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書記先做了一個簡單的發言,講了講國土資源局的近況,然後就讓各科室的幹部挨個給夏文博彙報情況,這點出乎夏文博的意料之外,按他的想法,簡單的聽取一下婓雪慧和曲書記的介紹就成了,對國土資源局的工作,他還是放心的。
那料想,曲書記搞得如此隆重,如此細緻,夏文博想,這沒有三五個小時豈不是講不完?自己真沒打算了解怎麼詳細啊!
他趁着一個科長正在長篇大論的時候,稍微的吧身子傾斜到右面,對婓雪慧說:“嗨,能簡單點不!”
婓雪慧對夏文博還是比較了解的,知道他對這些細節和具體實事根本都沒有興趣,現在的夏文博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副局長了,他要管的是宏觀,是大局,哪裡能抓到下面的科室去。
怕夏文博聽不見她說話,婓雪慧很大方地把嘴湊到夏文博的耳邊輕聲說:“忍耐一下吧,曲書記為你的到來準備了好久的。”
“但是用不着這麼具體吧?”
“知道了,一會我看情況處理!對了,下午一起吃個飯吧?”
夏文博聞到了婓雪慧嘴裡呼出的女人特有氣味,頓時覺得身體裡的荷爾蒙分泌數量激增,他一時竟然忘記了回答婓雪慧。
正在他們交頭接耳的時候,會場響起了掌聲。
夏文博往前一看,原來一個科長的彙報結束了,他也随着拍了幾下手掌。
就這樣,連續的好幾個科長都做了彙報,婓雪慧也是一直想找個機會打斷後面額彙報,可是,在在早幾天都準備充足的彙報,豈是婓雪慧想岔開就岔開的,婓雪慧也隻好無奈的看着夏文博笑笑。
夏文博沒辦法,隻能打起了精神,挨個聽完了這十幾位科長的彙報,看看時間,三個小時都過去了,窗外的天空,也升起了月亮。
最後輪到夏文博講話,他用了最簡單的語言,說了說對國土資源局的一些鼓勵的話,然後草草的結束了這次會議。
要不是身邊有個美女,要不是想要來看看她,夏文博真的有些後悔過來一趟。
會議結束,曲書記硬是留住夏文博一起吃飯,說餐廳都訂好了,人家那面都等了好久。
婓雪慧也在勸,夏文博隻好留下來,一起到了餐廳,今天的菜肴很豐盛,國土資源局到底和一般小局不一樣,每個桌上一條中華香煙,兩瓶五糧液,這和最近夏文博到下面鄉鎮的待遇真是天壤之别,夏文博感到有些奢侈了,但眼瞅着曲書記等人熱情的表現,他也不忍心說什麼,既來之,則安之,那就吃吧!
這一頓酒可沒有少喝,下面的科長們蜂擁而上,各自拿出了勸酒的手段,有伫立不動的,有賭咒發誓的,有以死相逼的,還有打感情牌,出憐憫裝,總之,比起當年軍統抓住地下黨審問都要花樣繁多,直喝的夏文博頭暈眼花,最後也使出了無賴的手段,每一杯都要把曲書記拉上作陪,讓曲書記也招架不住,喝令他們都坐回去,這才算抵擋住了他們的攻擊。
分手的時候,看着夏文博有點搖晃的身體,婓雪慧主動說她送夏文博回去。
在今天的酒宴上,婓雪慧相對而言是喝的最少的,所以也就她還保持着清醒,也就沒人和她争搶着送夏文博了,假如他們今天沒有喝醉,恐怕要送夏文博的人那就不是一個兩個了。
夏文博大着舌頭和大家打了個招呼,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去,婓雪慧緊走幾步,抓住了夏文博的胳膊。
“你跑那麼快幹什麼啊!”
“我,我有點尿急!”
“且,那就在這裡的廁所解決了走啊!”
“不,不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說了,萬一我倒在你們廁所,那多丢人,是吧!”
婓雪慧就笑了:“瞧你這樣子還清醒的很嗎?那再喝點!”
“不喝,不喝了,你是不是想等我喝醉了,好占我的便宜!”
“去,美死你了!”
一面說着,婓雪慧一面攙扶着夏文博,到了外面,從國土資源局到縣政府有一條小巷子可省很多距離,他們兩人走了進去,這裡很黑,曾經裝過幾次路燈,但後來不知道誰那麼手賤,用彈弓把路燈都敲掉了,供電局也懶得再來維修。
所以晚上走進去,還是有點害怕的。
不過有夏文博在身邊,婓雪慧到不感覺有什麼害怕,他們跌跌撞撞的走了一半的路程,夏文博站住不走了。
“咋啦!”婓雪慧問。
“那個雪慧啊,要不你先走幾步,我,我實在憋不住了!”
“啊,不會吧,你要在這解決!”
“那,那不是有個垃圾桶嗎,我真憋不住了,再不放出來,下水都會憋炸!”
