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肖璇雅懊惱地一掠秀發。
她原本打算這一槍,爆了鐘相的腦袋,可惜卻被陳星竹見機得早,沒能殺死鐘相。
肖璇雅一槍未能得手,殺機大動。
她砰砰數聲,一幫來不及閃躲的士兵,都被他爆了腦袋。
其餘士兵發了一聲喊,向山坡之上沖去。
等他們一窩蜂沖得近了,崔象突然從叢林背後露出身形來。
他手中的火神炮重機槍噴出憤怒的火焰。
十多個士兵,被崔象的火神炮,生生打成兩截,皿肉橫飛。
緊接着,精銳的長風小隊紛紛出手。
他們手中的步槍和重機槍,交叉火力封鎖住逃跑士兵的去路。
打得向上沖鋒的妖軍戰士叫苦連天,死傷狼藉。
陳星竹和鐘相,比摩斯和手下九大高手,都是武道宗師。
然而這戰場之上,槍林彈雨絕非皿肉之軀可以抗衡。
他們空有一身本事,卻也隻能随着普通士兵向前沖鋒。
這些士兵下有洪水滔天,逐步向上邊蔓延,上邊有長風小隊守住坡頂,居高臨下射擊。
敗退下來的妖軍雖然人數衆多,卻無法沖破長風小隊的防守。
陳星竹看着長風小隊戰鬥力極為強大,暗暗心驚。
就在此時,山坡之上呐喊聲驚天動地,夜軍三大營殺了過來,軍威赫赫。
夜軍雖然不如長風小隊精銳,然而勝在人數衆多。
他們一出現就占據了有利地形,向坡下瘋狂掃射。
坡下的妖軍,哀嚎遍野,屍體累累。
鐘相和比摩斯、陳星竹都臉上變色。
這種規模作戰。武道通天也無濟于事。
一梭子彈完全可以撂倒一個武道好手。
砰!
就在此時,一發炮彈,拖着長長的尾焰,落在了坡頂之上,轟然爆炸。
三個夜軍被炸得粉身碎骨,傷者無數。
楊飛頓時一縮腦袋,隻見兩艘海盜船從遠處駛了過來,排炮連環轟擊。
十多顆炮彈,尖嘯着劃破空氣,向坡頂轟炸過來。
長風小隊一般無賴兵見狀不好,立即撒丫子便撤退。
來不及撤退的無數夜軍,被炸得粉身碎骨,死傷慘重。
山坡之下,比摩斯喜動顔色。
“玄狐雇傭軍來了,我們的援軍來了。”
楊飛趴在一個彈坑中,擡頭向海上看去。
隻見兩艘海盜船,桅杆上挂着一面九尾狐大旗。
九尾狐九條尾巴,毛茸茸的點綴在旗面之上,顯得格外靈動。
“我靠,玄狐雇傭兵怎麼來了?這一批家夥,可不好惹!”
楊飛罵了一句髒話,揮手大叫。
“撤退,避開他們的炮彈!”
閻無心大聲傳達命令,所有夜軍無可奈何,隻得向後撤退。
海盜船上,放下幾條小舢闆,接應陳星竹和死傷慘重的妖軍。
陳星竹等人都是武道高手,借着這個機會,十多個武道高手,搶了小舢闆。
他們猶如喪家之犬,逃上了海盜船。
楊飛搶過肖璇雅的重狙,瞄準陳星竹,砰地一聲開了槍。
子彈猶如長了眼睛似的,直奔陳星竹的眉心。
陳星竹一個倒筋鬥,翻下了舢闆。
其他的人也都吓得跳在海水之中,向海洋深處潛去。
楊飛大為遺憾,開槍點殺了幾個妖軍。
其他舢闆上的妖軍吓得魂飛魄散,紛紛跳在海水之中逃命。
楊飛又殺了幾個顯眼的妖軍,索然無趣,揮了揮手。
“你們慢慢打吧,老子要去噓噓。”
這一場大戰,楊飛殺了皿妖,用龍鬥場打敗了陳星竹,險些将她按在地下,用男人的方式征服。
這貨志得意滿,放聲長嘯。
想到陳星竹成熟性敢的身材,楊飛吸溜着口水。
“總有一天,老子要将這個女人圈圈叉叉一百次啊一百次。”
海盜船上,陳星竹全身濕淋淋的。
她披着鐘相送過來的軍大衣,正在甲闆上一言不發,握着拳頭,指甲都快嵌入她的掌心了。
對面山坡上,楊飛向陳星竹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哈哈大笑。
海盜船射出最後一輪炮彈之後,便掉頭離去。
楊飛極目遠眺,水天相接之間,還有無數海盜船,密密麻麻。
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狂刀和閻無心知道厲害,面色凝重。
閻無心喃喃地說:“幸虧總教官破了對方的大本營。”
“不然的話,這玄狐雇傭軍和妖軍聯手,龍島可就危險了。”
狂刀也點了點頭,安紫塵哼了一聲。
“我的龍島隻是為了避世不修工事而已,如果他們膽敢進犯龍島,我可就要大開殺戒了。”
楊飛點了點頭。
如果玄狐雇傭兵進攻龍島,龍島雖然可以守住,但肯定死傷慘重。
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玄狐雇傭兵的總部,大開殺戒,先端了玄狐的首腦機關。
不過,讓衆人意外的是,玄狐雇傭兵救回了妖軍,并未停下。
二十多艘海盜船徐徐一字兒排開,緩慢地離開了這一片海域。
楊飛、安紫塵等人都有些愕然。
玄狐雇傭兵兵力強盛,如果強攻龍島的話,的确是勁敵。
然而卻就這麼灰溜溜地離去了,這有些不符合情理。
肖璇雅袅袅走到楊飛的身邊。
“我追上去看看,查看一下敵情。”
楊飛點了點頭,叮囑肖璇雅一定要小心。
肖璇雅點了點頭,起身離去。
安紫塵淡淡地說:“我們回去吧,為了萬無一失,我們還是修築工事,嚴陣以待。”
玄狐海盜船上,陳星竹和鐘相怒氣沖沖地和比摩斯争執。
鐘相的眉頭,快擰出水來。
“比摩斯先生,我的妖軍已經死傷覆滅。”
“然而你的玄狐雇傭兵,卻要放棄攻打龍島,這可不是合作的态度。”
比摩斯微微一笑:“陳小姐,我知道你恨透了楊飛,可我何嘗又不是呢?”
“但是現在亞盟特工局那邊有重要任務,我必須趕回去,你放心,我們還會回來的。”
鐘相氣極了:“現在隻要玄狐雇傭兵殺上龍島,我們至少有一半的機會成功!”
一個大胡子的上尉,粗着嗓子大叫。
“我們教官說什麼就是什麼,上帝都不能扭曲他的心意,你閉嘴!”
鐘相冷笑一聲,斜斜揚起了眉頭,目光不善地看着大胡子上尉。
其他哨兵一看鐘相的樣子,全都舉起槍來,對準了鐘相。
情勢一觸即發。
陳星竹輕輕哼了一聲,左手虛張。
一股無形無影的力量發出,甲闆上方圓十米内的人,突然難以動彈。
大胡子張口結舌,恐懼地看着這個東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