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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九章 持戒系縛,天人之秘

開局贈送天生神力 潇騰 3652 2023-08-25 05:59

  “不離于宗,外求他道,既彰化本,純元本心,系縛真性,後達天人之變。”

  真谛和尚輕聲歎息。“這是五祖弘忍舉命星,見證大覺後,親筆纂刻于舍利塔之言。”

  “不過說來慚愧,我深悟這箴言數十年,但卻終不得悟。”他說着,面上出現怅然神色。

  “難道師兄寺内,昔日沒有僧人弟子專門留有讀本解讀?”林末回過神,疑惑問。

  正常而言,【典】,【經】以上的傳承真功,用語文字都或多或少有隐語秘語。

  類似于前世的福爾摩斯密碼。

  使得外人即使偶然得到功法傳本,以及無從下手,強行習練,甚至會走火入魔。

  而宗門也會另下傳功一脈,以防傳承丢失。

  當然,其并不保險。自上古以來,諸多宗門,會因天災人禍,意外更疊,等等意想不到的原因,使得宗門傳承斷絕。

  随後自然青黃不接,以至漸漸被掩于塵土之中。

  但據林末所知,爛陀寺小難遭過,但卻從未受過大劫。

  這也是其能如今成長為益州第一勢力,赤縣第一佛庭的原因。

  “……”真谛和尚沉默下來,

  他轉過身,看向山下。

  廣場欄杆下,雲海翻湧,風雪狂卷呼下,将依稀可見的佛刻面首染上一抹風霜。

  “這是五祖臨行前所留箴言,自雖有先輩疑惑,但卻無人可知。”

  “臨行?”林末一愣,“他是去什麼地方了?後面沒再回來了?”

  “是的。”真谛面色不變,“其實不止是五祖,據寺中記錄以來,初祖,四祖,都是在鼎盛時期圓寂,但卻連舍利也不曾留下,

  我猜想,也是離去了。”

  他眼中隐隐出現狂熱之意。

  “師兄的意思是,他們是去,尋……真實洞天?”林末思索了下,眼神微動,說出自身猜測。

  “我也是這樣想的。”真谛灑然一笑。

  “而我實際上,也親身去驗證探詢過。”他嘴角越發上揚,笑容隐隐變得得意起來。

  “我這一生不愛武林争雄,除卻鎮守萬骨林外,便獨喜上門與人論武論佛,

  像白馬禅院,嘿,真以為我第二次才将其辯勝?那群老秃驢,隻增年齡,不增佛性,外加跪舔朝廷,看似勢力膨脹,但卻越差越遠,

  之所以第一次憾負,隻是因為我等短時間内,無法将其藏經閣看全而已。

  還有大雪山,我與其上上任山主論武數次,一直不分勝負,甚至自大真君,論至兩人繼任宗門,突破大聖,最後成為一番佳話,

  其實誰知曉,當年其真君三劫時,我就已經是大聖了,與其打那麼多場,都是在演戲,目的隻是為了其山中那恒佛傳承而已。

  還有…………”

  真谛和尚口中繼而說了六七個名字,内容都是大同小異,如為其留手,狂飙演技,目的是翻閱各宗傳承,查詢真相。

  是的。

  爛陀寺之所以為益州第一勢力,甚至在赤縣也是頂級宗門,大半原因在于真谛這個益州武林第一人。

  後者不履江湖一步,卻能成為當之無愧的武林霸主,自然是有過說法的。

  那便是其出道以來,經常性的登門對武。

  一直以來都是平手平手平手到最後,赫然發現沒人有資格與其相對,最終實力地位得到承認。

  “最終,我得到的結論,上古以來,據記錄的天人武夫,真正莫名失蹤者十有三四,其實都是離去了。

  

  因此我五祖的臨終箴言中,那外求他道,應當便是前往其他真實洞天,修行他派之法。”

  真谛不帶喘氣,一口氣将自身最大的秘密說完,隻覺混身都有些輕飄飄的。

  “那師兄你看了那麼多家宗門的傳承,可有收獲?關于天人九轉的?”林末思索了下,對于其确認之事,并不在意,繼續問。

  “有,也可以說沒有,與我說的一樣,大多數天人,其實也就突破如你一樣的境界,

  突破後自然橫壓一方,随後立言立功,編撰經典,但像天人之後,都是自身猜想,尚不如我爛陀寺。”真谛擺擺手,搖頭自信道。

  随後便見林末直勾勾地看着他。

  真谛無來由心中生出一陣惡寒,臉上自信的笑容慢慢消失。

  他瞬間便明白了林末的意思。

  “師弟别這樣看着我,我都與你說這麼多了,豈會最後不給你?”他苦笑道。

  林末嘿嘿一笑,他自然也懂。

  真谛和尚此人其實與他很像,為人并不迂腐,想得到某物,想完成某事,正道走不通,羊腸小道也會走。

  與他費如此多口舌,自然不會隻為了突出其門中法門的珍貴,而是為了接下來……

  林末臉上笑容慢慢消失,神色鄭重肅然:

  “師兄且放心,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傳道授業解惑。”

  真谛笑了笑,想要說什麼,不過像是想到什麼,輕聲歎息,朝林末招了招手。

  “跟我來吧。”

  他說着,走下白玉廣場,沿着一條小徑,朝爛陀寺之後走去。

  林末點頭,連忙跟上。

  小徑存在于爛陀寺淡黃色牆壁邊緣,周遭是一叢叢芭蕉林。

  此時雪花紛飛,将那這條蹊徑掩映于一扇扇積雪的芭蕉葉之中。

  不時有風吹過,使得芭葉随風搖動,之上碎雪簌簌掉落。

  芭蕉林過後,是闊葉松樹林。

  兩人沿着小徑,一直行走,約摸過來兩盞茶時間。

  闊葉松樹林也越發稀疏。

  最後,他們到達了一座高大的雪塔,不,應該說是白玉塔之前。

  玉塔塔身染滿積雪,共有九層,呈六邊形,頂端處,修築有一根蜿蜒如蛇狀的銅針。

  而九層塔身上,不見扉,而是一塊塊猶如蜂巢一般的凹陷缺口。

  隐隐可見其上的一座座微型佛像。

  放眼四周觀察,可見玉塔正好坐落于爛陀山後山崖之上。

  可眺望山後群山,以及那一座座的山峰間,那茂密的林地。

  當然,此時大雪時間,原本的暗綠為銀裝素裹,以往盎然生機不見,而是一派千山鳥飛絕的空寂之感。

  “這是舍利塔。”真谛和尚輕聲道。

  林末點頭,在靈台宗,同樣有類似建築,不過沒有爛陀寺這般宏大,隻有其約摸六分之一大小。

  能凝舍利之人,最少也是宗師,由此可見,兩寺之間,确實底蘊相差甚遠。

  不過也正常,畢竟靈台宗是後人繼承上古靈台寺道統而來,中間有過斷層,而不像爛陀寺,源遠流長,,未曾斷絕。

  “走吧。天人之法,就是舍利塔内,為五祖與箴言一同留下。”真谛也是擡頭凝視了眼前高大的舍利塔一眼,面色不變,緩步向前。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靠近玉塔。

  此時塔外已經有人存在。

  那是一個光頭沙彌,看模樣很是年輕,但身着的卻是在爛陀寺,隻有一堂首座才有資格穿戴的大紅袈裟。

  林末認出來人,那是丘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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