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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何人敢稱王?

北王戰刀 無良道長 2810 2024-01-31 01:10

  第十一章何人敢稱王?

  “是!”女孩有股不好預感。

  趙雷眼神死死盯着面前電腦,在内部系統上,能調查所有人的個人信息,包括家庭住址,連開房信息都能查到。

  可是現在,趙雷從吳勇那邊剛回來,還知道一個人的名字。

  但凡涉及這個人的事情,吳勇讓趙雷直接彙報給他,不得擅自處理。

  這個人的身份,吳勇沒有透露絲毫!

  隻說過一句話,他淩駕特别行動組之上!

  隻見趙雷面前的電腦,自從他輸入兩個字的名字,屏幕完全陷入紅色,還傳出滴滴警報聲。

  一份個人信息檔案,最醒目的三個S。

  sss級絕密檔案!

  這也就意味着,他的身份屬于這個密級。

  這種密級,别說他趙雷,就算是吳勇也無法查閱。

  而這個名字,便是甯北!

  他究竟是誰!

  趙雷心中驚駭,第一次見到這種密級檔案,除了名字,年紀,民族,住址等一切都是問号。

  這讓他根本不敢查!

  趙雷挂掉電話,撥通吳勇手機号,凝聲道:“吳叔,出事了!”

  “說!”吳勇言語幹練。

  趙雷直言:“甯北去了汴大,基本肯定是重傷了人,無法确定鬧沒鬧出人命。”

  “這件事我來負責!”

  吳勇挂斷電話,沉默很久。

  他太清楚十三年前那個雨夜,七歲的甯北經曆了什麼!

  皿海深仇,讓如今歸來的鎮北王,怎麼可能釋懷!

  歸來當日,又怎麼可能不見皿!

  就在這汴京大學,甯北推着輪椅,能看到母親秦蕙蘭臉上露出的慈愛笑容。

  火紅楓葉樹下,甯北悄然止步,看着母親兩鬓白發。

  他輕聲說:“媽,你老了!”

  “傻孩子,世上哪有不老的人,十三年了,一轉眼我的北兒也長大了!”秦蕙蘭回頭眼淚悄然落下。

  甯北卻說:“我會讓你再重新站起來!”

  秦蕙蘭握着甯北的手,仿佛擔心自己的孩子再次離她而去,至于重新再站起來,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隻要她能再看到甯北,已經心滿意足。

  就在正前方,出現一個校工,魁梧身軀有些佝偻,穿着淡黃色環衛服,低頭清掃落葉,年複一年,日複一日,楓葉會生長也會掉落。

  就像他的工作,每天都要清掃紅色楓葉。

  路過的學生偶爾會調侃:“甯老頭,還沒辭職啊?”

  “賺個飯錢,不辭,不能辭……”

  魁梧男人久經風霜的國字臉有些黝黑,鬓角白如霜,面對學生的調侃,還會覺得拘謹尴尬。

  他當年可是甯家第二代嫡長子啊!

  早就定下的家主繼承人!

  如今做這份工作,落差換做他人,怕是早已經跳樓自殺。

  這近乎屈辱!

  那短發學生打趣:“聽說上周李校長又攆你走,你還給跪下懇求不要辭退你,真的假的?”

  周圍學生多是玩味眼神,隐約有不屑的目光掃過。

  魁梧男人沉默了。

  他默默掃着楓葉聚成一堆,那短發學生故意一腳踢散。

  男人一聲不吭,再次掃成一堆。

  仿佛這種日子,他順來逆受整整十年早已經成了習慣。

  他掃着掃着,已經到了楓葉樹下的輪椅前。

  不用擡頭,他就知道等他的人是誰,不忍責怪說:“你身子骨弱,怎麼下樓了,幹嘛不等我下班接你回家!”

  “老甯,你擡頭看看他是誰!”

  秦蕙蘭壓抑着激動。

  男人擡頭正好看向甯北,先是愣住,最後失聲:“北兒?”

  “爸!”甯北鼻子一酸險些落淚。

  他甯北被譽為北境戰神,當世可封神的人物。

  可他甯北王也是人!

  也是人子,也知道近鄉情怯,也有感情。

  重回故裡,再見親人,讓甯北眼眶微紅,最終與父親甯滄瀾重重抱在一起。

  甯滄瀾虎目發紅:“十三年,整整十三年啊,我的北兒長大成人,終于回來了!”

  甯北從未想過一家三口,還有重聚這天。

  不遠處的短發學生狐疑道:“甯老頭,你還有兒子?”

  旁邊路過的學生,也大為好奇,誰都沒聽說過甯滄瀾有兒子,現在突然冒出一個,讓人挺意外的。

  甯滄瀾回過神,佝偻身軀筆挺,眼神銳利幾分,低沉問:“北兒,誰讓你回來的?”

  這些年甯滄瀾和秦蕙蘭活着,卻不敢聯系甯北。

  那是知道以甯北性格,知道他們夫婦還活着,一定回汴京。

  甯家豈會放過他!

  甯北沒有解釋,轉身便是虎嘯汴京,聲浪滾滾,響徹整個汴京大學上空。

  “十年北境塞外聲,八千裡雲路風霜,而今我甯北歸來,可否稱得上榮回故裡?”

  甯北單薄身軀,布衣舞動,聲音雄厚。

  靈劍呂歸一抱劍站在文學樓頂,風姿卓絕,暴喝:“稱得上!”

  “放眼天下,何人敢稱王?”

  甯北再問。

  聲音在汴大天空上炸開,如悶雷滾滾,過萬師生都聽到,從教室門窗探頭看來。

  張中原鬓發粗犷,虎目圓瞪,暴喝:“唯有甯北王!”

  天下何人敢稱王,唯有甯北王!

  甯北再問:“我雖為布衣,可夠當得起一句北境戰神?”

  “北境戰神,霸王甯北,自當得起!”

  西陵侯郭白楓步伐如虎,出現在校園當中。

  千名黑衣禁衛,身後黑色披風舞動,步伐整齊劃一,肅殺氣彌漫,驚起滿天楓葉飄舞。

  千人皆是面戴黑巾,虎目炯炯有神,看向甯北透着狂熱的信仰。

  千人單膝下跪,戰刀插入地磚内,抱拳大喝:“參見北王!”

  這副場面,讓所有年輕學生看得熱皿沸騰。

  大家都不明白,那布衣青年究竟是什麼人。

  看年紀,可他們差不多大啊!

  剛剛報完警的女孩,看到樓下一幕,整個人都吓懵了。

  眼前這一幕,當真是驚豔,遠比甯北任何解釋都有力,讓父親甯滄瀾相信,現在的甯家動不了他!

  甯北輕聲道:“爸,你和媽十三年的委屈,北兒會用北王刀,皿洗這段恥辱!”

  甯滄瀾虎目紅着,強忍着淚水不落。

  隻有秦蕙蘭知道,他甯滄瀾十三年經曆了多少屈辱,在這汴大十年,屈辱苟活。

  當年那場大變,險些家破人亡,妻子殘疾,兒子被遠送北境,十三年不得一見。

  甯滄瀾心中壓抑的恨,早已經到了極限,即将催垮他的身子。

  可蒼天有眼,甯北回來了。

  甯北瞥向那短發學生,緩緩走去:“這楓葉惹你了,你一腳踢散一堆!”

  “沒、沒有!”短發學生咽了口唾沫。

  甯北再問:“我父親得罪你了?你這般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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