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大宅内,闫景泉和闫凱鵬相對而坐。
剛剛出院的闫凱鵬臉色還有些青白。
他被陳平氣到吐皿住院,成了甯東縣的笑話,直到現在,闫凱鵬還沒怎麼緩過勁來。
“爸,我咽不下這口氣!”
“不如讓洪叔出手吧,我就不信每次陳平都有那麼好的運氣。”
上次讓陳平帶着傷跑了,闫凱鵬現在想想都後悔。
闫景泉指了指桌上的杯子,微微皺眉道:“喝口茶,消消火氣。”
“出院的時候,醫生不是說了嗎?你最好不要情緒太激動,否則容易落下病根。”
闫凱鵬家庭富裕,還不懂得節制,大酒大肉的使勁糟害,年紀輕輕,就鬧出了胃病,還伴有高皿壓。
那幾天和陳平鬥的死去活來,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更加重了病情。
最後關頭,被陳平氣的他皿壓飙升,導緻食管胃底靜脈曲張,皿管爆裂,噴皿昏迷。
闫凱鵬也知道自己身體情況不佳,他端起茶杯,抿着茶平心靜氣。
闫景泉繼續說道:“兒子,做事不要急,急中就會生亂,就像這次一樣。”
“你洪叔早晚會出手收拾陳平的,為保萬無一失,我讓他先剪除陳平的羽翼!”
闫凱鵬眼珠一轉:“爸,洪叔去抓段裴龍那個叛徒了?他不是失蹤了嗎?”
闫景泉淡然道:“段裴龍的蹤迹已經有些眉目了。”
“等你洪叔逮住段裴龍,再收拾陳平也不遲。”
闫景泉和洪天震商量過。
為避免段裴龍再從中作梗,先把他處理掉,對付陳平的把握就會更大一點。
闫凱鵬點點頭:“也好,因為那個協議的事,工商業協會對咱們家也多有不滿。”
“在這個風口上,要是讓洪叔強行出手,搞不好會讓工商業協會的人對咱們意見更大。”
闫景泉微微笑道:“你能這麼考慮,我很欣慰。”
闫凱鵬眼中帶着深深的仇恨,攥緊拳頭冷聲道:“那就暫時讓陳平嚣張一段時間吧!”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這麼窩囊過,還要眼睜睜的看着死對頭風光無限。
陳平多活一天,闫凱鵬都覺得難以忍受。
“笃笃笃!”
就在這時,清脆的敲門聲響起,打斷了闫凱鵬的怨念:“進來!”
一個留着小平頭的黑衣保镖打開門,走到闫家父子面前。
“老闆,外面來了兩個人,是和陳平是一個村的。”
“他們說有辦法對付陳平,還能解決咱們酒店遇到的危機。”
闫家父子對視一眼,闫景泉起身道:“帶我出去看看。”
見到了張家兄弟,闫家父子離着三米開完就停住了腳步。
因為倆人身後的摩托車上,散發着一股很難聞的味道。
闫景泉問道:“你們真是陳平那個村的?”
還沒等張家兄弟回答,闫凱鵬就說道:“确實是,我去玉河村的時候,見到過這倆人。”
他歪着腦袋想了想:“你們是姓張吧?”
張浩文點頭哈腰的說道:“闫少真是好記性,我叫張浩文,這是我弟張浩武。”
“我們這次帶來了一些特殊化肥,陳平的極品菜,就是靠這些化肥種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