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風目前所能開辟的隐形陣法範圍是有局限的,故而三女幾乎是緊貼着他的身體在行走。
那種柔軟而溫馨得異樣的感覺一下子遍布雲風全身,他覺得自己酥麻得快要醉在溫柔鄉裡,恨不得左擁右抱,做一個抱得美人歸的護花使者。
可,……
她們全都是冰清玉潔的女孩,自己卻心猿意馬,真是有辱斯文。
但正常的生理反應卻又不得不讓他放慢了腳步,一邊享受處子的溫香,一邊查看所獲得的寶物。
果然那黃靈玉瓶裝着的是一瓶精皿,與傳說應該是相符的。
雲風立即取出九個赤靈玉瓶,将精皿分成了十瓶,他有種預感,這些精皿将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
而那赤靈玉盤卻是張堂主的絕學伏虎拳法。
這些精皿拿回去讓雲家的人煉化,必定可以令雲家的實力大漲。
三女貼着雲風行走,也是漸漸地不自在起來,臉上紛紛起了紅霞,卻又不好聲張。
既想就這麼貼着走下去,又想維持少女的矜持,矛盾之中,一時難以取舍。
還是雪依先發聲:
“雲風,隐身陣法可以解除了麼?”
雲風明白過來,他已經感覺到三女身體上傳過來的燥熱,于是找個僻靜處收了隐形。
三女便紛紛低着羞紅的臉,戀戀不舍地離開雲風,但仍與雲風保持着三尺的距離。
這是她們長這麼大,第一次與除父親以外的異性這麼近距離的肌膚之親。
那種感覺,真是既美好,又讓人懷念,卻又讓人忐忑不安。
三人正在下山,後面追來了曹琮,他快步來到雲風身邊,急切地道:
“雲少主,我知道你已經得手,是否應該按最初我們的商議,寶物共享呢?”
玉閣嘟着紅紅的小嘴,不滿地道:
“寶物是風哥哥憑本事尋得的,憑什麼要分給你們?”
雲風拍了拍玉閣的香肩,平靜地道:
“說實話,對于曹家的人,除了你和曹寒煙外,我真的瞧不起其他任何人。”
曹琮聽了,心頭又喜又澀。
喜的是自己得到雲風的認可,今後即便為了家族之間的利益發生争鬥,恐怕也會手下留情。
澀的是曹家與雲風交惡太深,處處想置雲風于死地,而自己卻無力解開這個死結。
接下來更讓他驚喜的是,雲風竟然掏出一個赤靈玉瓶遞給他:
“這是張堂主的精皿,分給你吧!”
“我希望你最好自己使用,不要浪費給那些狼心狗肺的人。”
曹琮自然是明白雲風所指,便信誓旦旦地道:
“雲少主放心,這滴精皿曹某一定自己使用。”
“若不是曹、雲兩家的家族仇恨,我定會與你結交中異姓兄弟。”
“無論如何,我都會認你這個朋友,今後決不與你為敵。”
曹琮兩眼熱淚盈眶,向雲風抱抱拳便離開了。
他為雲風的善良和誠信所感動。
不說是仇家,即便是泛泛之交,雲風也完全可以無視他的要求。
但雲風信守了誠信,将如此寶貴的精皿分給了他,他還有什麼理由要與雲風為敵呢?
他已經在心中下定決心視雲風為朋友,要想盡辦法阻止曹家的其他人對雲風不利。
回到曹家陣營中,曹現迫不及待地問道:
“那個廢物找到寶物了嗎?是否分給了你?”
其實,曹琮對曹現一直很反感,特别是對他仗勢欺人的行為一直不齒。
在家族中又處處以少主身份自居,總覺得自己比别人高人一等,說話行事毫無分寸,當然就更不會尊重曹琮了。
曹琮搖搖頭,表情平靜地道:
“他們什麼也沒得到,當然更不可能分什麼寶物給我們了。”
“這個蝼蟻一般的廢物,我遲早要讓他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腳尖,讓他親眼看着我是如何摩擦他的那些女人的。”
曹現牙齒咬得咕咕響,恨恨地說出一番令人搖頭的話來。
有幸目睹雲風妖孽表現的曹家人,對于現在的雲風所表現出的強大戰力,已覺望塵莫及,想要與之對抗,幾乎是白日做夢。
就連想代替曹琮刺殺雲風的曹琏,也已經心灰意冷,不再去想那種根本不可能的事。
衆人聽了曹現的話,覺得十分可笑,隻覺得面前有一頭豬的形象越來越清晰。
曹寒煙聽不下去,勸道:
“哥,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你根本就不是雲風的對手,與他作對,無異于以卵擊石,自取其辱。”
“既然如此,你何必作踐自己呢?”
曹現哪裡聽得進這些金玉良言,隻認為大家都是在小看他,于是憤怒地吼道:
“住嘴!”
“我與雲風不共戴天,你們休想讓我放下仇恨!”
曹現聲嘶力竭地吼道,眼裡放出惡狼一樣的光:
“總有一天,我要讓雲風萬劫不複!”
衆人搖搖頭,不再勸告曹現,畢竟他以後很可能是家主的繼承人,手中握有生殺大權。
況且曹現是個睚眦必報的小人,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他,什麼時候會遭到報複就沒個定數了。
惹不起,躲得起,離這種人遠點總是好事。
卻說雲風四人離開了虎劍峰以後,在傍晚時分,又登上了第二座山峰。
此峰是滅妖門的神鶴峰,在滅妖門中排名在五,據說峰主是一位女性,其一柄神鶴劍法端的是出神入化。
從山腳到山頂,青石階梯上雕刻着各種舞姿的神鶴,實是美侖美奂。
及至到得山頂,十二隻舞蹈的神鶴雕塑後面,聳立着一秀氣而充滿靈性的建築——神鶴堂。
暮色中的神鶴堂,更增添了一種神秘感。
走進神鶴堂,映入眼簾的是滿壁的神鶴舞姿圖畫,可見神鶴堂主是何等地喜愛神鶴。
一尊高大的女性雕像靠壁站着,手持長劍直指門外,令進去的人不由得生出跪拜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