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隻手忽然從下面伸出來,摟住了冬落的脖子,将她勐地往下勒。
冬落原本坐在列車的地闆上,下意識伸手用撐住地,卻發現自己的手頂住了蛙人的兇膛。
她擔心傷到昏迷的蛙人,但下一刻蛙人卻突然發難,抓住了她的手腕,緊接着又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手。
冬落:“你要幹什麼!”
蛙人沒說話,但迅速翻過身,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找死!”
冬落試圖用膝蓋頂向蛙人的要害。
蛙人早有防備,整個人趴在冬落的身上,兩隻腿相互交疊起來,像繩結一樣扣住冬落的雙腿,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兩個人一上一下,緊挨在一起,彼此能聞到對方的呼吸。
“混蛋,”
冬落感到自己的兇口被對方壓的很緊,這讓她羞憤交加,試圖用額頭去撞蛙人的腦袋,但被對方輕松躲掉,
“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什麼,”
一片漆黑之中,誰都看不清對方的臉。蛙人的聲音中透着一絲意外的鄭重,“我隻是想向你證明——前幾次被你送進醫院,不是因為我打不過你。”
“就為了這個?”
“這個很重要。”
“都這種時候了,”冬落氣道:“紅衫——”
“紅衫要來早就來了。”
“你放開我!”
“可以,不過你先聽我說句一話。”
“你放開我再說。”
“不行,”蛙人道:“我怕你動手。”
“你要說什麼?”
蛙人沉默了片刻,欲言又止。
“你到底要說什麼?”冬落皺了皺眉頭,“快一點好不好,我被勒得很難受。”事實上,她一點都不難受。
“算了,不想說了。”蛙人接着說道:“我們兩個幹脆就這麼綁着吧。”
“你有病啊!”
冬落再度掙紮了一番,蛙人的手像鉗子一般扣着她,沒有絲毫掙脫的機會。
“冬落,”
蛙人湊到她的耳旁道:“說真的,我們兩個可以試一試。”
“試一試?”冬落有些發懵,“什麼試一試?”
“做我的女朋友。”
冬落徹底懵掉了。
半晌,她才回過神來,“你在說什麼胡話?你瘋了?”
“你看我像嗎?”
“不行,我……”
“答應我,”蛙人道:“不要變回去。”
“怎麼可能……”
冬落被他說話的氣息搔的耳朵癢癢,她察覺蛙人的臉距離自己很近,念頭一轉,覺得這是掙脫對方束縛的良機,伸嘴就上去咬,恰好蛙人轉過臉來,兩張嘴、四瓣唇就對了上來。
“唔~”
她原本的确是想咬的,但碰到那一團厚實的溫軟之後,不知為何生出一股觸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