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意識的也各自拿出一柄短刀想要嘗試,但是拿在手中,想要刻的時候。
兩人竟愕然發現,自己居然一筆都沒法刻出。
大腦一片空白。
明明那些銘文他們都看過好多遍,甚至面前還有蕭琰的樣本,可是就是沒法刻下去。
那感覺就好像被冥冥中一股力量屏蔽了。
就在此時,蕭琰已經刻下了第五筆,忽然隻聽“噗”的一聲,那石闆居然瞬間碎成粉末。
兩人都吓一跳。
蕭琰也苦笑一聲,有些遺憾的呼出一口氣,然後收起了匕首道:“五筆,這就是我現在的極限了。”
随即又看見兩人的動作,不由笑道:“你們也發現了嗎?”
“大人,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我們感覺自己已經記住了那銘文的樣子,而且您刻的樣本就在面前,為什麼我想要刻的時候,大腦就一片空白呢?”
兩人一臉茫然的問道。
蕭琰微微一笑,“你們兩學過陣法嗎?”
兩人都微微搖頭。
武道一途千難萬阻,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能力涉及其餘。
這一點從古就是如此,更何況現代人要學習的東西更多,大多數人的精力更加有限。
不過兩人雖然沒有學過陣法,卻也有所接觸,不由問道:“大人是認為這銘文也是一種陣法?
那這樣說,這銘文其實也是一種陣紋?”
蕭琰點點頭,又搖搖頭,“可以這樣說,但是不準确,具體怎麼樣我暫時也不敢平定。
隻能說從我暫時的理解看來,這銘文應該是正道的一個更高形态,我暫時将它命名為禁法,或者禁道。
兩者我感覺應該是一脈相承,但是也不确定。
或者陣法本來就是禁法的簡化版。
當然也有可能兩者根本沒關系,隻是相似的兩種道。
這對我來說目前還太高深了,我也不能斷定。
這銘文我才剛接觸,隻是照貓畫虎而已。”
兩人無語,“您都覺得高深,那我們還是洗洗睡吧。
不過我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們會無法刻畫出來呢?
要知道陣法我們雖然不懂,但要是有現成的陣紋圖,我們也能畫出來,就是效果不敢保證罷了。
可是這個我們卻絲毫連刻出來都做不到。
您刻着刻着,怎麼石闆還碎了?”
蕭琰呵呵一笑道:“這個嘛,其實陣法也好,禁法也好,說白了就是規則共鳴。
但區别在于陣法是用陣紋排列達到和規則共鳴。
而禁法則是直接把規則刻出來。
陣法需要的是技術,技巧,隻要足夠熟練,不出錯就行了。
禁法需要的是領悟。
每一個銘文其實都是規則之文,這一點倒是和天魔絕卷軸上的文字有點類似。
但後者應該更高端一些。”
“唔~”
兩人聽得一頭兩個大,感覺好像明白了,但又好像更懵了。
蕭琰也實在沒法解釋。
畢竟有些東西隻能意會,無法言傳。
所謂道可道非常道。
幹脆歎口氣道:“算了,說這麼多也沒用。等你們達到僞神境的時候,你們應該就能記住這些銘文的形态了,但要刻畫出來,還要看你能參悟多少。”
“原來如此。”
兩人瞬間明白了,“您是說我們現在學不會,将來也不一定能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