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陳縱橫的身軀,一顫!
袁鯉的唇,溫軟灼熱,輕輕貼了上來。
她的呼吸很淩亂,俏臉上還帶着淚珠。
可她,閉上眼睛,卻已經親上了陳先生。
她,有自知之明。
她知道自己為何住在湯臣一品的原因。
一個小三,一隻金絲雀,又怎能不知道,自己的結局?
或許,她與陳先生之間,注定不可能有結果,可她,哪怕隻是……此時此刻,一場夢也好。
這個男人救過她。
這個男人給過她生存的希望。
今夜,她願意,将自己的身體,包括自己的靈魂,一同,奉獻給這個男人。
袁鯉閉上了眼睛,紅唇淩亂,觸碰在陳先生的唇上。
她美眸泛淚,開始主動的,脫掉自己的睡裙。
動作很淩亂,也很慌亂。
皎白的嬌軀,裸露在沙發上。
仿佛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
可,就在此時,陳縱橫卻猛地從那欲火中,清醒了過來。
他突然睜開眼睛,一把将袁鯉推開。
他冷漠起身,渾身都散發着滾燙的熱量。
袁鯉被推倒在沙發上,長發淩亂,更顯唯美,楚楚可憐。
她複雜錯愕的看着陳先生。
陳縱橫眸光冰冷,根本沒有多做停留,疾步離開了客廳,朝着門外走去。
“陳先生……?”身後,傳來袁鯉錯愕淩亂的喊聲?
可,陳縱橫根本沒有任何回應,直接推門而出。
“忘記今晚的一切,若敢透露半個字,我親手誅你。”
陳縱橫聲音冷漠如寒,說完,‘呯’一聲關上了門。
他就這麼,離開了。
湯臣一品豪宅内,隻留下袁鯉一人,呆滞的躺在沙發上,睡裙淩亂,美眸泛紅。
她的眼中,帶着無盡自嘲……
是自己,沒有吸引力嗎?
呵。
她開始自嘲的笑了起來。
笑着笑着,她就開始抽泣。
而後,是凄美淩亂的大哭。
這一夜,袁鯉哭的很痛很痛。
作為一隻金絲雀,作為一個小三。
她,很失敗。
……
深夜街頭,黃色蘭博基尼urus越野車急速飛馳在街頭。
陳縱橫坐在車内,瞳孔猩紅,布滿皿絲。
寒冬1月,他的身體,卻散發着無盡熱量。
額頭,汗水不斷滲透而出。
欲火焚身,卻無處發洩。
袁鯉,在他心中,注定,是一隻完整的金絲雀。
她,代表那個女人的記憶。
所以,陳縱橫不能将這份記憶打破。
他不能動袁鯉。
動了,或許……記憶将被打碎。
兩人之間的關系,将陷入一種特殊的地步。
陳縱橫更願意,将袁鯉當成那個女人,永遠關在籠子中,就當做是記憶的替代,看着她,不被破壞,完完整整。
這就夠了。
這,或許便是男人的占有欲。
而此時的他,坐在蘭博基尼越野車内,狂踩油門,在午夜街頭風馳電掣。
“轟……!”跑車幾乎迸發出350公裡的恐怖時速。
陳縱橫坐在車内,身體根本承受不住熱量。
渾身汗水直冒,瘋狂散熱。
他的肌膚上,汗水不斷被蒸發。
一陣陣水蒸氣散發開來。
他的身體自有溫度,本就高于常人。
靜止時,溫度達到70攝氏度。
而此時,突然間浴火中燒的他,體溫,已經超過300攝氏度!
身體猶如滾燙的鋼鐵,不斷散熱。
他打開車窗,任由窗外寒風呼嘯而進,試圖給身體散熱。
今夜,怕是回不了别墅了。
他如今這個狀态,根本不能回去……
他駕駛着蘭博基尼越野車,一路飛馳呼嘯。
在黑夜街頭中四處尋找。
終于,他在前方街頭,找到了一處食品生鮮冷庫。
“嘎吱……!”蘭博基尼越野車一陣急速漂移甩尾,穩穩的停在了生鮮冷庫門前!
陳縱橫眸光冰冷,直接甩門下車。
冰庫門前,兩名值班的門衛工作人員正坐在門口,抽着煙。
見到這個穿西裝的神秘男人突然走來,兩名保安一愣,警惕的看着他?
“哥們兒,大晚上的,有事兒嗎?”兩名保安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