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已按規更改)
許道望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門前的這些女尼,頓覺其一個個頂上發亮,晃得他眼睛都花了。
他微張口齒,疑惑吐出聲音:“這是……”
沒有人回應他的問題,隻見一個身材不大的女尼,搶先一步踏進了他的房中,然後将門闆給合上了。
群尼的笑聲立刻就被關在了門外,隻剩下些細微的腳步聲音,顯示門外還是有不少人在,并未離去。
玲珑女尼的身材僅僅是四五尺,生得一張童顔,但是眉眼早已經打開,顯然表裡不一,年紀和相貌并不相匹配。
對方向着許道打了一個肥諾,口中稱道:“妾身乃是房中第六女,今日特來鬥法。還望道友不吝賜教。”
許道瞬間就明白過來了,應是這歡喜酒室真以為他是前來踢館的,準備輪流來和他打鬥一番,看能否找回場子。
原本心生不渝的許道,這下子突地也發笑起來,他在心中嘀咕道:“我這算是捅了老虎窩了麼?”
既然已經引得衆人的注意,許道心中興緻大起,索性就準備來一個打趴一個,來一雙打趴一雙。
如此好機會也不容錯過,等他将這酒室中的女尼全都打趴下,多得到點消息,興許也就不用冒着風險去,暗地裡窺視。
砰!
于是他猛地一拍桌子,口中大喝到:“呔!好個小道徒,某家便來與你講講理。”
玲珑嬌小的女尼聽見,立刻咯咯的笑出了一陣聲音,她不懼反喜,身上法力湧起,眉開眼笑地就往許道撲殺過來,其動作迅猛,恰似餓虎撲食。
………………
一番争鬥之後。
玲珑女尼自是落敗,其失魂落魄,面生懼色,口中笑聲不再,也不敢說話,埋着頭就拱出了人群。
不遠處的莊不凡等人瞧見,一個個赤着胳膊喝着酒,互相議論紛紛,口中啧啧稱奇:
“這歡喜酒室中的姑子,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角色。這位兄弟當真是厲害,三下五除二就打跑了一個!”
“看來這家夥真有底氣來踢館,修為肯定不錯。”
莊不凡這厮聽見其他人的議論,臉上也是大笑,還露出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指着房門大喝道:“那是我兄弟!”
周照的看客拍動手掌,稀落落的奉承到:“閣下的兄弟厲害了!”
此等地方,有了熱鬧出現,聚攏過來的人越來越多。
甚至有的人連溫泉水都不泡了,徑直跑到了暖房中,吃着幹果、喝着酒水,品鑒着尼姑們争相落敗的樣子。
并且有賭局開在了暖房當中,賭的就是許道究竟何時才會落敗,又或者是能否功成身退。
隻可惜的是,除了莊不凡之外,并無多少人賭許道會踢館成功。
其中的緣由便是因為酒室中除了煉氣級别的女尼之外,還有一個築基境界的女尼。
在衆人看來,即便許道的身子骨真就是鐵打的,修為差距太大,也打不過築基道士,隻要築基道士出馬,他定會落敗下來。
房間中的許道還在與一個接一個上門尼姑鬥法。到了最後,他都覺得一個個來的太慢,幹脆一雙一雙的打趴對方。
龍脈靈根自帶的天賦,以及手中的秘法,都沒有讓許道失望,來多少他就能收拾多少!
隻是這酒室中的尼姑數目不少,形形色色的,有時候他也是精神松懈,差點被對方反殺。
幸好他及時穩住了自己的心神,一直都隻是逢場作戲。否則的話,他指不定真會陰溝裡翻船。
大半天的功夫下來,歡喜酒室中的道徒被許道接連打敗,毫無還手之力,皆是自愧不如,羞慚的不敢看人。
而那些喝酒的看客也都是越來越驚愕,并且期待起來。
等到最後一個女尼落敗而出,許道的門前終于空無一人,而門内的許道也是也松了一口氣。
許道微閉上眼睛,回顧着剛才的荒唐舉動,也是搖頭失笑。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從群“虎”環繞中安然脫身,算不算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與此同時,房間之外的看客們也吆喝起哄起來:“好!漢子好修為!”
“這是踢館成功了!”
“快點快點!快快教你們的師父給請出來,不然你們這疙瘩地方可就被人挑翻了!”
察覺到外面有起哄聲,許道沒有将門房給關緊,漏了縫,細聽起來。
聽了幾耳朵之後,結合着從尼姑們口中盤問出來的東西,他立刻就意識到外面在說什麼。
許道一時間再度哭笑不得,他沒有想到自己這樣真就能将尼姑們的師父給引出來。隻是他細細一思索,發覺這還真的是個機會。
借着這種荒唐的舉動試探一下尼姑們的師父,遠比和對方直接鬥法要好,若是落敗了,也還有着回轉的餘地,用不着打生打死。
唯一讓許道有些擔憂的,對方終歸是築基境界的道士。一旦對方進入房中,他多半是無法憑空玩弄和糊弄對方。
許道思忖着:“不如真和那人做過一番?”他其實并不忌諱于真的下場。
且真要是在搏鬥過程中技不如人,不想落敗,他也可以直接翻臉不認人,用法器法術逼退對方。
左思右想,許道心思落下:“怕這怕那做甚,快輸了的時候提刀走人便是!”
決定做下後,他借着門外的起哄聲,也大聲的呼喚到:“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