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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3章 他可是條硬漢子

三國之無賴兵王 諱岩 2429 2024-01-31 01:10

  坐在曹铄身旁,許褚吃着碗裡的肉向他問道:“公子打算什麼時候去見曹公?”

  “過兩個月吧。”曹铄說道:“白馬這邊還有很多事情,一時半會我也抽不開身。”

  “袁紹駐軍黎陽,沒再發兵白馬,公子怎麼就抽不開身了?”許褚愕然問道。

  “仲康兄的消息還真是不靈通。”曹铄說道:“我可是得到了消息,袁紹派出鞠義,帶領先登營來攻打白馬。”

  許褚一愣:“鞠義?先登營?”

  “對!曹铄說道:“就是先登營。”

  “公子确定隻有先登營?”許褚加重語氣問了一句。

  “仲康兄好似看不上先登營。”曹铄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一句。

  “那倒不是。”許褚說道:“鞠義曾率領八百先登擊退公孫瓒三萬精兵,可以說是名聲鵲起,我怎麼可能看不上他們。”

  “從仲康兄的語氣,我還以為是看不上。”曹铄說道:“先登八百擊退三萬,赫赫戰功,我怎麼可能輕視。”

  “白馬城中有公子麾下兩萬多人,還有劉延的一千多守軍。”許褚說道:“即使是先登營,恐怕也不能把白馬怎樣……”

  “我對我的将士當然有信心。”曹铄說道:“可我卻不希望将士死傷太多,等到鞠義來了,他們人少也不會強攻白馬,對峙的可能還是很大。”

  “曹公特意令我來請公子,難道公子真不打算去見他?”許褚追問道。

  “不是不打算,而是現在還不能。”曹铄說道:“父親隻要給我兩個月,我就有辦法兵不皿刃擊破先登營。”

  “為了八百人,公子果真認為值得?”許褚說道:“兩個月,可是能做很多事情。”

  “别說兩個月,就算是兩年,我也願意等。”曹铄說道:“像先登營這樣的兵馬,沒有十年八年根本操練不起來。我隻用兩個月,卻能換别人十年辛苦,仲康兄認為值得還是不值得?”

  許褚總覺得曹铄話說的哪裡不對,卻有想不出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岔子。

  他鎖着眉頭,向曹铄問道:“公子不肯去見曹公,我回去該怎麼說?”

  “照實說!”曹铄說道:“仲康兄要重點和父親說說白馬的生活多麼清苦,将士們每天隻有野菜和清可見底的粟米粥,袁紹還派出了先登營要攻打白馬城。為了給父親排解煩惱,我不求父親派遣援兵過來,但是糧草軍需什麼的,還是得多給我們一些。我可以苦,可是不能苦了将士們啊!”

  曹铄說這些話的時候,許褚直有種想抽他一巴掌的沖動。

  賤人見過不少,還從來沒見過比他更賤的。

  每天肉吃着,酒喝着,即将來八百名可能連城都不敢攻的先登營,居然被他說的像是要有八萬大軍進攻白馬一樣。

  要論睜着眼睛說瞎話,恐怕世上沒有哪個會比曹铄更厲害。

  “公子放心好了。”許褚說道:“我回到許都會向曹公禀明一切。”

  “仲康兄,我倆可是莫逆之交。”曹铄說道:“你坑誰,可都不能坑我!”

  “我都說過公子放心。”許褚說道:“除非曹公問起,否則我絕對不說公子這裡的情況。”

  “那完了。”曹铄撇了撇嘴:“父親十有八九不會問。”

  “公子不會讓我主動欺蒙曹公吧?”許褚問道。

  “說的也是。”曹铄說道:“如果父親不問就算了,如果他問起來,仲康兄一定要把我們這裡說的慘一些。”

  許褚一陣無語。

  帶兵多年,他還真沒見過曹铄這樣的,巴不得别人把他這裡說的凄慘無比。

  “公子如果沒有其他吩咐,我先告退。”許褚說道:“曹公還等着回複。”

  “我送仲康兄!”曹铄陪着許褚走向轅門。

  目送許褚走遠,龐統對曹铄說道:“公子不去見曹公,真的合适?”

  “有什麼不合适?”曹铄說道:“我去見父親才不合适。”

  “難道公子還有什麼好處會給曹公?”龐統疑惑的問道。

  “當然有。”曹铄說道:“士元可不要忘了,顔良文醜還在我這裡。劉備出現在延津,關羽必定吵鬧着離開,父親愛才,知道顔良文醜在我這裡,不好意思派人來讨,等我見了他,可說不準他不會要。”

  “原來公子在這裡防着曹公。”龐統說道:“這麼說來,顔良文醜兩位将軍還得早些送去壽春才是。”

  “那是當然。”曹铄說道:“他們留在這裡,還說不定到最後是被誰給收了去。”

  “走,我倆看看刑訊怎樣了。”曹铄招呼了龐統一聲。

  許褚來到白馬的時候,離軍營不是很遠的監牢裡。

  刑房離牢房不遠。

  在牢房中,甚至能隐約聽見刑房裡說話的聲音。

  從刑房傳來一聲聲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伴着清脆的皮鞭聲,還有一個漢子凄厲的哀嚎。

  兩個看守監牢的士兵給顔良和文醜送來飯和酒。

  士兵剛要離開,文醜叫住了他們。

  “将軍有什麼吩咐?”雖然顔良和文醜都被關押在牢房裡,士兵對他們卻十分的恭謹。

  “外面打的是什麼人?”文醜問道。

  “抓住的一個袁軍信使。”士兵說道:“這小子也是個硬骨頭,皮肉都被鞭子抽的翻了肉芽,居然還是硬挺着什麼都不肯說。”

  “什麼都沒說?”文醜問道。

  “确實什麼都沒說。”士兵小聲說道:“不瞞将軍,審訊他的是彌主簿,這會主簿的臉都被氣綠了。要是再打下去,非把人打死不可。從他嘴裡撬不出消息,公子就沒辦法做出應對,公子把事情交給他辦,他卻審不出個所以,怎麼可能不懊惱?”

  “沒事了,你先忙去吧。”文醜擺了擺手。

  兩個士兵告退離去。

  等他們走出牢房,文醜扒着栅欄向顔良問道:“你覺得被抓住的會是什麼人?”

  “你問我,我哪知道。”顔良說道:“我隻知道不管是什麼人,他可是條硬漢子!”

  倆人正猜測着被抓住的是什麼人,彌衡出現在走道。

  他鐵青着臉,向身後的曹軍吩咐道:“把人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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