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潇湘這才轉過頭來,仔細端詳了一下雲風,嗯,人還長得不錯,隻是修為的确有點廢物:“雲少主不必客氣,畢竟我們也是校友嘛!”
雲風尴尬一笑道:“是的,是的,我知道你與蝶衣同級不同班,雲風失敬了。”雲風雖然修為廢物,但對于“平沙四美”還是有所耳聞的。看到如同林黛玉再版的司馬潇湘,雲風突然覺得花紫衣不正是薛寶钗的化身麼?
這麼說來,我怕是會與寶黛二人發生點什麼了?雲風在心底很猥瑣地腦補了一下《紅樓夢》中的場景,突然又想起了跛師的名号“渺渺真人”,難道這老家夥停留在紅塵,就是為了渡我,而我的前身就是女娲補天剩下的那塊頑石麼?
正在雲風想入非非之時,納蘭雪依站起來正準備向雲風請辭,陸放鶴卻在羽痕尚未來得及禀報的慌亂中哈哈大笑着走了進來,後面跟着一臉不屑的陸紅塵。
“乘徒兒,感覺如何?”未等雲風回答,陸放鶴迅速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大堆散發着藥香的錦盒:“哈哈,看為師給你讨回來什麼。”
這堆靈藥怕是少不了二、三個億的極品赤靈玉,顯然讓曹雄吐了大皿。跟在身後的雲少陽與宋紫煙盡皆瞪大了眼睛,發出“嘶”的一聲:“這……”
“哼,傷我陸放鶴的愛徒,我不叫他傾家蕩産已經是夠仁慈了!”陸放鶴霸氣十足的放言道,看向雲風的眼神卻變得十分柔和:“乖徒兒,快告訴為師,心情如何?”
雲風感激地看着陸放鶴,發出肺腑之言:“有師尊為風兒撐腰,風兒的心情感覺快要爆棚了!”
陸放鶴環視一周,又呵呵笑道:“當然當然,衆美聚集在此,我的乖徒兒當真是豔福不淺,心情豈有不好之理。”
陸紅塵嘴一撇,翻了一下白眼,哼,“平沙四美”又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和我一樣,眼耳鼻舌身。
衆美聽得陸放鶴所說,紛紛俏臉一紅,有些不自在起來。
納蘭雪依率先道:“雪伊此間事已了,先告辭!”
待納蘭雪依出了院門,陸紅塵翻起薄薄的嘴唇道:“哼,做起一副高冷的樣子,不過是城主的妹妹罷了,有什麼了不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皇親國戚呢!”
“嗯?”陸放鶴橫眉看着陸紅塵,一臉不悅道:“塵兒能不能不亂說話?”
“爺爺!那麼兇幹嘛?我就是看不慣那種故作高深的人。”陸紅塵争辯道,一臉的鄙夷之色。
司馬潇湘與陸紅塵不認識,覺得此人似乎缺乏基本的素養:“這位同學,背後說人可不好。”
“誰人背後無人說,哪有人前不說人的?何況,你又算什麼東西,也佩來管教我?”陸紅塵雙手一叉,尖聲叫道。
“不可理喻!”司馬潇湘見陸紅塵潑勁上來了,不想與她争吵,便起身向雲少陽夫妻告辭。
花蝶衣看不過,站出來說道:“紅塵姐,你是雲風哥哥的師姐,希望你能做個好榜樣。”
“呵呵,師姐怎麼了?我怎麼沒有榜樣了?”陸紅塵挽起袖子,一句話嗆得花蝶衣像吃了蟲子一般說不出的難受。
平沙四美又如何,不過是花拳繡腿,徒有虛表,都有可能是我的手下敗将。陸紅塵見司馬潇湘撤退,花蝶衣吃癟,心裡哪個才叫做爽。
“陸爺爺,雲伯伯,宋阿姨,花姐姐,還有雲風同學,時間不早了,玉閣也告辭了,希望雲風同學多多保重自己,早日養好身體。”甄玉閣無法忍受,又不好指責陸紅塵,隻得起身告辭。
“我送你!”花蝶衣趁機挽起甄玉閣的手臂,一起出了院門。臨出門時,還笑吟吟地回頭對着雲風道:“風哥哥,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塵兒,叫我怎麼說你才好?你若是不改性子,今後是要吃虧的。”陸放鶴歎息了一聲:“唉!也怪你爹娘死得早,爺爺太寵溺你了,才把你寵成現在這個樣子。”
“蝶兒說得對,你是雲風的師姐,師姐就要有師姐的樣子,我不希望别人在背後指你的脊梁骨。”
“爺爺,你這麼看重雲風,收他為徒,還給他搜集靈藥,難道你不知道他是不能修煉的廢物嗎!”陸紅塵紅着臉,毫無遮攔地說道。
“叭!”
陸放鶴忍無可忍,一巴掌甩在陸紅塵的臉上,将陸紅塵定在當場。
“爺爺,你為了一個什麼也不會的廢物,竟然打我?”陸紅塵捂着臉,指着陸放鶴尖叫道,随即“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猛地沖出雲風的房間,摔得門“呯呯”作響。
“前輩……”看着陸紅塵摔門而去,雲少陽夫妻有些不忍。
陸放鶴長歎一聲:“随她去吧!都是我嬌縱了的,這個苦果也隻有我來吞。隻是希望她今後對風兒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