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洪雞都在執金府衙打醬油,喝喝茶,練練斧,太過無聊又發現整個府衙天大地大自己最大的洪雞甚至弄了幾個骰子玩起了賭博。
可時間一長就沒人陪他玩了,畢竟輸給洪雞一些錢當孝敬上官那是本分,但輸的太多連養家糊口都困難就沒人樂意了。至于赢錢?還沒人傻到那種地步。
無聊到寂寞的洪雞仰天長歎:“世人笑我太牛逼,我笑世人有眼力,發哥再生難敵手,寂寞難耐好空虛。好空虛啊!好空虛。”
就在洪雞沉醉于自己的意淫中無法自拔的時候,有人驚醒了他。
“大人!”
洪雞回過神來“原來是葉問啊!咦,平時你不都是用過午飯後就去城門巡視了麼?”
見葉問一副不好意思、為難的模樣,很是上道的洪雞哪裡不明白:“有小姑娘約,想請個假吧?都懂,都懂。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幹啥!假我準了!給你兩天假,夠意思吧?”
說的葉問滿臉通紅“大人,你誤會了,我不是請假幹……”
“噢!”洪雞一副什麼都懂的表情“那應該是相親了吧!都懂,都懂,相親啊,這是我有經驗,這麼說吧……”
這幾天無聊的可把洪雞郁悶壞了,難得有個感興趣的話題,洪雞這一開口就停不下了。
葉問聽得是一臉尴尬,偏偏長官說話又得聽着,畢竟準不準假都是他一句話的事,終于在聽完洪雞的“真知灼見”後,葉問開口了“大人,你誤會了,我請假是因為……”
“不是相親?也不是約炮,你不會是病了吧!唉,兄弟,這事老哥我有經驗,不用害羞,也不用……”
葉問終于被逼的打斷了洪雞的話:“大人,請聽我一言!”
洪雞愣了愣,說道:“說吧!”
“是家母重病,無人照看,所以我想請一天假帶家母去看大夫。”
“咦?你家裡沒有傭人麼?”
葉問的話确實讓洪雞愣住了,畢竟在他印象裡哪有當官的是請不起傭人的。
見洪雞一副見了鬼的表情,葉問心裡一歎:“有錢家的大少爺哪懂得我們的艱難。”
“回禀大人,我一年的俸祿勉強夠養家糊口,所以還真請不起傭人。”
“不是可以貪污麼?”
洪雞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葉問滿臉通紅,要不是還要這份差事養家糊口,這麼侮辱人格的話他都當場跟洪雞翻臉了,隻是現實的重量讓他彎了腰,沉聲道:“請大人不要開玩笑。”
“好啦好啦!瞧你這一副被**的表情,你的假期我準了,批你無限期帶薪長假,啥時候你媽病好了再回來吧!”
“這……”
“怎麼,不願意?”
“謝大人!”隻是他略微顫抖的手顯示着他此時内心的不平靜。
突然,洪雞眼前一亮“葉問,平常你巡視城門的時候是不是特有意思?”
“大人,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唉……”洪雞輕歎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了聲:“走吧!”頗有種知音難求,人生寂寞如雪的孤獨感。
葉問走後,洪雞的主要出沒地,就變成了各大城門處。
在城牆上,或者在路邊看一個個或稚嫩、或美豔、或豐滿的美人下車接受他的安全檢查,看看有木有攜帶有安全隐患的武器或者是與黃巾勾結贓物的洪雞忙的是不亦樂乎。
這天,在城門口坐在太師椅上,喝着茶的洪雞看着兵丁執行自己臨時出台的規定(要求馬車裡的小姐下車檢查)時,眼前一亮,不禁評論道:
“膚白貌美,眼含春水,長腿細腰,勾人犯罪!”
一旁縱欲過度的俊朗青年聽到洪雞的話語不禁出聲道:“兄台真是頗有見地,敢問兄台名号?”
說的正嗨的洪雞雖然覺得這聲音很是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的他也沒理會誰搭的話,牛逼道:“我就是人稱東淫西賤南騷北蕩的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枝梨花壓海棠的浪裡小銀蟲洪雞是也!”
“哇!佩服佩服!”
“看來閣下也是同道中人,你看小娘子,渾身散發着欲求不滿,此時我們叫上一票人裝做入城擋住衆人的視線……”
洪雞越說越起勁,青年也越聽越起勁。
“然後呢?”
“然後我們的人故意裝作沒看到的把我跟小娘子包圍在一個小空間裡,我就抱住那小娘子……”
然後洪雞發出了一聲衆人都懂的淫笑聲,轉頭看向搭腔的青年:“兄台覺得如何?”
“妙啊!兄台真可謂是淫中魁首啊!浪裡小YIN蟲的稱謂太低估了兄台了。”
“哈哈哈!看來賢弟也同道中人,有機會我們交流下心得如何?”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如何?”
“這……”
洪雞不由的有些猶豫,畢竟自己可是人敬人怕的朝廷大員,萬一被奸人陷害,自己上班時間去風月之地,官位不保可就不好了,更何況萬一聊的興起,自己欲火焚身,又無處宣洩怎麼辦?
“兄台可是有什麼難處?”見洪雞一副猶豫的模樣,青年問道。
“賢弟,實不相瞞,我是這守城官,現在還在上班時間,卻不好擅離職守,正好明日我休沐,不如我做東再約如何?”
青年不由的高看了一樣洪雞,點頭道:“也好!那約在何處呢?”
洪雞被問住了,要說約在妓院,最後憋的自己難受可下不了台,突然他靈光一閃,道:“不若約在你家如何?到時候叫上你的嬌妻美婢,交流一番。”
青年愣愣的看着洪雞,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青年此時的心情用諸葛亮一句話就可以概括:“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顔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