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若初,很快便恢複了平靜。
她含着棒棒糖,甜甜一笑,“我眼睛很貴哦,你舍得挖嘛?”
陳縱橫眸光平靜,沒有回答,但僅那一道冰冷,便代表了一切。
隻要這個女人再放肆,他會毫無憐憫,毫不憐香惜玉。
一個男人,面對妖娆美女,竟能冰寒至此,這簡直…是一個稀有物種。
張若初雖然表面平靜,可内心的震驚,卻是無以言喻。
她14歲那年,便已從商。
至今10個年頭,見識過無數人物。
可卻從未,見過這般冰冷如寒的男人。
甚至,就連對女人……都絲毫沒有那種憐香惜玉?
要知道,‘性欲’乃是人類的本能啊。
荷爾蒙相互充斥,當男人遇見女人,從底子裡發出的那股吸引力,會讓男人天生就招架不住。
可為何,這個男人??
張若初甚至一度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同性戀?
“今天中午,我在對面希爾頓酒店設了午宴,伊人姐姐陪我一塊兒吃飯,你也來呗?相互認識一下咯。”
張若初眨着美眸,磁聲說道。
這個陳縱橫,給她一種隐隐危險的氣息。
那種感覺,她隻在十年間見過。
那時,是在西境的原始森冷深處,她跟随父親一同狩獵。
而後,随之而來的一頭猛獸,孟加拉虎從前方緩緩走來。
萬獸之王,更是虎群之王!
那頭原始孟加拉虎,恐怖滔天。
那一場狩獵,她與父親同行的數百個保镖,全被咬死了。
最後,張若初急中生智,帶着父親逃離原始森林,這才逃過一劫。
而,此時此刻,眼前之人,竟給她一種,比孟加拉虎還恐怖的感覺。
他那渾身散發的可怕氣息,猶如猛獸……甚至比猛獸還恐怖渾厚……那種感覺,就像是……惡魔!
“可以一起去吃午飯咯?大家認識一下,可以交個朋友嘛。”張若初表面依舊平靜,眨着眼睛,磁聲問道。
陳縱橫面色冷漠如冰,他緩緩擡眸,掃了秋伊人一眼。
而後,點了點頭。
這算答應了。
……
希爾頓酒店,距離秋氏集團不過數百米的距離。
三人一路同行,穿過街道,便來到了酒店。
張若初已經提前安排好了包廂,在酒店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進了包廂内。
包廂,是次總統包廂。
巨大奢侈的裝潢,讓人猶如置身皇宮般的錯覺。
三人入座後,便開始上菜。
“伊人姐姐,縱橫哥哥,我們喝點酒呗。”張若初眨絕美的眼睛,親切的稱呼兩人。
秋伊人點點頭。
而一旁的陳縱橫,則是如一座冰山般坐着,沒有任何搭理的意思。簡直就像是一尊石雕。
很快,服務生端着一瓶金貴的紅酒,走進了包廂。
開瓶,醒酒。
芬芳的酒香,漂浮在空氣中。
而後,是一道道珍貴奢侈的菜肴上桌。
張若初點的菜,每一道都極具特色。
而且,幾乎囊括的大江南北的各方特色菜。
從北方特色菜,到南方江南小菜,再到川味辣菜,魯幫菜……
整整幾十道菜,擺滿了餐桌。
“伊人姐姐,縱橫哥哥,來…幹一杯,今日很高興能認識你們。”張若初舉杯,以東道主的身份示意道。
秋伊人輕輕端起酒杯,和她隔空碰杯。
而陳縱橫,卻絲毫沒有與她碰杯回應的意思。
他自顧自端着酒,仿佛孤獨的石雕一般,喃喃自飲,無盡冷漠。
“張小姐,抱歉…陳先生他就是這般性格,不愛與人說話。”秋伊人終究身為總裁,有些過意不去,向張若初解釋道。
“不打緊的,我們快吃菜吧。”張若初一笑,卻絲毫不在乎,招呼秋伊人動筷用餐。
餐桌前,三人各懷心思,享用着這頓豐盛午餐大宴。
張若初表面看上去,微笑可人。
可此時此刻,她的瞳孔,正不經意間的,打量着陳縱橫。
今日,這場飯局,隻是一個噱頭。
醉溫之意不在酒。
張若初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探測秋伊人和陳縱橫!
而此時,她在分析這個男人的每一個動作和舉動。
這個男人,握杯和喝酒的動作,及其專業,仿佛…從底子裡便擁有那股冰冷的高貴氣息?
他,應該在西方世界生活過一段時間?
而且,在西方世界的身份地位,絕對不低。
這,是張若初的猜測。
那握酒杯,和抿酒的動作,若非西方豪門紳士大族,絕不可能培養出來。
張若初美眸深邃,繼續悄無聲息的觀察。
這個男人,握杯的右手上,充斥着一道道老繭。甚至,在指關節位置,還有無數新舊交替的傷疤?
他的手,長期進行過槍支、兵器的訓練。
而,至于那些傷疤……則更是讓張若初震驚。
這些傷疤,絕非一日形成。
這,是經過數十年的積累……才形成的可怕結果。
新舊交替,不斷覆蓋。
導緻他的整個手掌肌膚,都有些變形了。
雖然皮膚很白皙,可那疤痕卻讓人猙獰。
他,經曆過甚至超數百次的沙場戰鬥?
否則,絕不可能留下如此不規則的可怕傷疤。
一個,上過數百次戰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