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爵淡淡的瞥了眼朱瑪,“放下吧。”
他是不想碰其他女人碰過的東西。
朱瑪蹙眉,隻得把水杯放回原處。
餘芊芊忽然虛弱的伸出手,“爵兒,扶我起來。”
戰寒爵走過來,將餘芊芊攙扶起來。“我渴了,想喝水。”
朱瑪端著那杯有問題的水走過來。
“爵兒,你替我喝一口,燙嗎?”
戰寒爵輕輕抿了口。
“嗯。不燙。”
餘芊芊將水杯接過去,卻並不往自己嘴裡送。而是又指派戰寒爵,“對了,爵兒,我今天感覺好多了。你去幫我問問醫生,我今天的治療方案可以改改嗎?”
戰寒爵站起來,“好。”
離開的時候,戰寒爵刻意拿走了他的手機。
走出病房,戰寒爵便迫不及待的給錚翎撥打了電話過去。
錚翎幾乎是妙接電話,倦怠的聲音帶著撒嬌的意味,“爵哥哥,我等你的電話等的花兒都謝了。”
戰寒爵的疲憊一掃而光。眉眼含笑。“想爵哥哥了嗎?”
“不想。”
“說謊。”
“想也沒用啊。”錚翎哭唧唧道。
戰寒爵解釋道:“母親是心髒病和高皿壓並發,我不敢在這個關頭惹她生氣。錚翎,委屈你了。”
錚翎道:“那你好好照顧她,也別惦記我。”
戰寒爵道:“你晚上睡得可好?”
“好啊。”錚翎甜美的笑道:“碧璽莊園不愧是帝都首富的黃金屋。就連床睡起來也分外舒服。”
戰寒爵哭笑不得。無憂花園的投資不比愛月堡低啊。
接下來幾天,戰寒爵都被餘芊芊以各種理由留在醫院。
而朱瑪會悄悄在戰寒爵的水杯放一些神秘的藥粉。戰寒爵體內的藥粉積少成多,漸漸的症狀變得明顯起來。
精神恍惚,因為思念錚翎,就很容易把眼前的朱瑪幻想成錚翎。
意志變得愈來愈不堅定。明明每天都在心裡暗暗發誓,明天不論如何也要回家看望錚翎,可是又輕而易舉的被朱瑪的挽留給改變決定。
這些變化,都是因為朱瑪給他吞服了“兩情歡。”
若非他是個意志力特別堅定的男人,恐怕早就出了大亂子。
六天後。
餘芊芊命令朱瑪停止下藥。“這孩子意志力太強,服藥這麼多天,竟然還能坐懷不亂。”
朱瑪道:“興許是我的藥量下得輕。”
其實看到戰寒爵對她的冷淡,她偷偷加重了藥量。
餘芊芊道:“不管怎樣,那都不是好東西。不能久服。我們另想辦法。”
“是。”朱瑪有些不甘心道。
餘芊芊終於出院了。
戰寒爵和朱瑪陪同餘芊芊出院。
餘芊芊近幾日一反常態,不僅不對錚翎出言不遜了,還時常向戰寒爵反省自己以前的錯誤。央求戰寒爵原諒她。
戰寒爵覺得,這幾天和錚翎分開,能夠換來母親對錚翎的改觀也是非常值得了。
他又怎麼會想到,餘芊芊醞釀著更大的陰謀。
她要離間戰寒爵和嚴錚翎,不過是戰略戰術發生改變。從以前的咄咄逼人到現在的主動求和,從以前的真刀實槍到暗渡陳倉。
戰寒爵卻不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