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這個姓,在仙界極為罕見,隻屬于一個古老的族群。
那就是“神霧山弓氏一族”!
而在蘇奕記憶中,弓氏一族的一些先祖,曾和狴犴靈族一樣,曾效命在王夜麾下!
并且,還是王夜最得力的部下之一!
可現在,一個名叫弓南風的絕世仙君,卻出現在太清教陣營中,這自然引起了蘇奕注意。
“道友叨擾了,冒昧問一句,此人可是神霧山弓氏一族的後裔?”
蘇奕來到附近,找到一個灰袍中年請教。
灰袍中年瞥了蘇奕一眼,譏笑道:“現在的年輕人,連弓南風大人的名号都沒聽說過嗎?也罷,我今天心情好,便指點你一二。”
頓了頓,他說道:“弓南風大人,乃是神霧山弓氏一族大長老的嫡長子,仙界首屈一指的曠世天驕,過往那些年,曾分别跻身宇境仙榜第三,虛境仙榜第五,破格被太清教掌教選錄為聖子!”
“直至弓南風大人證道聖境時,更引發曠世罕見的天地異象,被太清教一衆仙王贊譽有加,一緻認為,以後弓南風大人根本不愁無法踏足仙王境,以後甚至有機會去沖擊太境!”
說着,灰袍中年眉梢間浮現一抹欽佩崇慕之色,滔滔不絕道,“似此等絕世人物,威名早已轟動天下,你這小子竟然不知道……嗯?人呢?”
他擡眼看去,就見蘇奕蘇奕早已離開,朝遠處古族湯氏的金瀾仙山行去。
這一幕,讓灰袍中年冷哼,頗為不悅,嘀咕道:“現在的年輕仙人,不止是沒眼力勁,還一點禮數都沒有!”
“焦伯,你在說誰?”
遠處,一群正在對談的男女中,忽地走來一個玉樹臨風的銀袍男子,儀态潇灑,風流倜傥。
灰袍中年連忙笑道:“回禀少主,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家夥罷了,居然連弓南風大人的名号都不清楚,着實無知可笑。”
銀袍男子一呆,笑道:“如此說的話,那人的确很無知。走吧,我們去古族湯氏,先去拜訪湯寶兒姑娘。”
說着,他眸子中泛起一絲期待之意,大步朝遠處行去。
他名叫商煜,來自中洲境内的仙王勢力“商氏一族”,身份也極為尊貴。
而那灰袍中年,則名叫焦桐,乃是他身邊的老仆。
……
“神霧山弓氏一族的後裔,怎會拜入了太清教中修行?”
蘇奕内心不解。
王夜和太清教開派祖師皿霄子乃是死對頭。
當初在永夜之戰中,皿霄子曾和其他一些絕世大能一起聯手偷襲王夜。
而弓氏一族,曾效命在王夜麾下,屬于王夜的陣營!
可如今,弓南風這樣一個神霧山弓氏一族的後裔,卻加入了太清教中,這自然引來蘇奕的關注。
“待會倒要好好打探一下此事。”
蘇奕暗道。
誠然,時過境遷,當今仙界的格局早已大變,和仙隕時代以前完全不一樣。
可神霧山弓氏一族的人,卻在太清教中修行,這樣的事情,還是讓蘇奕有些抵觸。
很快,蘇奕來到古族湯氏的山門前。
得知蘇奕的來意,那迎客的一個侍衛不禁一怔,“閣下此來,也是要見我族少主寶兒小姐?”
蘇奕一怔,道:“難道說要見你家小姐的人很多?”
侍衛點頭道:“多,非常多,到如今,起碼有數十個身份和地位非富即貴的客人在等着見寶兒小姐。”
說着,侍衛道:“閣下可有請帖?”
蘇奕拿出一個令牌,遞了過去。
這令牌是當初湯寶兒所贈。
侍衛的态度原本有些敷衍和怠慢,可當看到令牌後,頓時渾身一震,肅然抱拳見禮,“原來閣下是寶兒小姐的朋友,快請!”
說着,親自在前帶路。
“有勞了。”
蘇奕跟随其後。
一路上,就見古族湯氏的地盤上熱鬧非凡,到處是形形色色的賓客,被接引到不同的宮殿樓閣之中。
甚至,蘇奕還看到一些仙王的身影!
由此可見,這一次即将由古族湯氏承辦的“天狩大會”,是何等隆重。
無怪乎如今仙界天下的目光,都在聚焦這一場盛會。
當然,從側面也證明,作為仙界的一方巨頭勢力,古族湯氏的影響力是何等之大。
很快,那名侍衛把蘇奕引進了一座位于金瀾仙山半山腰處的庭院中。
庭院占地很大,亭台樓榭,飛泉流瀑,清幽絕俗。
當蘇奕抵達時,庭院中已彙聚着許多人。
清一色都是男子!
“閣下也看到了,那些都是來自天南海北的貴胄人物,都是為了見一見我家小姐,有的今日清晨都來了,可至今還在等待。”
那侍衛低聲傳音。
蘇奕不禁挑眉。
不過,想一想他就釋然了。
古族湯氏乃是一方巨頭勢力,而湯寶兒乃是湯氏族長的掌上明珠,其身邊注定不缺乏愛慕和追求之人。
“不過,閣下和那些人不一樣,乃是寶兒小姐認可的朋友,且請在此稍後,容我去禀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