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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被我們救的幸存者,卻最終救了我們

我一個人砍翻亂世 潇騰 6752 2023-04-12 00:03

  我一個人砍翻亂世第236章被我們救的幸存者,卻最終救了我們

  “這……”

  “唉……”

  随同霍奮一起進來的兩名同伴,看到眼前的情景,同樣搖頭歎息着。

  沒有誰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景。

  除非精神狀态有問題。

  “隊長,走吧,誰都不願看到這些。”随行的同伴拍着霍奮的肩膀,他知道隊長在得知鐵闆是從内部鎖起來的時候,心情肯定是很好的,感覺有幸存者活着。

  但現實往往很殘酷,死亡許久的屍體,沖擊着他們的内心。

  霍奮愣神的看了會,便沒有多想,轉身離開,兩位同伴也是如此,離開了陰暗的地窖,随着鐵門的封鎖,這處沉眠之地,将無人知曉。

  回到地面。

  一些反抗軍們看向回來的霍奮他們,霍奮搖搖頭,沒有說話,這種情況無聲勝有聲,所有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看來情況并不好。

  喪屍被碾壓着,衆人也在尋找着地窖,希望能有奇迹發生。

  “有活着的人嗎?”

  “沒有,我去的地窖裡沒有人。”

  “我這邊也沒有。”

  “我這邊有人,但是已經死了好久了。”

  各種消息傳來。

  劉濤神色凝重的很,的确跟方展說的一樣,有人會躲藏在地窖中,但是早就已經死去,地窖中可能有食物,可是沒有水資源的情況下,幹啃那些食物又能支撐多久?

  望着這處被喪屍占領的小型村莊庇護所,躲在地窖中想要活命的人,明明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卻你不敢跨出地窖半步,隻能活生生迎接死亡,這種過程想想都覺得是多麼絕望。

  現在的普通喪屍對他們無法造成任何威脅。

  但是對普通幸存者而言,普通喪屍就是能要命的存在。

  速度,反應,力量都不是普通人能夠對付的。

  此時。

  身穿戰甲的方展來到一處地窖入口處。

  看着眼前的地窖入口,他的神色有些凝重,有些期待,希望這一處地窖裡真的有活人,見過太多的失望,也聽到太多人的彙報。

  跟他想的一樣,在喪屍攻破這裡的時候,已經有人躲到地窖中。

  面前的鐵闆是從裡面鎖住的。

  揮拳。

  直接打爆鐵闆。

  随着陽光照射進來,昏暗的地窖通道難得迎來陽光。

  “希望有活着的人吧。”

  方展朝着地窖裡走去,這處地窖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很多,打開戰甲自帶的燈光照明,看清眼前的情況。

  地窖有分叉口。

  他朝着左邊的分岔口走去,到達裡面的時候,眼前的情況一目了然,不算空曠的空間裡,沒有任何食物。

  角落處有東西堆在那,看形狀應該是人。

  靠近點。

  方展喉嚨挪動着,眉頭緊鎖。

  其中一具屍體竟然僅僅剩下骨架,骨架上沾着一些皿肉,一種可怕的想法浮現在他的腦海中,不由的向後退了數步,掩蓋在面罩下的神情很是驚駭。

  片刻後。

  緩過神來。

  看向另外一具屍體,是位上了歲數的女性,臉頰凹陷,面部腐爛的可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是這人為了活命吃了旁邊的人嗎?”

  方展還不确定具體的情況。

  懷着沉重的心思。

  方展朝着另外的一個岔口走去。

  當到達裡面的時候,看到角落處有道身影蹲在那裡,看不到容貌,就那麼低着頭,蜷縮着身體,如果不是對方的身體時不時的顫抖一下。

  他真不認為那是活人。

  已經有謎團出現在腦海裡,他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真的讓人有些琢磨不透。

  “你好,沒事了。”

  方展緩緩朝着對方走去,輕聲安撫着,他想象到,在地窖中活到現在的人,所面臨的苦難有多麼難以想象。

  心态,精神都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處在崩潰的邊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對方沒有回話。

  方展靠近對方,蹲下來,“沒事的,我們是人,不是喪屍。”

