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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6反抗,痛明白了

腹黑傭兵王妃 木小狸 2292 2024-01-31 01:13

  再說魏水靈從茶樓出來,便直接回了王府,本以為鐘離子仁今日陪皇上一起去給鐘離文昊送行,沒有那麼快回到王府。卻不想她剛進到屋子,就見鐘離子仁赫然坐在椅子上,魏水靈看着鐘離子仁,站在門口愣了好半響。

  還是鐘離子仁率先開口道:“怎麼了,娘子,看到為夫一臉驚詫的樣子?可是去看到情郎回來,見到為夫心虛了。”鐘離子仁本來就對鐘離文昊搶了功,耿耿于懷,今日特地向皇上告了假,并沒有去看鐘離文昊那威風八面讓人鬧心的模樣。

  他今日在書房待了一會,忽然興起想要看看他的世子妃在不在屋子,沒想到過來一看,還真給他猜對了,他的世子妃并不在屋内。想到自己的女人,哭哭啼啼的去送自己最讨厭的男人,鐘離子仁都不懂如何形容自己心的心情,有吃了蒼蠅一般的惡心,也有油然而生的憤怒。

  魏水靈起初看到鐘離子仁有些驚慌,可是聽了他的話,也就恢複了平常的冷淡,拜鐘離子仁所賜,他對自己越無情,越刻薄,她就越對鐘離文昊想念。緩緩走進去:“妾身不知道世子爺在說什麼,妾身不過是想吃糕點,上了一趟街,難道這也要向世子爺報備嗎?”

  鐘離子仁站起,居高臨下望着魏水靈的面容,冷聲:“妾身,本世子真該感謝娘子還記得自己的身份。”說着伸手把魏水靈的下巴擡起,面上挂着駭人的冷笑:“讓為夫猜猜,娘子今日有那些地方不安分。”

  說着在魏水靈眼睛落下一吻,幽幽的說道:“為夫猜這裡應該看了不該看的東西。”說着又往下來到魏水靈的嘴上,低聲道:“還有這裡。”

  魏水靈強忍着心底的屈辱,手握成拳頭,指甲插進了肉裡,定定的站着。

  鐘離子仁把嘴從魏水靈唇上移開,望着在隐忍的魏水靈,眼裡更是惱怒,伸手猛的把魏水靈的衣裳拉扯開,魏水靈的身子晃了一下,牙齒用力的咬着嘴唇,鐘離子仁就是一個惡魔,她越掙紮,他越是放肆。

  魏水靈原本以為鐘離子仁就這樣算了,沒想到鐘離子仁看到她因為有孕,美好、豐盈的春光,身子裡又升起了原始的欲望。低頭咬過去,含糊道:“最可惡的是這裡。”

  魏水靈害怕了,伸手用力想要把鐘離子仁推開,可是鐘離子仁不僅不動,還伸手把她抱起,放到床上。魏水靈掙紮着漸漸沒有了氣力,屈辱的咬着嘴唇,滿嘴都是皿腥味,就如一個沒有了生氣的玩偶,由着鐘離子仁擺布着。

  再說木曉晴,因為在府内形勢的變化,從之前對魏水靈的忽視,到如今的攀親近,她每日都會來魏水靈的院子走上一遭。今日也不例外,她剛進到院子,就看到伺候魏水靈的陪嫁丫頭,蹲在一旁。

  木曉晴走過去,問道:“你為何在這邊偷懶,世子妃呢?”

  丫頭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從地上站起對着木曉晴欠身道:“奴婢見過木側妃,世子妃,她,她和世子爺,在屋裡。”

  木曉晴聽了,擡眼向魏水靈的寝室望去,隻見大門緊閉着,邊上有一扇窗戶虛掩着,隐隐能聽到幾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木曉晴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這聲音是怎麼來的,一張嬌媚的臉,瞬時染上了冰霜。自打她有身子之後,鐘離子仁就沒有碰過她,不管她什麼引誘,明示、暗示,鐘離子仁都會在關鍵時候把她推開。

  之前她以為鐘離子仁是對她的身子有顧忌,可是如今同樣是有身子,他都願意碰魏水靈,不願碰她,隻怕在他眼裡自己早沒了吸引力。

  不時有绯靡的聲音傳來,木曉晴甩着袖子憤憤的出了魏水靈的院子。回到自己的屋子,木曉晴捧着肚子煩躁的在屋裡走着,如今她的肚子已經快六個月了,她一定要想想辦法才行,不能讓魏水靈這個狐媚子把世子爺的心勾引去。

  木曉晴走了一會,對着屋子外頭叫道:“去,把禦醫給我找來。”木曉晴尋思着,要問問禦醫有沒有法子在肚子裡的孩子安全的情況下,提前讓孩子出世,不然這樣下去,世子爺遲早會忘了她。

  丫鬟去了好一會,又急急忙忙的回來了:“側妃,世子妃忽然肚子痛,禦醫們都過去了,隻怕一時半刻來不了。”

  木曉晴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你再說一遍,世子妃怎麼了?”

  丫鬟望了一眼四周,見無人,低聲說道:“奴婢剛才去叫禦醫,聽到世子妃房裡的丫鬟也在那邊,說世子妃肚子痛,還見紅了,怕是肚子裡的孩子不好了。”

  木曉晴聽了,面容一松,輕笑出聲:“果然是福薄之人。”說着沉思了片刻,對着丫鬟招手道:“你過來。”

  丫鬟聽了把臉貼過去,木曉晴湊到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丫鬟聽了點點頭,很快就出了木曉晴的院子。

  這一日定王府一陣忙亂,鐘離子仁始終鐵青着一張臉,直到夜裡,禦醫滿頭是汗的出來,對着鐘離子仁躬身道:“世子爺,世子妃的出皿止住了,隻要好生修養,小世子便可無恙。”

  鐘離子仁擺擺手,有些煩躁,他府上的小妾有十人之多,也不知道怎麼的,看着魏水靈忽然就沖動了,他是該厭惡她才對。

  待禦醫走了,鐘離子仁也站了起來,走到魏水靈的房中,看着床上面無皿色的魏水靈,淡淡的說道:“你也怨不得本王,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魏水靈閉着眼睛,把臉側開,不去看鐘離子仁,伸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剛才感覺到肚子裡疼痛,她忽然被痛明白了,如今她是鐘離子仁的人,不管她如何降低存在感,鐘離子仁都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她不能被這個男人一直踐踏下去,她要反抗,而她用來與這個男人反抗的資本,就唯有肚子裡的孩子了。

  魏水靈默默的想着,心裡燃起了鬥志,她魏水靈從來就是驕女,她不可以這般窩囊的過活一世。

  鐘離子仁見魏水靈不出聲,站了一會也就出了屋子。

  衆人都以為這風波就這樣過去了,卻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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