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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狂士祢衡再出詩風

三國之帝臨天下 蒼山淚 3747 2024-01-31 01:12

  酒樓的入内,門口的柱子上便用黑色的筆墨寫在其上。

  劉平喃喃地讀道:“雕檐映日,畫棟飛雲.碧闌幹低接軒窗,翠簾幕高懸戶牖.消磨醉眼,倚青天

  萬疊雲山;勾惹吟魂,翻瑞雪一江煙水.白蘋渡口,時聞漁父鳴榔;紅蓼灘頭,每見釣翁擊楫.樓畔綠槐啼野鳥,門前翠柳系花骢。”

  “能寫出這等句子的人,肯定不一般。”劉平喃喃道。

  身前的那名狂士撇了劉平一眼,也不顧其他人能否聽的見,喝道:“沒有見識,此文章平平如爛泥,不過一牛糞而已,有何好之?”

  酒樓内原本熱熱鬧鬧的吃着飯,喝着小酒兒,聊着天,聽到狂士說這話,立馬便停止了手中的東西,一臉吃驚地望着他。

  劉平心中暗罵一句:“卧槽,尼瑪的簡直猖狂,你雜不上天!”

  随後,在劉平眼中,那名狂士找了一張空閑的桌子,做了下來,把告示往桌上一擲,喊道:“小二!把你這好吃的好喝的全都給我端上來!吾今天便大魚大肉!”

  一名小二彎着腰走了過來,一臉茫然,當他看到那告示之時,便瞬間明白的其中的意思,一臉微笑地道:“請問這位公子,可做出了詩句?”

  狂士右手擺了擺,高傲地大聲道:“區區詩句,何須來做,吾随時随刻便能信手拈來……”

  “好狂……此人說大話吧……”

  “上一次也是有人這樣說,結果騙取了一頓餐飽之後,做出的詩句猶如狗糞,簡直丢了我們文人的臉面……”

  “就是,那人直接被黏了出去之後還心中不服氣,跑來找人理論,結果直接被亂棒打出,從此一聲便廢了……”

  “想來,此人也如同那人一樣,也會被亂棒打出……”

  “我觀此人肯定是恃才傲物,才敢口出狂言……”

  “吾不信……”

  “吾也不信……”

  “那拭目以待……”

  一時之間,在酒樓内的文人,喝酒的,看熱鬧的紛紛将目光轉移到這名狂士的身上。

  隻見那名小二一臉為難地說道:“那個這位客官,如若不能做出詩句,是無法上菜的。”

  那名狂士聽了之後,一臉不高興的表情,再加之耳畔旁皆是不信的言語之聲,他猛地站了起來,高喝道:“汝等屠豬宰狗之輩都給我祢衡聽好了!今天吾便讓爾等見識一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詩!”

  “吾曾到蜀地觀美景有感,正值初夏之時,便做此詩。”

  “真狂傲!簡直是不可忍!”

  “就應該拖出去,跟上次的那人一同亂棒打死!”

  “竟然罵吾等屠豬宰狗之輩,簡直時刻仍孰不可忍!”

  “此處是司馬家的酒樓,本以才學聞名于安邑,未曾想竟然出了如此之狂徒……”

  一時之間,狂士祢衡直接惹起了衆怒。

  劉平皺着眉頭,撓了撓後腦勺,心想這狂士祢衡怎麼自己好像從而哪兒聽過,總感覺此人恃才傲物,輕視他人,指摘時事。

  “九曲九彎九疊疊,棧河水起兩岸斜,狂天獨龍吞碧玉,五彩仙溪百和年。”

  此詩一出,全場震驚。

  “這……這……”

  “狂天獨龍吞碧玉……此句霸氣之至,猶如獨龍與狂天相掙碧玉之勢。”

  “原本如此霸氣的詩句結尾應當更加霸氣才是,未曾想到居然是五彩仙溪百和年,如此平淡的詩句。”

  “平淡中不失高傲,霸氣中不是淡雅,此人果然有才華。”

  “好……”

  “此詩甚好……為何在下做不出如此霸氣之詩偏。”

  …………

  做出此詩後,祢衡受到了一度的好評,滿意地坐了下來,看向那小二的眼神格外的高傲:“為何還在此處傻站!吾已經做出了詩篇,還不快去吩咐後廚做出好菜!”

  小二連忙點頭道:“是是是……我這就去這就去……”

  “且慢!”

  衆人将眼光投向此聲音傳來之處。

  祢衡肚子本來就餓的不行,來到此處,身上的财物更是被盜賊給偷走,如今好不容易有一頓飽飯可吃,這下又有人阻攔他。

  他立馬便轉身,一臉怒氣沖沖的樣子看向那聲音傳出的地方。

  “是他……”祢衡喃喃道。

  “這人又想幹嘛?”

  “難不成他也想吃那頓飯?”

  “不會吧,今天這酒樓要連續招待兩名才子?”