  可能是聽到‘喪屍’刺激到對方的神經,就見對方跟瘋子一般,勐地将方展撲倒在地,想掐住方展的脖子,可是戰甲的庇護,任由對方如何使勁,始終一點用處都沒有。

  方展想推開對方,但想想還是算了,任由着對方掐着他。

  将心中的恐慌發洩出來。

  一切都會好的。

  突然間。

  對方尖叫着,瘋瘋癫癫的朝着外面狂奔而去。

  “不要,不要啊……”

  聽着對方惶恐的尖叫聲,能明白對方的内心是有多麼的恐懼。

  方展起身,剛想要追出去,看到地面的一些肉塊,看到肉塊的他,瞬間想到先前的情況,臉色微微一變,随後又無聲的歎息着,有種說不出的無力。

  外面。

  剛剛從地窖逃出去的幸存者,被大夥控制住了。

  方展看着那人,面容憔悴,從容貌上看,精神仿佛随時處在崩潰的邊緣,誰都無法想象他在地窖中所發生的事情。

  他将在地窖裡所看到的跟劉濤說了下。

  劉濤沉思着,道:“事情未必是你所想的那樣,任何事情在我們沒有親眼所見的時候,其中的内幕往往都不為人知的。”

  方展點點頭,認同濤哥說的這些,隻是想着看到的那些玩意,對他内心造成的動靜還是比較大的。

  “你看看像不像。”劉濤從同伴手裡接過一張照片,照片是從平房裡找到的。

  方展看着照片,又看着幸存者,比對着。

  “像,很像,還有照片中這上了歲數的婦女跟我在地窖裡看到的,也很相似。”

  劉濤道:“看來躲在地窖中的就是一家三口,這男的應該就是他們的兒子。”

  方展道:“濤哥,那以你的意思是……”

  “我想你說的那些并不是發生什麼暴力事件,我看應該是心甘情願的,當一家三口陷入絕境中的時候,如果能活一個,那必然是孩子能活着,而你看到被挖空皿肉的應該是一家之主,至于那婦女沒有食用,而是活活餓死了,甚至有種可能,那就是這人可能還不知道吃的是什麼,從而活到現在……”劉濤分析着情況。

  聽着濤哥這番分析。

  

  方展越想越有可能,在他的認知裡,就是這人殺了另外兩個,将他們當成口糧,已經食用了一具,另外一具還沒食用,就被他們給遇到了。

  “濤哥,現在怎麼辦?”方展問着。

  劉濤道:“先讓他好好緩一緩,看看他的選擇,你說的很對,地窖中會有活着的幸存者,以後哪怕隻有一點點機會,都要嘗試營救。”

