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射力大完全控制了祝其。差不多用去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全殲了齊軍,各個駐軍點全部被拿下。駐紮在祝其的齊軍士兵總人數還不到2000人。大多數其中士兵被殺掉了。差不多俘虜了五百人,這個樣子。從進攻祝其的那一刻開始。射力大就封鎖了四個城門。主要目的,就是封鎖消息。絕對不讓通過外人之口,把祝其被攻克的消息傳出去,
公子斑下的命令就是:許進不許出,隻要是城外邊進來的,一律放進來,城裡邊要出城,對不起,誰都免談,就是你家中死人的,也要等,不準出城,夜裡放進城裡來的人,進來之後半個月不準出城去。因為你進城的時間不對,誰知道在不該來的時候,進來了會不會專門打探消息來的,是不是齊軍的斥候?不讓你出去就對了,不管你是什麼人。
封鎖消息對公子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他絕不讓周邊的城市知道是祝其已經失守的情況了。攻下一座小城,滑雪兵也出城,就在城裡等,豎刁什麼時候來到?就接進城。
他們不是打下這兩個城市就算了,準備在第二天繼續進攻周邊的城市,明天的任務就是奪取四個小城。按照公子斑的部署,魏成名繼續沿邊境攻城略地,率領的就在縱深處,攻城略地,他們計劃在這一次,準備攻下周邊十五個城市。這樣就可以在與齊國的談判中占據上風。他們肯定急于收回他們的領土,一定會答複公子斑的條件,
射力大,魏成名在路上就商量好了,将在第二天繼續向四周進攻。他們的目的就是:魏成名先攻克具山南面的一個小城,然後全力向北打,盡快拿下平陽,平陽是齊國重鎮,拿下平陽,齊國在齊魯邊境基本上無險可守,魯齊邊境三十裡左右歸魏成名也就是具山到祝其的距離,在三十裡裡範圍隻要有齊軍駐軍,都歸魏成名攻打,射力大不必伸手,
射力大的計劃,就是在明天首先攻下平洲,如果時間容許,明天下午就攻克長勺就不在繼續深入了,第三天就從長勺向北發展,一直打到泰山,然後向西打,再與魏成名聯手合力打下已經被他們圍困的西部城鎮,這樣既給了談判增加籌碼,也給豎刁增加了無形的壓力。
所以,魏成名,射力大攻克的城市,一定要嚴格封鎖消息,決不讓攻下城池的消息,向四周擴散。這樣有利于他們搞突然襲擊。當然形勢對滑雪兵非常有,畢竟在這大雪天傳遞消息也不容易,就是斥候的戰馬在這樣的鬼天氣裡,也跑不了幾十裡路。這跟他們的攻城掠地帶來了很大的方便。
稍微控制下,消息就不會走漏。除非有信鴿,這些普通的守衛地方的軍隊,恐怕還沒有信鴿,所以說,齊國失陷的地方的消息,是傳不出去的,這就給魏成名,射力大攻城略地帶來了很大的便利,
他們兩個人攻下具山,祝其這兩個城市,是一點消息也沒有洩露。豎刁當然也就蒙在鼓裡了,還當守城的士卒是齊國的士卒呢。
直到城門樓上的士卒喊道:“請城下的樹雕還是根雕将軍擡頭看看這面大旗。”
豎刁這才退到城牆外,擡頭城門樓望去,城門樓上才亮起了一面大旗。在幾個燈籠的照耀下,彩色大齊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斑”字,豎刁這才知道祝其也被公子斑占領了。來得好快,這也是滑雪兵的傑作啊,豎刁歎了一口氣:“天要亡我大齊啊。”
射力大大聲呵斥:“你說錯亂了,豎刁先生,是對你們齊國貪心不足的懲罰,也是敦促你豎刁先生恪守信用,”
豎刁歎了一口氣,剛才還繃緊的神經一下子松弛了。這一松弛不打緊,整個人就像洩氣的皮球癱倒在地上了。他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完全失敗了。别再想着複仇了,能夠活命就不錯了,以公子斑他們現在的實力,就是想打到臨淄也不成問題呀。根本無人能阻止他們前進
兩個勤務兵一見豎刁躺倒在雪地上,也不言語,也沒有了呼吸,勤務兵・吓壞了,連忙撲上去抱起了豎刁,搖晃着喊道:“主帥,主帥,你是怎麼啦?你不能死呀,你要是死了,我們怎麼辦呀?”
人到了絕望的時候,就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時候,是給予了莫大的希望,一旦這個救命稻草斷了,就是要了他的命啊,人到了到了這個時候,就會堅持不住了,豎刁也是如此。這個救命稻草斷了,豎刁寄托的所有希望就破滅了,人也就失去了堅持的理由了,有的人是真的死了,有的人是假死,想必這個豎刁也是假死吧。
實際上,豎刁他已經非常累了。隻是在堅持着,就是一個信念,能夠到達打自己人的城市,一切就是希望。想不到跑了半夜一天半夜,還是在公子斑的手掌心攥着,豎刁怎麼能堅持得住呢。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神經一放松,人就倒下去了。
當然也把勤務兵吓壞了,兩個勤務兵也慌了,連忙敲打城門:“請你們救救主帥吧,他已經暈過去了。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啊,”
射力大勝利的笑了一笑,這麼不經吓唬啊,這個就一吓唬,就暈了過去呢?還是什麼?一軍主帥呢?我看是屁都不是。但是,真的不能讓這個家夥死了,死了這個計劃就落空了。達不到目的了,
公子斑交代了,不能把這個老家夥玩死了,要玩死了就沒意思了,一定要讓他回到齊國的都城。豎刁他不知道,兩個勤務兵也不知道。他們剛才在路上行走的時候。射力大派人在路上尋找過他們,不能讓他們暈死或者凍死在路上。看到他們還是在往這邊走。就又沒人管他們這個事了。
這些滑雪兵在路上一直跟蹤了十多裡路,一旦看到這個老家夥暈過去了。他們就會就要把他救回祝其。一直跟着走了好多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