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十院,一開始陸隐以為是固定的學院,但之後他知道了,那是十艘戰船,來自遠古,于星空遨遊。
當初在摘星樓,他就看到了陌生星空,看到了一艘接一艘的戰船吟唱古老的戰歌,飛向未知的遠方。
星空十院,就建立在十艘戰船上。
當初他不知道這些戰船向何處駛去,而今,他有了答案,應該是從第五大陸駛向第六大陸,開啟那一場傳說中的遠古之戰。
遠古之戰才是真正的兩片大陸戰争,祖境強者不止一人,在那片戰場上,星使級别的強者都無法自保。
那些古老戰船,每一個都無比龐大,其威能絕不比萬千城差,他看到了遠遠不止十艘,而今,隻剩下十艘。
那是遠古的殘留。
而今,與第六大陸再次開戰,第九院出現,還是那艘遠古戰船,沒有毀在遠古,延續着傳說之戰。
陸隐向箭山老祖申請,暫時離開大木岩區,去往星空第九院,他要去摘星樓,雖然他領悟了夢中一指,但摘星樓依然有遠古的畫面讓他惦記,比如曾看過的,戰船上天獸爪的痕迹。
他也想看看能否破開迷惘,看到一指背後的人。
星空第九院常年有學生參與邊境戰争,不過從未經曆過如今這般慘烈的戰役。
當流音數次險死還生的消息傳入第九院後,引起轟動,衆多學生議論,很多學生摩拳擦掌,想加入戰場,與那個什麼第六大陸修煉者一戰。
在這種情況下,陸隐請求進入第九院。
沒有阻攔,雖然十院有競争,但彼此都認同為一脈,在外,十院學生是互相幫助的,而今面臨邊境戰役,更是如此。
尤其陸隐在邊境名聲不小,他還救了流音,巢枝和髯,這點,流音他們沒有隐瞞,随着從鐵皿岩區返回第九院的學生口中傳播了開來,讓第九院衆多學生對陸隐感激,也有崇拜。
踏入第九院空間站,陸隐望向四周,他還是第一次來到其它戰院,當初前往内宇宙想要去第七院,卻誤入金色海洋空間,最終被扔去内宇宙西方,與第七院失之交臂。
四周不少學生驚奇的看着陸隐,随着一聲聲驚呼,陸隐出名了,剛走出空間站就被衆多學生圍住。
一個個看陸隐的目光充滿了狂熱。
陸隐有些不習慣,他适應了成為上位者,一言以決生死,但卻很少被人如此崇拜,尤其這些人一口一個學長,聽得陸隐有點——飄飄然,真是青春呐!
“學長,當初您與劍宗劉少秋一戰,真精彩,能不能教教我們怎麼與劍技高手對決?
”。
“學長,最強大比,您鎮壓了巨獸星域的天麓冰鳳,聽說天麓冰鳳變成大美女,您怎麼舍得下手的?
”。
“學長,多謝您在鐵皿岩區救了流音學長”。
“學長,多謝您救了巢枝,她是我的女神”。
…
陸隐眨了眨眼,下意識看向人群,看到了那個說巢枝是女神的男學生,目光敬佩,“祝你幸福”。
那個男學生興奮,“謝謝學長鼓勵,我們結婚一定請學長參加”。
“七哥,本候好像聽到有人說你鎮壓了天麓冰鳳?
那是本候的後宮,你别亂想”鬼侯大叫,有些護食。
陸隐沒理它,一路上聽着學生們狂熱的崇拜聲,前往摘星樓。
星空十院,摘星樓最神秘。
陸隐剛通過傳送裝置來到摘星樓,就看到了磅礴的符文道數,前方,摘星導師起身,望着星空,看樣子正要離去。
陸隐驚訝,第九院摘星導師的實力絕非尋常,不比宙盾那個殺手差,不愧是星空戰院最神秘之處的導師。
第十院那些導師的實力如何,陸隐不清楚,他看到的隻是表象,而今,這位摘星導師要離去,這才暴露了實力。
“學生陸隐,參見九院摘星導師”陸隐恭敬行禮。
摘星導師目光垂落,看到了陸隐,“何事?
”。
“學生請求登摘星樓”陸隐道,語氣有些緊張,不知道會不會被允許。
摘星導師看了他一會,“畢業學生,不得登摘星樓”。
陸隐急忙道,“學生并未畢業,内外宇宙隔絕之時,學生還是極境”。
摘星導師點點頭,“如此,可以破例,上來吧”。
陸隐大喜,再次行了一禮,在遠處衆多第九院學生目光下,登上摘星樓,盤膝而坐,與當初一樣,緩緩閉上眼睛,耳畔,響起摘星導師的話,“靜心感悟,摘星樓摘星,摘的是是非恩怨,摘的是古往今來,摘的是因果循環,摘的是屬于你的一方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