  随後,他們沒有急着離開。

  周圍的喪屍都被清理幹淨,稍作休整,同時剛好反抗軍中就有人以前是學心理治療的,剛好給剛剛那幸存者好好的緩一緩。

  此時。

  被救出來的那位幸存者坐在門口,狼吞虎咽的吃着東西,身邊的一位反抗軍時不時的跟他聊着些什麼。

  陳小山一邊吃着東西,一邊瞪着眼睛,看起來像是在發愣。

  他的腦海混亂的很。

  二十三歲的他出生在農村家庭,要錢沒錢,要背景沒背景,從小學習就不好,初中讀完就直接不上學,整日在附近遊手好閑。

  偶爾上個班,也是短短幾天就嫌累,翹班。

  父親罵他是廢物。

  母親安慰着他,慢慢來,不要急。

  末世爆發,秩序崩塌。

  剛開始的陳小山還表現的很亢奮,想着沒意思,毀滅吧,甚至曾經在刷短視頻的時候,經常看到什麼隕石朝着星球而來。

  他往往都會在下面評論着。

  快點毀滅吧,沒意思。

  但是末世喪屍的出現,除了讓他有過短暫的亢奮後,取而代之的便是無盡的恐懼。

  可能是老天卷顧着他們的村莊。

  沒有出現多少喪屍。

  村民們建立起第一道防線,可是誰能想到,喪屍大軍的出現,徹底将他們整絕望了,無法抵禦喪屍屍潮的進攻。

  他跟父母連忙躲藏在地窖中,地窖裡有食物,更好的是,儲存着很多水資源。

  哪怕躲在地窖中,依舊能聽到外面恐怖的‘嗬嗬’聲。

  還能聽到慘叫聲。

  可能是哪位村民被喪屍抓住了。

  所有的一幕幕都跟浪潮似的,沖擊着他的内心,無盡的恐慌籠罩心頭,哪裡還有毀滅吧,好累的想法。

  前幾天,一切都還好,有的吃,有的喝,想着喪屍們會自己離去,到時候就能離開地窖,想着辦法在末世中存活。

  抱有着這樣的心态,又過了一段時間。

  陳小山的心态有些炸裂,暗無天日的生活讓他的精神很緊張,唯一能做的就是透過鐵闆的縫隙,分辨現在是白天還是夜晚。

  而在夜晚的時候,喪屍們很亢奮活躍。

  嗬嗬聲絡繹不絕,響徹整個夜晚。

  這些聲音就跟魔音似的,一波接着一波在腦海裡響徹,搞的人精神就跟一片逐漸瓦解的鏡面似的,随時都能徹底崩盤。

  就這樣,渾渾噩噩,不知多久。

  食物沒了。

  飲用的水也快要沒了。

  他想過自己的父親,那就是自私暴躁的老家夥,他絕對會将物資拿到手裡,由他來保管,陳小山都已經想好了。

  隻要老家夥敢這樣來,他就反抗。

  可是讓陳小山沒想到的是,老家夥竟然就拿了點僅剩的食物,跟一點點水後,就到了旁邊的岔口的地窖裡。

  對此,陳小山懶得多說,反正他現在縮在這裡,動都不想動。

  後來……

  食物的貴乏,讓他越發的難受,看東西都是迷迷湖湖的,仿佛有很多聲音在耳邊響起似的。

  而就在他迷湖的時候。

  母親總是能悄悄的帶一些食物給他,他不知道是什麼,精神的崩潰,已經讓他對周圍的環境産生錯覺,不知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渾渾噩噩,迷迷湖湖。

  直到現在……

  他的神智漸漸的有些清醒了。

  陪伴在陳小山身邊的心理治療師能察覺得到,對方的情況已經有所好轉。

  也不枉費他将陳小山的腦袋摁在水裡,然後十幾個大嘴巴子讓他好好的清醒清醒。

  這些動作都是稍微比較極端的。

  但絕對是最有效的。

  能夠讓神智迷湖的人在最短的時間裡清醒過來。

  心理治療師拍着陳小山的肩膀,“兄弟,别害怕,别迷茫,我們是末世反抗軍,一切都會過去的,你以後就跟着我們就好。”

  他起身,知道效果有了。

  剩下的就是靠對方自己想通。

  陳小山始終低着頭,當對方離去後,他擡頭望着先前躲藏的地窖,那裡是他最不願想的地方。

  他好像已經知道了些什麼,所有的一切心裡都好像有數了。

  他緊緊的握着拳頭,眼眶中已經出現水霧。

  ……

  “怎麼樣?”霍奮拍着剛去給陳小山心理治療的同伴問着。

  “隊長,我的專業你放心,絕對很硬的,他的情況看似複雜,但是我有手段,就是先把腦袋摁在水裡,讓他有種缺氧的感覺,讓大腦激活傳遞求生的信号,然後再來幾個嘴巴子,左右腦袋逐漸清醒……“同伴将他的辦法毫不保留的說出來。

  霍奮:……

  隻能拍着同伴的肩膀,“好家夥。”

  “隊長,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必須這樣才行,他的心理情況還沒好呢,依舊有座大山在他心中,至于能不能走出來,就看他自己了。”硬核的心理治療師說道。

  一旁的方展感覺很難,他知道對方經曆了什麼,想要從這其中走出來,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他對此沒有任何辦法。

  甚至所有人都沒用,也許隻有硬核的心理治療師能夠給他帶來一些幫助。

  想那麼多沒什麼用處。

  如今的他們就像是遊擊隊,打一處就換一個地方。

  畢竟他們跟喪屍的實力相差有點大。

  老祖宗留下來的戰鬥方法還是很有效的。

  至于占據一個地方,形成固定的庇護所,要是沒有絕對實力的防守,基本就是随時被攻破的結果。

  生火做飯,弄點熱食。

  在末世中想要吃到熱食難度較高,如今他們剛好有這樣的機會,自然得好好準備。

  沒過多久。

  反抗軍們捧着熱食,打開面罩,品嘗着,品嘗到第一口的時候,一種滿足感湧上心頭。

  巴适的很。

  突然。

  轟隆!

  轟隆!

  整個大地都在震動着,所有反抗軍感受到這種震動的時候,臉色瞬間大變,狼吞虎咽的将手中的食物吃掉,戴上面罩,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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