二郎腿翹着,周身流溢出來的強大氣場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折服。
陳安好的心,也忍不住顫了一下。
這人的氣場太強大,她還是識趣一些,不要挑戰他的耐心了,說不準,他真的會動手……
她乖乖的閉嘴,緊咬着牙根,在他讓自己說話之前,堅決不開口。
“你想救你爸出來?”
陳安好目光灼灼的看向他,眸子裡星星點點,滿滿的都是期待。
“想,還是不想?”
陳安好猛點頭。
“想救他,就必須從他出事的樓盤查起,法院那邊,一時半會兒還開不了廳,還有些時間。”
陳安好很贊同。
是啊是啊,所以她才着急去找證據嘛。
“警方已經介入調查了,手中所有的證據都證明陳建國有罪,想要翻案,并不容易。”
陳安好眼中滿是擔憂,她用眼神問他:那該腫麼破?
“就憑你一個人,證據還沒找出來,案子已經判完了。”
陳安好滿含期待的看着他:所以呢?
“你嫁給我,我幫你救他。”
陳安好頓時瞪大眼睛,她再也憋不住了,牙根一松,急急忙忙開口:“你這是交易?!”
湛千城一個眼刀橫過去:“誰讓你開口了?你隻需要點頭,或者搖頭,沒有第三條路可選。”
陳安好:“……”
這個法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