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點了點頭。
他聽狂刀說過羊開反叛的事情,很是關切。
“對了,伯父怎麼樣?”
飛金女歎了一口氣。
“羊開這個畜生,給長老會的叔伯下毒,大部分人都沒有搶救回來。”
“不過我的父親還有三四個長老,喝得少了一些,現在還在搶救,希望他們可以沒事。”
楊飛歎了一口氣。
這武裝團夥之中的鬥争,真是你死我活,殘酷無比。
飛金女看出了楊飛的擔憂。
她輕輕一笑:“你放心,我飛金女号稱鐵皿天驕,這名号不是浪得虛名的。”
“這一次,你和你的朋友幫了大忙,打垮了十月之歌,今天早上,老白鲨已經派人來示好了。”
“從今以後,我便是混亂之地的女王,誰不聽話,就滅了誰。”
楊飛又點了點頭,心中稍稍放心。
午飯之後,飛金女帶領鐵皿狂舞中尉以上的軍官,送别楊飛、狂刀和範易。
十多輛軍用大卡車,載着整整一個營的上尉軍官。
護衛卡車簇擁着楊飛和飛金女的卡車,橫穿整個混亂之地。
所到之處,無數士兵排列路兩旁,執勤站崗。
狂刀站在楊飛和飛金女的身後。
他喝着伏特加,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範易卻猶如一杆标槍,筆直地站着,安靜,斯文。
而誰也不敢小看這個秀氣的帥哥。
終于,漠漠原野,走到了盡頭。
邊三十公裡處,便是混亂之地的盡頭了。
楊飛帶着狂刀、範易下車,正式向飛金女告别。
萬衆矚目之下,飛金女擁抱了楊飛。
她灼熱的嘴唇,狠狠吻在楊飛的唇上。
飛金女的眼淚,仿佛燃燒的炭塊,滾燙灼熱,落在楊飛的臉上。
“記住我。”
楊飛抱住了飛金女,心中也有些不舍。
“一定,我會來找你的。”
這一句話,仿佛一股強勁的動力,輸入了飛金女的體内。
她立即容光煥發,放開了楊飛,轉身,左手一揮。
砰砰!
砰砰砰!
送别的軍官團,都撤下步槍,向天上開火。
這些槍聲,好像盛大節日的禮炮,轟隆作響。
槍聲隆隆中,楊飛三人,駕駛着一輛軍用卡車,急速遠去。
楊飛看着反光鏡中,輪廓漸漸模糊的飛金女。
他歎了一口氣,心中無限惆怅。
“嘿嘿,怎麼樣,飛金女王滋味如何?”
範易駕車,狂刀在一旁打趣楊飛。
這貨拍拍楊飛的肩膀,認真地看了他的臉色一眼,随即滿意地笑了。
“不錯不錯,沒有給咱們華夏男人丢臉。”
“你要是被那娘們吸成人幹,就太慫了,有損國威啊。”
楊飛哭笑不得。
他瞪了狂刀一眼:“回去别亂說啊。”
“要是讓雪宜姐知道這事,我饒不了你。”
狂刀哈哈一笑:“放心好了,咱這張嘴很穩的。”
“特麼的,老子都眼紅你小子的桃花運,到哪都有美女陪着。”
範易笑了:“報告教官,狂刀不老實。”
“昨天夜裡,他也被女人睡了。”
楊飛嘿嘿一笑,不懷好意地捶着狂刀的肩膀。
“說吧,你小子又禍害了那個美女?”