  ……

  一時之間,又是理論紛紛。

  這時候,衛縣令也是招呼完了,站在酒樓門口,看着這事态的發生。

  “衛縣令……”

  “衛縣令……”

  “衛縣令……”

  看見衛觊來了後,在場的文人雅士紛紛對其打招呼。

  “這位客官,又有何事?”那小二見到劉平下人打扮,便降低了三分熱度,但他依舊知道,不可以貌取人,萬一此人乃是有才之人,那就不得了了。

  劉平微笑地說道:“在下也想吃一頓免費的飯菜。”

  說着,劉平緩緩地走到了祢衡旁邊的一張空桌子上。

  “居然是真的……在下居然言中了……此人真的也要作詩搶飯。”

  “什麼叫做搶飯啊……我看此人肯定也是看不過這祢衡狂傲的風氣,才出手的……”

  “真希望他别叫我們失望啊,狂天獨龍吞碧玉,這如何才能超得過啊……”

  那名小二為難地說道:“這個客官,可那名客人已經做出了詩句……”

  劉平淡淡道:“可汝等酒樓也沒有規定不準一個人做詩,不準一個人免費吃飯呢。”

  “這倒是沒有……”小二思考了一會兒,喃喃道。

  衛觊喊了一聲:“參明……汝居然在這,真是叫我一同亂找。”

  “衛縣令居然識得此人……”

  “街巷之中有人言道衛家人才凋零,此人面孔生疏,說不定是衛縣令識得的人才……”

  劉平看見衛觊來了後,便站起身子,拱手道:“衛叔……”

  “衛……叔……此人居然喚衛縣令為衛叔。”

  “怪不得衛縣令如此看重他,居然在白忙之中抽空來遊玩……”

  祢衡雖然來到這安邑縣,但也聽到衛觊的一些事迹,都說此人能幹為百姓着想,但在祢衡眼中,卻是另外的一番眼光。

  “哼……僞善之徒,也好意思出現在此地。”

  “什麼!此人敢說衛縣令是僞善之徒!簡直大膽!”

  “祢衡!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此人乃是安邑縣的衛縣令!”

  “口出狂言!衛縣令勤勤懇懇為百姓謀福利,沒想到汝竟然幹如此污蔑縣令,就不怕出此酒樓,被亂棒打死嘛。”

  “難道不是嗎……”祢衡看了衛觊一眼後,便坐了下來,吼道:“吾的飯菜呢!速速上來!難不成人是沽名釣譽,這酒樓也是沽名釣譽?”

  “狂傲!”

  “縣令,此人如此辱你……縣令乃一縣之令,此人犯了欺上罔下之罪,足以治死……”

  ……

  一時之間,原本誇獎祢衡的人現在紛紛還是辱罵他。

  衛觊微笑道:“無妨,他人言說便說之,吾隻需要為百姓謀福利即刻……管不得其他人。”

  衛觊在劉平右側坐下時,一手抓住大碗,劉平看得很清楚,他抓的很用力,差點都把大碗的給掰下來一半。

  那小二自然也是懂得起事情的人,見衛觊與劉平有關系,便說道:“那公子便言之吧,如若好……那自然奉上酒菜。”

  祢衡冷哼一聲:“吾倒要看看汝一市井之徒,有何才華。”

  劉平咳嗽了兩聲,對着在場的諸位拱手道:“諸位,在下偶的觀到荷花一朵浮于清水之上,偶的有感,做此詩,如若不好,還請諸位指點,如若好,大家便拍打雙手,也不免在下做此詩句……”

  聽到此話,在場之人便與之前的狂士祢衡做比較,劉平的形象好的不能再好了。

  劉平的謙虛,祢衡的狂傲。

  劉平的淡雅,祢衡的放縱。

  完全是相反的例子。

  整場之中,就連二樓的閣樓處,都有一人衣着錦帛,宛如大戶人家雙手背在身後,靜靜地看着一樓的大廳處的熱鬧。

  那人微笑着喃喃道:“前些那人恃才傲物,難成大器,不過口齒倒也是淩厲,面對衛觊也是當然不讓的大罵之,看來能收之幕僚,好好在今夜衛家的宴會上好好的羞辱一番。”

  随後那人又看向劉平:“此人五官端正,雖說穿着下人的衣服,但身上透露着一股儒雅之風,面不驕心不累,此人如果真的有才,又稱衛觊為衛叔,到也是個麻煩。”

  劉平淡淡的吟道:“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别樣紅。”

  此詩一出,技驚四座。

  宛如全場之人都被定住了一般。

  “諸位……如何?”劉平看了一眼後,還略微看了一眼祢衡,發現他也是略微驚訝地看着劉平。

  “好詩……好詩……”

  ……

  整個酒樓内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不絕于耳。

  二樓上的那人也是略微震驚了一下,随後喊道:“來人!”

  “小的在!”

  “吩咐小二,此二人皆可吃到免費的飯菜……同時吾要沐浴更衣,去見一見這兩名……”

  “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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