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夭魔皇紅裳如火,肌膚勝雪,笑起來時,如絕世妖仙般魅惑十足。
蘇奕卻笑不出來。
他哪會看不出,剛才這女魔頭憤怒生氣的樣子是裝的?
為的就是讓自己主動挽留她!
略一沉默,蘇奕道:“我可以幫忙,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天夭魔皇眨巴着明秀漂亮的星眸,道:“蘇哥哥,别說答應你一件事,就是答應你千百件事,我都心甘情願,你說吧。”
她露出洗耳恭聽之色。
蘇奕招了招手,道:“你靠近一些。”
天夭魔皇一怔,也不知想起了什麼羞人的事情,白玉似的俏臉染上一抹紅暈,聲音柔媚入骨,怯生生道:“蘇哥哥莫不是還想像以前那樣打奴家麼?”
瞬息而已,這位天下魔門的祖師級人物,仿似化作絕世尤物,眸波潋滟,含羞帶怯,那種發自骨子裡的妖魅,足以勾起佛陀内心最深處的原始欲望。
說話時,她已輕移蓮步,來到蘇奕身前,螓首微垂,素手交握于身前,一副任君品嘗的樣子。
而後,天妖魔皇吃痛。
她那晶瑩小巧的右耳,被蘇奕擡手給捏住,狠狠扭了一下,疼得她黛眉蹙起,氣急敗壞,擡腳就要踹蘇奕。
蘇奕拎着天夭魔皇的耳朵,冷不丁道:“你敢還擊,我可就不幫忙了。”
頓時,這極樂魔土的祖師放棄掙紮,美眸中盡是惱羞,惡狠狠道:“蘇玄鈞,你幼不幼稚!還不松手!?”
她氣急敗壞,紅裳遮掩下,那飽滿高聳的兇口都一陣劇烈起伏。
“再鬼鬼祟祟用媚術誘惑我,可就不是捏你耳朵那般簡單了。”
蘇奕冷哼一聲,松開了手。
在以前,天夭魔皇曾敗在他手底下七次,他也早已将這性情多變的女魔頭的底細摸了個一清二楚。
比如這女人的右耳朵最敏感,其次是臀部……
就如此時,被蘇奕捏了一下耳朵而已,天夭魔皇已面紅耳赤,傲人的嬌軀微顫,眉梢眼角盡是羞惱。
不過,有了這次教訓,天夭魔皇的确變得老實起來。
蘇奕也算出了口氣,開始問詢起九天閣的事情。
很快,他就了解到,出現在大荒的九天閣強者,共有九人,為首的是一位獄主級存在!
除此,還有三位刑者和五位獄卒。
如今,這支力量就駐守在距“極樂魔土”的祖庭不遠的“千羅城”内。
在九天閣,有三位天祭祀、七位域主、十八位刑者、以及衆多的獄卒。
而此次前來大荒的那位獄主,排名第六!
按天夭魔皇的說法,這第六域主是一個有着玄合境修為的強橫人物,城府極深。
“看來,九天閣一部分力量前往了幽冥,一部分力量來到了這大荒。”
蘇奕暗道。
他在幽冥界時,曾在苦海之上滅殺以洪瀛為首的一批九天閣強者,而今得知九天閣出現在大荒,倒也并不奇怪。
“說起來,我倒是聽九天閣的人談起,你那小徒弟早已和星河神教的力量進行合作。”
天夭魔皇忽地說道,“并且,星河神教的強者,早在很多年前就已入駐太玄洞天。不過,我并不清楚消息真假,畢竟,你那小徒弟可極為了不得,若是動手,除非我将身上禁锢的道行徹底解除,否則,怕是很難拿下她。”
一番話,讓蘇奕眉頭皺起。
他可沒想到,毗摩和畫心齋勾結在一起,而青棠則和星河神教勾結在了一起!
沉默半響,蘇奕道:“這些事情,我自會去一一查清楚。”
天夭魔皇道:“可需要我幫忙?”
蘇奕嗤笑道:“虛僞,我轉世之後,太玄洞天發生那麼多亂子,也沒見你摻合進來。”
天夭魔皇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道:“你們太玄洞天的事情,别說是我,就是小西天硯心佛主那老秃驢,不也沒有摻合嗎?”
頓了頓,她星眸如水,笑語盈盈道:“更何況,我在意的是你蘇玄鈞,可從不在意其他人。當年世間傳出你的死訊之後,我就料定,你這家夥定然不會就這般容易死了。”
“果然,當我親自去小西天找硯心佛主請教時,那老秃驢直接警告我,讓我莫要摻合你們太玄洞天的事情,至于緣由,他死活也不肯說。”
“但我哪可能猜不出來?”
“直至接下來一段時間,我陸續打探到一些消息,得知你那大弟子曾不止一次派人前往幽冥之地,這讓我愈發斷定,你蘇玄鈞肯定還活着!”
說到最後,天夭魔皇唇角微翹,頗為自得,“現在看來,我的推斷一點也沒錯。”
蘇奕卻沒心思談這些,道:“等我把這一場恩怨解決,自會去幫你收拾那些九天閣的強者,到時候,你隻需把玄黃秘寶分我一半,我來幫你汲取和煉化玄黃母氣,如此,足可解決你自身修為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