狂刀叫起冤枉來。
“什麼叫老子禍害美女?昨天晚上,老子是被美女禍害了。”
“飛金女王安排的兩個美女,如狼似虎啊,今天起床,老子腰都直不起來了。”
楊飛瞪大了眼睛。
“你小子還外一龍雙鳳?活該你丫腰疼。”
狂刀瞪了範易一眼:“這事情,要怪就怪範易。”
“人家飛金女王給咱們安排了陪睡的女仆,範易這小子說什麼也不要,大大損折了我華夏男人的威風。”
“為了揚我國威,老子隻好英勇捐軀,前赴後繼,和兩個老毛子女仆,奮戰了一整夜。”
“哎喲我的老腰,回去得好好補補。”
楊飛和範易笑得直不起腰來。
狂刀說完,又把矛頭對準了範易。
“範易,你小子是不是功能有障礙啊?”
“昨天晚上那兩個女仆,********,美得冒泡,你居然不動心?”
“來,讓哥幫你檢查檢查身體。”
狂刀說着,作勢就要掏範易的鳥窩。
“滾犢子,範易開車呢,給我正經點。”
楊飛笑罵了一聲,推開了狂刀的手。
狂刀瞪大了眼睛,看着楊飛連連歎氣。
這家夥一副羨慕嫉妒恨的樣子。
“教官,為什麼你能和女王睡,老子卻就隻能和女仆睡?”
“你說,是不是你的鳥比較大?有機會非和你一較高低不可。”
“滾犢子,老子是個正經人。”
“呸,你特麼不正經的時候,簡直不是人!”
範易聽着楊飛和狂刀鬥嘴,卻隻是微笑。
楊飛言辭鋒利,罵人也轉彎抹角,妙趣橫生,極具觀賞性。
狂刀髒話亂飙,卻無論如何也罵不過楊飛。
不過這家夥嘴巴挺硬,雖然罵不過楊飛,卻一直不松口,戰鬥到底。
楊飛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他從口袋中,掏出了飛金女王送的瑞士銀行卡,嘚瑟地在狂刀面前一晃。
“這張卡裡面,有五億美金,你敢罵教官,特麼不想分錢了是吧?”
“啥,五億美金?可是三十多億華夏币啊,我的天!”
狂刀重重吓了一跳,眼睛瞪得溜圓。
“飛金女王為了包養你,真舍得下本錢。”
“滾犢子。”
楊飛笑罵了一句。
他把手中的銀行卡在狂刀的面前,晃來晃去。
“這一筆錢,也有你們兩人的份兒,我打算送給範易一個億……”
狂刀頓時大喜,摩拳擦掌,眼睛瞪得溜圓。
“那我呢,你給我多少?”
楊飛不冷不熱地看了狂刀一眼。
“鑒于狂刀同志,不聽從命令,忤逆上司。”
“所以我打算給你……一美元。”
狂刀頓時大急:“教官,不帶這麼玩兒的,這絕比不公平啊。”
“多多少少給個一兩千萬得了,我也不和範易争。”
楊飛嘿嘿一笑,臉上全都是不懷好意之色。
“這可不行,你對領導不尊敬,這是一個小小的懲罰。”
狂刀哭喪着臉:“那你說,要我怎麼做?”
楊飛嘿嘿笑了:“從現在開始,我說一句,你說一句。”
“你說得讓教官滿意了,也送你一個億,怎麼樣?”
狂刀點了點頭。
楊飛張口就說:“狂刀是個大混蛋。”
狂刀眼睛一瞪。
他剛想說什麼,看到楊飛示威性地搖晃着銀行卡,好像皮球洩了氣似的。
他低眉順眼地說:“狂刀是個大混蛋。”
楊飛笑眯眯地拍了狂刀肩膀一下。
“孺子可教啊,咱們繼續,狂刀的丁丁,隻有一毫米。”
狂刀擡頭:“教官,咱們說話可要有證據啊。”
“要不我掏出鳥來,咱們測量一下,用事實說話。”
楊飛立即把卡塞到懷中。
“得,算我什麼都沒說。”
“别别……我說,狂刀丁丁隻有一毫米。”
楊飛哈哈大笑,就連範易也忍不住微笑起來。
楊飛三人一路上歡聲笑語,燕南這邊,卻又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