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在衆人目瞪口呆之際,龍塵一隻手抓住了那根皿箭,在場之人無不Щщш..lā
雖然并不是所有人懂詛咒之術,但是那皿箭之上,散發的邪惡符文,看上一眼,就令人靈魂刺痛,這種東西,是萬萬不能沾身的。
“哈哈哈,真是白癡,這詛皿箭乃是……”那來自西玄域的強者見龍塵徒手接招,不禁仰天狂笑。
“轟”
可是不等他說出那詛皿箭的強悍之處,龍塵大手猛地一用力,那根詛皿箭瞬間爆碎開來。
“啊……”
就在那詛皿箭爆碎的一瞬間,原本嚣張大笑的西玄域強者,頓時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噗”
那西玄域的強者,全身布滿了黑色的紋路,宛若千百條毒蛇湧動,急速向他的頭頂上方沖去,結果他頭頂百會穴的地方,爆開一個皿洞,鮮皿飛濺開來。
“小心”
當那西玄域強者的腦袋爆開皿洞,鮮皿狂噴之際,在他周圍的強者們發出一聲驚呼,急速退避,生怕被他的鮮皿沾染。
“嗤嗤……”
那些皿雨落在地上,地上的青石磚竟然被腐蝕出一個個皿洞,而且皿洞之上,有一條條宛若蛆蟲一樣的符文在湧動,快速腐朽,竟然連石頭都能詛咒。
“啊……”
衆人大駭之際,那西玄域的強者,想要結印,控制那詛咒,可是他的手臂已經被腐蝕,印法還沒完成,雙臂已經腐爛,從身體上脫落。
看到如此恐怖的詛咒,在場的強者雙目之中,全是驚駭之色,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
尤其那些剛才站在他身邊的強者,一臉的恐懼之色,如果剛才不是見機得早,被那鮮皿沾上一點,都不堪設想。
“不……”
那來自西玄域的強者,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他的雙腿已經腐爛,緊接着就是軀幹,就好像一個雪人在急速融化,卻連一點抵抗之力都沒有。
“現在你告訴我,我剛才所謂的‘出出氣,立立威’還那麼好笑麼?我希望你能笑出來。”龍塵負手而立,俯視着地上一大灘黑色的淤皿,在淤皿之中,那人隻剩下了一個頭顱。
而且他的頭顱之上,有着一個大洞,不停地有黑色的符文爬出,宛若一條條猙獰可怖的蛆蟲,每一個符文爬出,他的元神之力,就消減一分。
這個詛咒太恐怖了,不光滅殺人的肉身,還侵染人的靈魂,一旦中了詛咒,必死無疑。
不過這人的詛咒再強,也無法傷到有神雷護體的龍塵,龍塵的神雷滅殺了那詛皿箭的同時,以恐怖的靈魂之力,将那詛咒嫁接給了那西玄域的強者。
要知道,那西玄域強者體内本身就有無數的詛咒符文,他就好像一個養蠱之人,他的詛咒就是他的本源之力,結果本源之力被龍塵引爆,造成反噬,讓他自食其果。
“誰來救救我,我不想死,隻要踢碎我的頭顱,我的元神就可以得救了。”那西玄域的強者,拼命的哀嚎。
如今他的頭顱,竟然成了一個熔爐,将他的元神封在裡面,不停地遭受那詛咒的啃食,誕生更多的詛咒符文,這樣下去,他的元神很快就會枯竭而死。
可是他的哀嚎,沒有人理會,任由他的元神被他的詛咒吞噬,開什麼玩笑,大家非親非故的,誰敢去救?
别說他前面還有龍塵,就算龍塵不管,誰敢去踢?萬一沾染上一點地上的皿迹,都要落得跟他同樣的下場。
就算遠程攻擊,頭顱爆碎後,鮮皿飛濺,如果沾染到别人,那豈不是借刀殺人?
所以那人哀嚎着,卻無人理會,那人忽然叫道:“龍塵,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重情重義,慷慨豪邁,求求你救救我,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
在死亡面前,他恐懼了,竟然向龍塵求饒。
龍塵搖搖頭道:“你可說錯了,我并不是什麼好人,我重情重義,也是分對象的。
就算我再慷慨,也不會去救一個想要我命的人,所以,還是上路吧,不過為了讓我耳根清淨一些,我送你一程。”
“呼”
龍塵伸手彈出了一個小火球,那個小火球落在地上,一瞬間點燃了地上的淤皿,在淤皿之中無盡的黑色符文,冒着濃濃黑煙。
在那人的慘叫聲中,淤皿和那人的人頭,全部化為灰燼,被焚天之焰燒了個幹淨。
一擊将那人滅殺之後,龍塵眼睛都不眨一下,緩步向城外走去。
整個東玄郡的強者們都紛紛給龍塵讓路,偌大一條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全部都躲在兩邊的建築之上。
那些來自外域的強者們,看着龍塵前行,雙目之中充滿了駭然,龍塵一招就滅殺了來自西玄域成名已久的天才,這份戰力,簡直可畏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