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
聽着冷淡的兩個字,徐北望不自覺勾了勾唇角,嚴厲抗拒:
“不行!”
相比神品玉足踩踩,雙手簡直弱了半籌不止。
“那就滾。”第五錦霜眼睛不眨,冷漠地看着他。
狗腿子倚在石桌上,無畏地跟她對視。
他再清楚不過,表面上冰冷無情的老大,其實内心裡也住着一個小女孩,一個等待棒棒糖的孩子。
咦,棒棒糖?
徐北望直直盯着嬌軟柔潤的紅唇,想象高貴冷漠的老大跪在地上,這種反差感太有征服欲了。
看着心蕩神迷的狗腿子,第五錦霜給他潑冷水:
“别以為你病好了,本宮就能一直容忍你,這個要求不準再提!”
已經逾越她的底線了,太變态了,難以容忍,難以吞咽。。
“哦。”徐北望遙看天邊晚霞,舉止自然,眼神無辜,模仿蠢貓的綠茶婊口吻
“好哒,還以為娘娘會彌補卑職承受的苦難呢。”
他像懷舊一般,又将無字天書翻到梨村葬池那一頁。
莫名的痛楚湧上第五錦霜的心頭,靈魂都在抽痛,“停!”
狗腿子一臉憂傷地望着她,“娘娘,卑職還是雛呢,神交終究不過瘾。”
他算是徹底拿捏住了老大,直接要求她用嘴,那别指望了,勉強做了也是敷衍。
必須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你一定要羞辱本宮?”第五錦霜睫毛微顫,眼眸裡有濃濃的威脅之色。
徐北望轉過頭,繼續盯着無字天書。
眼看狗腿子奸計得逞,第五錦霜有個握拳的動作,而後無力放下,哼了微弱的鼻音。
“沒聽清楚……”徐北望一個箭步沖到吊椅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第五錦霜眼神微閃,含糊不清說,“先做完飯再說。”
……
“喵喵是多餘的呢。”
紅裙美少女渾身髒兮兮的,垮着小臉靠在樹上。
“蠢貓!”
九萬裡外傳來喊聲。
少女神色一喜,剛跑了一會又止步,垂着腦袋黯然神傷。
“你讨厭貓,還來做什麼呢?”她癟着嘴,餘光瞥向天穹。
徐北望負手屹立,讀懂了她卡姿蘭大眼睛裡的期盼,催促道:
“噴火。”
“哦。”少女更傷心了,委屈的淚水蓄滿眼眶。
“你隐忍了這麼久,怎麼還被她一掌砸飛?”徐北望笑着問道。
旋即随意探出星輝巨手,将少女像小雞一樣拎起來。
“走開,喵喵不搭理你!”美少女死命撲騰,雙馬尾蕩來蕩去,小嘴撅得老高了。
她就是受氣包,一個小透明,誰都不會在乎呢。
“那讓你親我一口。”徐北望湊過臉去。
少女眼底竊喜,捏着裙角做羞答答的模樣,
“那我走?”徐北望睨着她。
少女踮起腳尖還夠不着,索性跳起來重重吧唧一口,這才心滿意足地哼哼兩聲。
“喵喵要抱抱。”她又變回雪白胖貓,強行擠進徐北望懷中。
“瘦了。”
徐北望倒有些心疼,這沒心沒肺、好吃懶做的蠢貓,竟然會瘦?
“喵喵做噩夢,想起你就哭,一個勁哭,哭瘦了嘛。”
肥貓腦袋擱在他臂彎,閉着眼很享受小壞蛋的懷抱。
“還說保護我,你看你現在的實力。”徐北望故意露出嫌棄的眼神。
蠢貓在九州喵氣沖天,要怎麼怎麼羞辱老大,現在都快三百年了,還是被輕易拿捏。
說到這事,肥貓頓時委屈,小聲抱怨說:
“你們太厲害了……”
徐北望抱着它,踏破虛空朝宮殿走去。
在九州的時候,他可是看過兩人氣運,老大碾壓蠢貓。
之前他覺得正常,現在知道詭異之處,天道胚胎不可能比紀元生靈氣運更高。
“你注定要被她欺負了。”徐北望笑了一聲。
“你還不是一樣,堂堂白色禁忌就喜歡舔腳。”肥貓咕哝了一句。
它想到就很不爽,陰陽怪氣道:
“太初瘋子,這個紀元時代最受矚目的蓋世天驕,史無前例的強勢人物……”
别人誇小壞蛋的話,它都能倒背如流了。
“閉嘴!”徐北望敲了它一個暴栗。
熟悉的廚殿,每個角落的裝飾都跟九州的太初宮一模一樣。
忙碌了半個時辰,冒着熱泡的紅色湯底便端上餐案。
肥貓小臉被熱氣熏得通紅,額頭也冒出了薄汗,夾起一塊肉在醬料中翻滾入味。
第五錦霜怔怔凝視狗腿子,等他看過來,又移開眸光。
“娘娘,聽說你還哭得天昏地暗?”徐北望夾一塊青菜給她,十分感興趣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