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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閃婚!領證當晚,财閥大佬低聲誘哄

  江晚沒發現陸辭年的臉色比剛才陰暗了幾分,繼續道:“有錢人就是好,出入有豪車,還配上司機保镖。

  不像我每天苦命的沒睡醒就擠地鐵公交。沒錢的日子太難了。

  你說都是人,怎麼差别就這麼大呢?”

  這話聽進陸辭年的耳朵裡特别不舒服。

  “你想成有錢人?”他聲音降了溫度。

  江晚喝了一口水補充水分:“誰不想?如果我有錢了,我就可以不用每天早8晚6了,起早貪黑就隻掙了碎銀幾兩。有錢了我就沒有這麼多煩惱了。”

  她就可以給自己買套房子自己住,所以她有努力工作,努力存錢,向着自己的目标進軍。

  陸辭年去卻想她這是想不勞而獲嗎?他最不喜歡這種貪婪又懶惰的人。

  他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十分不屑。

  “那你應該嫁給陸家太子爺,而不是我。那你就立馬變有錢。”陸辭年突然說道。

  “噗――咳咳咳――”江晚被水嗆到了。

  她有些心虛的看向陸辭年,她曾經的确是在許心妍面前放出豪言想嫁陸家太子爺。

  他怎麼就說中了呢?

  江晚清醒道:“陸家太子爺是天上月,我就是一普通人,這是癡心妄想。”

  “算你識相。”陸辭年的淩厲的目光掃過江晚,“煩惱都來自于人性的欲/望與貪念。”

  江晚不解地眨了眨眼,他這是在說她想要的太多了嗎?

  “陸先生,我就是單純好奇,你說什麼樣的女人幸運的能嫁給這位站在金字塔尖的太子爺?”

  “反正不是你這種的。”陸辭年冷冷道。

  “什麼叫我這種的?”江晚不服。

  “你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陸辭年語氣肯定。

  “你怎麼知道?”江晚疑惑。

  反正他就是知道。陸辭年在心裡說道。

  江晚繼續道:“你又不是陸家太子爺,而且他也沒見過我。他怎麼知道我是什麼類型的。也許就對我一見鐘情了呢?”

  他站起身來,臉色冷了幾分,語氣不善:“洗洗睡吧。”

  言外之意就是别做白日夢了。

  他是不可能對她一見鐘情的。

  江晚看着離開的陸辭年,剛才還好端端地怎麼突然就變臉了?

  第二日,江晚起得早,便動手給自己做個早餐。

  酒店雖有員工早餐,但也的吃膩的時候。

  江晚今天準備給自己做一份酸菜肉絲米線,昨天刷抖音時看到引起了她強烈的食欲。

  陸辭年依舊雷打不動的晨跑,帶着一身汗水回來,洋溢着滿滿的男性荷爾蒙。

  這男人,每時每刻都是散發着引人沉/淪的蠱惑。

  陸辭年洗澡後換上一件雪白的襯衣,展現出他健美的體魄,黑色的西裝外套輕搭在他有力的小臂上。

  他明明就是普通人,但是怎麼做到長得精緻又矜貴的。

  他把西裝外套輕放在客廳沙發上,自己拉開另一個椅子坐下。

  “你這是什麼?”陸辭年剛才就聞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

  “酸菜肉絲米線。”江晚笑答,“這個很好吃的,陸先生要不要嘗點?”

  “不用,謝謝。”陸辭年從來不吃碳水高的食物。

  江晚夾起一筷子就送進嘴裡,那表情很是滿足,好像吃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

  她也不像他見過的名門千金,很注意自己的吃相。

  她吃飯随意,不刻意做作,簡單的東西也能吃出滿足和幸福感。

  “有這麼好吃?”陸辭年一臉懷疑。

  “當然,酸菜脆嫩酸爽,配上韭菜和米線一起吃,絕了。你真的可以試試。”江晚極力推薦。

  陸辭年勉為其難道:“那給我來一點嘗嘗。”

  “鍋裡還有一點。我給你盛。”江晚說着就起身去盛米線。

  陸辭年盯着她的背影提醒道:“一點點行可以了。”

  江碗把一小碗米線端到了陸辭年面前。

  陸辭年在江晚滿是期待與鼓勵的眼神下拿起了筷子,卻不知人何下手。

  他剛才幹嘛逞能?現在若是不吃,好像太不給江晚面子了。

  就一口而已,又吃不死人的。

  陸辭年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這才緩緩夾起米線送進嘴裡輕輕咀嚼。

  他輕蹙的眉心漸漸放松,這是他從沒有吃過的味道。

  酸酸的味道,卻又裹着誘人的香味,激發人的味蕾。

  “怎麼樣?好吃吧?”

  “還行吧。”

  江晚笑得燦爛,歡快地吃起米線。

  陸辭年也在不知不覺中把那一小碗米線吃完了。

  早飯結束後,陸辭年掏出錢包取出了一張黑色的工商銀行卡放到了江晚面前。

  “這是什麼意思?”江晚不解地看着他。

  陸辭年解釋道:“既然我們已經住在一起了,我每個月會往這張卡裡打錢給你做家用。不夠我再酌情給你。其他物件添置我會格外出錢。這張卡密碼是6個9。”

  作為一個已婚男人,養家是基本責任。

  這讓江晚看出了陸辭年是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

  “我本來說婚後不用住在一起,可現在卻不得不打擾你,你沒有笑話我已經很不錯了。我還要收你的錢......”江晚苦澀一笑,真是計劃不如變化快,“我本來是想去租個房,現在住在你這裡,開支家用就當是我交房租了。你真不用再給我家用了。”

  “你有見過妻子給丈夫房租費的嗎?”

  “我們又不是真夫妻。”江晚覺得他們更像是室友關系。

  陸辭年雙手撐着餐桌,傾身向前,微眯着眼眸:“想做真夫妻?”

  這心思可真不簡單啊。

  江晚羞得臉蛋仿佛怒放的海棠花,鮮妍豔麗。

  她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擺動,并否認道:“不不不,你誤會了。”

  “不想讓我誤會那就自己看着辦。”陸辭年拿起椅背上的西裝外套穿上。

  “那我收下。”江晚無奈隻得收下那張卡,以證明她對他沒有非分之想。

  “我平時工作很忙,這個家你可能要多分擔一些。我也幫不了多少忙,也就隻能多出點錢了。”陸辭年說得也是實話。

  他剛回國上任,又身居高位,工作方面的确會占用他很多時間。

  “好。”江晚點頭。

  一個家,需要夫妻共同經營,而不是一方無止盡的付出,另一方無止盡的索取。

  他養家,她照顧好這個家。

  她相信日子一定不會差,至少比在江家輕松。

  江晚出門上班,在經過地鐵站時又看了那輛熟悉的勞斯萊斯。

  這是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實現的目标,還是老老實實打工吧。

  江晚下午剛空閑下來就接到了杜秀華的電話:“晚晚,我在你們酒店門口,你有空出來見一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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