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和陳瑤立在原地,沖上來的打手不斷倒下,後面的打手立馬沖上來。
源源不斷,好似打不完一般。
“還好未輕敵,做出了完全的準備,否則今天鹿死誰手未可知。”
狹小的包間中,哀嚎聲不斷,打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倒下,不少被同夥踐踏而亡。
注視着慘烈的戰局,王弘銘心有餘悸。
原本他是計劃帶十多名保镖前來,認為已經足以将陳川置于死地。
好在關鍵時刻,吃過虧的王麟和王弘才極力勸說,讓多帶點人手以防不測。
見兩人說得有闆有眼,王弘銘改變了注意。
關系到身家性命的大事,自然要盡可能的做到萬無一失。
于是花了一筆錢,召集了數百名專業打手,同時承諾抓住陳川的人額外有筆豐厚的賞金。
在道上混迹,過着刀尖舔皿的日子,為的就是賺錢。
抓住陳川得到的賞金,足以置辦車房,潇灑好長一段時間,打手們自然不會錯過。
盡管前面的紛紛受傷倒下,後面的并未停下進攻的步伐。
“大哥,你說姓陳的兄妹倆會不會是怪物,我們的人不斷倒下,他倆卻毫發無損,甚至有越戰越勇的趨勢,情況有些不妙啊!”
擦着額頭上的汗,王弘才越看越心虛。
見識過陳川的厲害,知道他很能打,但未料到會強悍到超出常理。
護在他身邊的女子戰鬥力也強得離譜,看上去柔柔弱弱,攻擊的手段卻是幹淨利落,招招緻命不留餘地。
而且兩人一左一右,将最弱的程浩護在中間,配合得十分默契度。
若是尋常的練家子,在衆多打手的圍攻下,早已招架不住。
反觀陳川和陳瑤兩人,輕松撂倒十多名打手,臉不紅氣不喘,好似面對的不是一群專業打手,而是密密麻麻的蝼蟻。
輕輕松松,便能踩死一大片。
“胡說,子曰怪力亂神,戰鬥講究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他們兩人得戰鬥力再強也有衰竭的時候,眼下戰鬥剛開始,依我看兩人是憋着一股勁,等到這股勁洩了後,自然會落敗。”
眼神中散發着瘆人的寒意,王弘銘臉上盡是不悅之色。
勝負未分,便說些喪氣話。
若不是看在王弘才是親弟弟的份上,他早就大耳刮子招呼。
“二叔,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眼下陳川和陳瑤占據上風是不假,但有句話叫猛虎架不住群狼,他倆的身手再好,我們有的是打手,怕什麼?即使無法将兩人打趴下,累也得将他們累得半死,持久的戰鬥下去,勝利的天枰會倒向我們這一邊。”
呷了口酒潤喉,王麟信心十足的說道。
在他看來,這場戰鬥十拿九穩,根本不存在輸的可能。
“麟兒分析得對!”
給了王麟一個贊賞的眼神,随後王弘銘挪到王弘才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二弟别胡思亂想,安心的喝酒看好戲,笑到最後的将是我們王家。”
但願如此!
王弘才欲言又止。
經過兩人的勸說,他也覺得沒有失敗的道理,但内心卻隐隐不安,好似有巨大的災難即将降臨到王家頭上。
狹小的包間中,密密麻麻的躺着死傷的打手,有不少重疊在一起,。
痛苦的哀嚎聲聽得人心裡發慌。
雖說王家召集了數百名打手埋伏在至尊酒店,但戰鬥的場地有限,沖在最前面的不過七八名,陳川和陳瑤對付起來毫不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