婓雪慧哼了一聲,也隻好往前走去,她和夏文博無冤無仇的,總不能看着他被憋壞,隻是走了沒幾步,婓雪慧就不敢往前走了,前面黑咕隆咚,沒有夏文博作陪,她真有些心虛。
正想着走不走,身後就傳來了夏文博那馬力強勁,水壓極高的傾卸聲:“嘩嘩嘩。啪啪啪”。
靜怡的夜晚,這聲音聽着如此清晰而讓人浮想聯翩,婓雪慧的臉熱了起來,她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傾聽着身後這個年輕男人陽剛而飽滿的宣洩。
婓雪慧的心痛了一下,在她心中,有一種默契叫做心有靈犀,有一種感覺叫做妙不可言,有一種幸福叫做有你相伴,有一種思念叫做度日如年,從和夏文博的那個吻之後,這些天裡,她經常的會想到夏文博,所以她不讓自己在夜深人靜時睡去,因為怕夢醒來會傷感。很多次,在夜裡,她獨坐一隅,一個人低吟,靜靜地想着夏文博,她還多少次懇求窗外的流雲将她的寫意帶去給夏文博,可是,當面對夏文博的時候,婓雪慧又不得不收斂起自己所有的愛意和相思,讓自己裝出一副平淡的樣子。
在感情和道德的權衡中,她是矛盾而糾結的。
夏文博排掉了足足三斤多的液體,這才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咦,你咋沒走,在這等我!”
說完,他去拉她,婓雪慧一下甩開了他的手,紅着臉說:“剛摸了那玩意的手,少碰我!”
夏文博一愣,呵呵的笑了:“雪慧同志,你看清沒有啊,我是用那隻手取的好吧,這支是幹淨的!”
婓雪慧嬌羞難以:“滾犢子,自己走!”
“額,發什麼脾氣啊!走就走!”
夏文博自己往前走了幾步,差點摔倒了,婓雪慧瞪了一眼他,用手扶住了他的胳膊:“你能的很,還走就走,能走嗎!哎呀,你不要用髒手摸我......”
夏文博哪聽他的話呢,就偏用手摸她,氣的婓雪慧隻喘氣,也無可奈何。
身邊的婓雪慧慢慢的讓夏文博有了感覺,偷眼瞄一下她光潔的臉龐,再看看她飽滿的兇,夏文博有了一點沖動的渴望,他克制着,不讓婓雪慧看出來,生怕她會轉身離開,進了房間之後,婓雪慧溫柔的把他扶到了床上,還幫他脫去了鞋襪,當她那芊芊玉指劃過夏文博的腳脖,夏文博猶如觸電般的抖動了起來,他的心更是怦怦跳個不停,又是激動又是緊張。
婓雪慧倒一幅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脫去了套裙外面的坎肩,露出粉色的内襯,身體前後兩個凸起格外醒目,夏文博反應強烈了,他暗罵一聲,鄙視自己缺少定力。兩隻眼睛剛才捕捉到的圖像,讓他對婓雪慧完美的身材,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腦袋裡則加緊倒放着婓雪慧剛才脫去坎肩的情景。
看着夏文博圓睜大眼癡癡的看自己,婓雪慧沒好氣的說:“夏文博,你不睡嗎?”
急忙之中,夏文博應了一聲,“我在思考”。
婓雪慧笑眯眯地說:“你是不是偷窺我啊。”
夏文博想了想,說不是吧,讓人感覺太虛僞,說是吧,又太猛撞,最後一權衡,做出垂頭喪氣的樣子:“唉,還是逃不出大美女你這雙雪亮的大眼睛啊。”
婓雪慧馬上收起笑容,似乎咬了咬牙,夏文博一看這情況,心都涼了。
婓雪慧突然喊道,“你快給我睡覺。”
夏文博還以為她要說,你快給我滾出去,剛爬起來,轉向門的方向,一下子意識過來了,這是自己的房子啊,他馬上又返回來,脫去了襯衣,隻剩一條背心。
婓雪慧突然呵呵大笑道:“你裡面穿衣真有特色啊,上面是白,下面是黑”。
夏文博說:“這是兩節式穿法,不懂了吧。”
婓雪慧當時就笑翻了。
看到婓雪慧笑得死去活來,夏文博也跟着嘿嘿嘿的,一會,婓雪慧歪着身子扶着夏文博的肩膀還是笑個不停,頓時一股香味鋪面而來,夏文博的心裡癢的不行,從來沒感覺到一隻女人的手還有這麼大的魔力。
他兩眼盯了婓雪慧兇部一會,怕口水流出來,趕緊把目光慌張的閃開,擡頭一看,婓雪慧此刻笑得竟如此迷人,好像從來沒有對夏文博這樣笑過?
夏文博在關鍵時刻,是有點董存瑞炸碉堡的氣質,一想,婓雪慧一定也很喜歡自己,要不,怎麼會放心陪着自己到宿舍來,又想到貌似有男人要主動進攻這麼一條男式行為準則吧,對了,還有什麼生米煮成熟飯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