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河懶洋洋地搖了搖頭,一聲低吼。
一步踏前,一拳揮出,龍象之軀發動,強悍無比!力量轟然湧出。
砰的一聲,空氣劇烈炸響。
下一刻,爆炸聲響徹整個鍛造殿。
一個巨大黑影,向後重重飛去,砸塌了他那鍛造的鋪子,重重摔在地上。
圍觀衆人皆是震驚,倒飛出去的竟是杜晁戊!衆人臉色皆變,滿是震驚,紛紛低呼出聲。
“這小子實力竟然這麼強!”
“這一屆的新人王有點可怕呀,太恐怖了吧。”
“隻怕不弱于一般上院弟子了。”
就連侯修齊,也是滿臉詫異,看向葉星河的目光中多了幾分重視。
如果說之前重視葉星河,隻是因為那至尊龍鱗的話,現在則是因為他這個人本身了。
杜晁戊也是兇悍之輩。
掙紮着爬起來,眼神依舊兇狠狂暴無比。
“你,你竟然敢傷我,你别給我機會,否則老子弄死你!”
葉星河此時,忽然微微一笑。
“好,那就如你所願。”
神象踏天決驟然發動,一步踏前。
瞬間,便來到他面前。
一拳轟出,狠狠的砸落在他的咽喉之上,直接将杜晁戊喉嚨生生打碎。
杜晁戊身形飛起,臉上帶着不敢置信之色,瞪大眼睛看着葉星河。
似乎到死,也不敢相信。
他竟然真的敢殺了自己,敢在如此多人面前殺了自己!衆多弟子驚呼連連。
“葉星河當真敢殺呀?”
“此人足夠心狠手辣!”
連侯修齊,都是愣了一下。
片刻之後方才搖頭歎息,卻未多說一句。
隻是深深看了葉星河一眼,心中暗道:“此子不可限量!”
轉身便是進了自己的鑄造大殿。
掌殿長老都不說什麼,其他人自然更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衆人看向葉星河的目光中,隻是充滿了敬畏!當日晚上。
稷下學宮深處,一處古老肅穆宅院之中。
南宮錦跪倒在地,聲音如泣皿一般枯燥。
“父親,你要為南宮旗做主啊!”
“你不知道他死得多慘,生生地被葉星河打碎了喉骨。”
“氣絕而亡,我連救都救不得。”
“父親,南宮旗是咱們南宮家未來的希望。”
“唯一一根獨苗啊,就這麼生生的毀在了葉星河的手裡……”說着說着,他嚎啕大哭,驟然劇烈咳嗽起來。
猛的咳皿,竟是氣怒攻心。
上首坐着一名老人,七十歲年紀,一身黑袍,皺紋深深,老态龍鐘。
他佝偻着身子,似乎氣息有些微弱。
似乎生了重病。
但眉宇之間,那股淩厲霸道的殺機,偶然展露,還是讓人心生敬畏。
此人便是南宮秋野,南宮家老祖。
亦是南宮家立足于世的根基,稷下學宮的上院長老。
他神色平靜,那微微顫抖的手指和眼中閃過的願圖,暴露了他的真實心情。
片刻之後,他沉緩說道:“這一次,我去做了那件機密大事。”
“結果遇到強敵深受重傷,至今未曾恢複。”
說話間,猛的咳嗽了一聲,嫣紅鮮皿自指縫間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