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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醫妃:腹黑冰山王爺 第四百三十九章 北倉皇的女人

  第四百三十九章北倉皇的女人

  “郁青蔥,你現在最該想的不是你母親的下落,而是看看這棺木中有沒有留下值得咱們參考的信息,就是你母親活着,咱們得找到能找到他的信息,如果她死了,我們也得找到她的屍首,是不是?”蕭安瀾的話語重新變得溫和又寵溺,好像剛才那情緒中偏執的因子已經散去,他依然是那個溫柔對自己的蕭安瀾,剛才那異樣的情緒更像是一場恍惚的夢境。

  “好,那咱們去看看。”郁青蔥這次說話的時候堅定地牽住了蕭安瀾的手,在心底浮出異樣的時候,郁青蔥就已經決定了,不管結果如何她要和蕭安瀾一起面對。

  隻是結果注定是讓他們失望了,棺木中空空如也,連一根發絲都沒留,郁青蔥幾乎将棺木看穿都沒找到任何一點關于母親的信息,想到自己的母親活着但是自己卻找不到她,甚至沒有她的半點信息,郁青蔥的心突然就沉悶起來,在這個時候她終于明白了蕭安瀾剛才話語的初衷,他隻是怕自己失落。

  “郁青蔥,如果你的母親真的活着,你想找她,她未必不想找你,咱們還是回去慢慢的等着好不好?”蕭安瀾輕聲地問郁青蔥,手輕輕地撫在她的背上,好像是在安慰她。

  “你剛才說過,如果她活着,這麼多年都沒找過我,怎麼會突然找我呢,我……”郁青蔥已經控制不了自己情緒中的失落,她滿眼滿心全是消極的情緒,她心底甚至恨起了那個給了自己生命又将自己無情抛棄的女人,而剛才情緒中的狂喜好像是屬于别人的。

  蕭安瀾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陪着郁青蔥,顯然郁青蔥現在已經冷靜下來,她不再是被喜悅沖昏了頭腦的那個無法自已的女子。

  郁青蔥再也沒說話,隻是緩緩走出了山洞,蕭安瀾就跟在他的身後,一直跟着直到下了山,進了馬車,郁青蔥的眼睛突然一動不動地盯着蕭安瀾,讓蕭安瀾有些無措。

  “青蔥,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着我?“蕭安瀾被郁青蔥盯得有些無措,但是更多的是心慌,因為剛才他的話語說的已經接近真相,他當時隻顧着讓郁青蔥不要被喜悅沖昏了頭腦,卻忘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郁青蔥知道的好。

  畢竟有些真相永遠不知道那還會懵懂的幸福,如果知道了……

  “蕭安瀾,你瞞着我的事情,該說了。”郁青蔥的話語肯定,尤其是在剛才蕭安瀾對自己說話的時候他都不敢看着自己的眼睛,這讓郁青蔥更确定蕭安瀾知道一些事情,而那些事情應該和自己有關和她的母親有關。

  “我沒有。”蕭安瀾神色更慌,卻依然強裝鎮定說道。

  “蕭安瀾,你隐瞞不了我,就像是我的情緒在你面前也沒辦法隐藏一樣,咱們倆人雖然關系一直不好,但是都太熟悉彼此了,如果你不知道我母親的事情,你剛才怎麼會說出那樣的勸我的話?你的話語才是真相是吧?她活着但是不願意找我是不是真的?”

  郁青蔥話語如刀一樣紮進蕭安瀾的心口,她笑着看向蕭安瀾,眼中帶着蠱惑,帶着不容欺瞞的鋒銳。

  “郁青蔥,你想知道什麼,我不瞞你,但是你也别怪我。”蕭安瀾的面色突然變得很是鄭重,尤其是在對上郁青蔥眼睛的時候。

  這樣鄭重的蕭安瀾讓郁青蔥有些無措,蕭安瀾在她的眼中是多變的,但是如此鄭重的蕭安瀾卻是他第一次見到,她鄭重的點頭,心底不祥的預感卻風一樣吹進了自己腦海,席卷了自己的理智。

  “那你說吧,關于我母親的所有事情。”郁青蔥輕聲問道,他相信蕭安瀾知道的比任何人都多,她甚至後悔在他說起自己母親事情的時候她應該率先問他,而不是莽撞地去探尋。

  “我不想讓你知道你母親的事情,但是現在到了你不知道不行的地步,因為四國會盟她會來。”蕭安瀾的聲音淡淡的,卻讓郁青蔥陷入震驚之中。

  “她是誰?哪國王室中人?她不是姓林嗎?”郁青蔥很是不解,她的母親,一介女流怎麼會來四國會盟,四國會盟來的是四國的君王和皇室子弟,那她的母親……?

  “她是北倉的皇後。”蕭安瀾見郁青蔥已經在震驚中緩過神來,才緩緩開口,在郁青蔥的心頭扔下另外一個炸彈。

  郁青蔥僵住,沉默了很久才說道:“她是北倉皇上的女人?那我呢?我是他們的女兒?”

  郁青蔥之前還在糾結自己的父親是誰,卻不想蕭安瀾竟然知道答案,她真的是北倉皇帝的女兒?

  “我不知道,不然我不會讓你去試探郁成仁,如果你真的是北倉皇帝的女兒,他怎麼可能放任你受欺淩這麼多年?如果不是,北倉皇顯然也不是能撿别人不要的女人的人,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蕭安瀾的回答很誠實,卻讓郁青蔥陷入了更深的煩惱之中。

  “我的母親當年為什麼要舍下我離開,為什麼會不顧自己府中的孩子都要死遁?為什麼四國會盟她又要來,她到底來做什麼?她會來找我這個女兒嗎?我到底是誰?蕭安瀾,我到底是誰?”郁青蔥覺得自己滿腦子都是如麻的思緒,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亂想,她唯一确定的也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不會傷害自己,其他的她确定不了,她覺得自己好像瘋了一樣。

  郁青蔥反複地問着話,腦海中閃過自己的母親,郁成仁,可能是自己父親的北倉皇,還有那不知道是否發生過的前塵往事,蕭安瀾顯然沒想到自己将她母親的事情告訴她之後她的反應會這樣的激烈,他抱住郁青蔥,他清楚郁青蔥此刻的失常全是因為剛才狂喜之後巨大的失落,是想象和現實額反差她難以接受,他在郁青蔥耳邊輕聲地說着話,他告訴郁青蔥,不管别人如何,他就是她的蕭安瀾,永遠都不會改變,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他都會站在郁青蔥的身邊,不離不棄。

  “蕭安瀾,我不想知道這些,我的母親早已經死了,是不是,我的父親就是郁成仁,從今天開始,這就是事實好不好?”郁青蔥在蕭安瀾的耳邊哀求,好像這樣自己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她的母親是愛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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