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張璁早已經得到舉人的位置,為了劇情需要,故而這樣寫,他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舉人了,隻是考了七次的會試都是落榜,最後準備去吏部報道當個小官時,卻遇到了時任都察院的監察禦史蕭半仙,說這些,隻是為讓讀者大佬們知曉,嘟嘟是在認真查閱資料的,不含糊。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蜈蚣百足,行不及蛇。
雄雞扇翼,飛不過鴉。
馬有千裡之程,無騎不能自往。
人有沖天之志,非運不能騰達。
.....................
命賦與人,時也命也,天道酬勤,幾人能成。
命!
可以說從一開始時,無形中就已經注定了下來,天道酬勤隻是讓人的成功加快了,從無到有的人,一直都認為自己破開了自己的命格,但他們是否想過他們的成功其實是因為有貴人相助。
“蕭神仙....”
趙禅倒是記起了一件關乎于張璁的轶事,他有所耳聞過,這位蕭半仙,一手蔔卦的本事堪稱是絕頂,張璁就是信了他的鬼話一等就是數年。
“希望老師能逢兇化吉。”
科舉道路上,張璁可以說是一路坎坷,能堅持到如今已經着實不易。
回到家中的張璁立即開始收拾衣物,其妻不解問道:“夫君,你這是準備去那裡?”
“入山中進修。”
他要在拼搏一把,他還沒有老,但是南京的繁華・容易讓他失去了方向,他需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攻讀,或許是....
腦海裡面,回蕩着趙禅的話。”
如今朝堂上,說話聲音最大聲的人可不是天子,而是當今的内閣首輔大人楊廷和。
“等等,你去給我找出這些年來楊閣老所寫過的文章。”
骨氣?
張璁放下來了,他不想讓自己這一輩子都在後悔中渡過,這局棋盤,就算是一局勝負棋,他也要做勝者。
“等等,不需要你去找,你幫我把衣服收拾好,順便把這封信送到關府。”
心裡已經有了主意的張璁深吸一口氣坐了下來,提筆便是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封信,這封信乃是他寫給趙禅的,方才走的太過的匆忙,他倒是忘記了囑咐趙禅,現在冷靜下來,倒是記起了這件事情。
信中的歉意十足,同樣的,該囑咐的事情,張璁也絲毫不曾落下。
做為一名老師,張璁還是一個合格的老師。
至少他還不曾忘記趙禅這個學生。
“仲湛........”
信上的内容,言之鑿鑿,注入了張璁的真情實意。
倒黴了這麼多年,張璁終于得到了自己的命中的貴人。
隻是不曾想到的是,這命中的貴人竟然是自己的得意門生。
常言造化弄人,以往張璁覺得隻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如今看來誠然造化弄人。
“老天待我不薄。”
入此世,藏的就是功名利祿心。
人非聖賢如何能免俗。
“趕緊送去,夫人,這段時間家中就勞煩你了,若有任何的困難可以前往關府求援。”
最後拼搏一回,成了就會所....額...是廟堂之上,輸了,也不過是如尋常一般而已。
他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為何不拼搏一把。
半步知天命
天命可知,但心有不甘,心有怨氣,他不願自己就這樣沉淪下去。
“妾身懂了。”
張氏歎了一口氣,有點不舍,同樣的眼眸中也帶着一點希冀。
“還有,多讓媛兒出去走走....”
臨走前,張璁忽然交代了一下,張氏慕然間楞了一下,旋即喜笑逐顔。
變了...
短短的數月的時間,她那位頑固的丈夫有了一點變化,這點變化,對于家而言,卻是非常好的。
“妾身懂了。”
“額。”
張璁起身,背起張氏收拾好的包裹,直接背在身上,然後在書房中找出自己所想要的東西後,徒步走了家門,站在門外望着夫君漸漸離去的身影,張氏一時間五味雜陳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走了。”張氏站在門口喃喃自語着,夫妻同床共枕多年,她知道自己的父親的意願,多年來的苦悶,她都懂...
“媛兒,明日提上一些糕點前往關府。”
張氏從未見過趙禅,但是她覺得現在應該要見見這個讓自己的丈夫有着天翻地覆變化的學生了。
“娘....”
樓上傳來一陣欣喜的嬌呼聲。
那個女子不喜歡出去外面溜達溜達,見一見外面的世界,有幾個人希望一輩子都呆在家中,被一座房子給困守了一生。
現在能有機會出去,她當然高興了。
而且居住在那裡,她早就聽聞過關菡的名字,有多少的女子羨慕着關菡,羨慕關菡有這樣的一個爹爹,可以讓她肆意妄為。
然而她們....
她的爹爹疼她嗎?
疼!
有幾個父母不愛自己子女的,隻是,往往父母并不知道子女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看似是一種愛護,實則乃是一種禁锢。
沒過多久,隻見一十五六歲身穿一襲淡青色的中衣,外披繡花披帛煙紗,微風吹過,輕紗飛舞,整個人散發出淡淡靈氣。順滑的齊耳短發被挽成一個簡單的朝凰髻,一種靈活機巧的感覺直接鋪面而來。
蹦蹦跳跳的從樓上下來,木闆發出咿呀的響聲。
“媛兒,慢一點。”
張氏見狀當即叮囑了一聲,但話還未傳出去,隻聽到哎呦一聲,張氏一聽立即小跑了進去,見女兒直接一頭栽在地上,手上領着桂花糕,臉上還挂着傻笑。
見狀,張氏笑了,難得見到女兒能有這樣的笑容。
多少年了,張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面帶愠色道:“還不趕緊的去洗把臉,不然讓人笑話了。”
“好的娘親。”
笑嘻嘻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完全沒有一星半點的,似乎摔倒的人并不是她似得。
“趕緊的。”
張氏惡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一眼,張媛立即起身,在臉盆前匆匆忙忙的洗了一把臉,擦拭幹淨後,緊随在母親的身後走去。
一張素淨的臉,水嫩的臉蛋上,不增添半點的胭脂水粉,明媚的陽光下...
四周盛開的花朵,也在這一蹦一跳的嬌影中黯然失色。
人比花嬌
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