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接着,進來了幾個彪形大漢。
那男人也是胡子頭發花白,有些年紀了。
眼神非常的精明,掃視一眼江南,凝視着老七。
老七忽然站起來,臉色一變。
“怎麼,怎麼是你,你還有臉來見我,你這個混賬東西,你想幹什麼?”
本名任威宇的男人,冷冷的笑了笑,笑裡藏刀,表情複雜。
他抽着雪茄煙,饒有興緻的看着老七。
“七老爺,怎麼着,不歡迎我,我可是聽說,你發家緻富了,最近交上了好運,非常得意,而且還清了幾十年的債務,我來看看你。”
老七目露兇光,非常憎恨。
“是又怎麼樣啊,跟你有什麼關系,老子好像不欠你的錢吧?”
任威宇仰頭哈哈一笑,朝老七吐了一口煙霧。
“你的确是不欠我的錢,但是,你好像忘記了,當初,你似乎欠了我一條狗命,我一直留着,沒有要,對吧?”
老七後退了一步,臉色變得很難看,甚至有些窘迫。
“那是你自己不要的,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了,你何必翻起了舊賬來,你什麼意思?”
“很簡單,願賭服輸,你不會是輸不起吧,當初,我看你賤命一條,不值錢,我才不想要的,現在不一樣啊,據說你遇見了達官貴人,想必,是這位小兄弟?”
“這樣的話,就另當别論了,你也很清楚的,我就是個生意人,唯利是圖,是我的本性。”
任威宇凝視着江南,似乎想看透他。
可是,他很快從江南身上,察覺出了一些與衆不同的氣息。
這個年輕人,似乎不簡單。
“小兄弟,怎麼稱呼,能否做個交易,如何?”
江南沉默無語,神色淡漠,并沒有回應。
倒是老七,馬上暴跳如雷。
“滾你媽的,你算什麼玩意兒,跟你有什麼關系啊,你少來這裡給我添亂,你算什麼狗屁生意人,你就是個老流氓罷了。怎麼着,現在混不下去了,想打我這個糟老頭的主意?”
任威宇也不生氣,依然面帶微笑,笑容可掬,和顔悅色。
“哎呀呀,老七兄弟,你這話說的,有點見外了吧,我不過是為了和你叙叙舊,你看看,你這裡還有好酒,老哥們來了,是不是應該喝一杯。”
任威宇倒是非常大方,他自己倒杯酒,朝江南面前晃了晃。
“這位小兄弟,我請你,喝。”
江南并沒有動,目光如炬,淡然開口。
“閣下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也不喜歡被人打擾,我現在要做的事,很重要,你再繼續胡攪蠻纏,别怪我不客氣,或許,你會馬上沒命的。”
任威宇一愣,這年輕人,好狂妄自大。
但是,又不簡單,不可小視。
“好,痛快,豪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直截了當,我在我的場子裡設了一個賭局,晚上八點,不見不散,希望,老七會賞臉來。”
“你什麼意思,我才不和你賭,你他媽的一個老千,你要跟我賭什麼?”老七馬上拒絕。
“哎,你會答應的,你仔細想想看吧,小兄弟,到時候,希望你也賞臉來玩玩,再見。酒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