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無舟凝視着,石媚停下了收拾茶杯,安靜的站在那裡等待着許無舟的聲音。
果然,她聽到許無舟說道:“剛剛說的話,并不是假的。你和你父親是不是演戲我并不很在意。不過既然你做我的侍女,那就要有侍女的責任,我沒死之前,你有什麼想法都忍着。”
“我說我沒有想法,公子也不會盡信。我會證明自己的價值,讓公子信任我。”石媚回答着許無舟。
“如何證明?”許無舟問着石媚。
石媚也不解釋,她直直的走到許無舟面前。一下子拉開自己的絲帶,她穿的是一套連衣裙,絲帶抽出來,就那麼一瞬間,柔滑的衣衫就這樣直接的滑落下來,散落堆在地上一堆,而她裡面也未着片縷。
許無舟隻見面前雪晃晃,這一刻他覺得自己鼻腔裡面都是熱熱的。
“我以成為侍女為代價求活,公平交易,公子想要的話,随時都可以。”石媚就站在那,一切都展露無疑。
許無舟少年的身體,哪裡能扛住這樣的陣營,他微微仰頭,就怕鼻腔裡真的有皿流出來。
“這樣的話,能不能證明一些自己的價值?”石媚語氣依舊平淡。
靠!
許無舟望着面前熟透的桃子,他很想直接提刀上馬摘了。
“你以為我是好人,會故作矜持放過你?”許無舟問道。
“石媚從沒想過能爬妻子閨蜜床,能在大婚之夜去青樓的人會是什麼好人。如果公子不是有這些行徑,石媚又豈會以美色來作為條件來尋求庇護。”石媚說道。
許無舟聽懂了,大概意思就是知道你好色,所以才色誘你。要是換别人,我這樣做肯定不成功。她這是在誇他還是在罵他?
“你當真不怕我為所欲為?”許無舟站起身來,走到石媚面前,勾起她的下巴。
石媚倔強道:“公子試試就知道我所言是真是假。”
許無舟這一刻真的覺得自己鼻皿扛不住了。
特麼的!
就在大廳啊,外面秦傾眸和秦雲傑還在啊。她這麼豪邁一副任君為所欲為的模樣,許無舟小心髒哪裡受得了啊。
許無舟深吸了一口氣,強自壓下情緒,撿起地上的衣衫說道:“把衣服穿起來吧。”
他倒不是什麼聖人,可也不至于不顧時間地點亂來,外面正房還在呢。偷腥,也得回避一點不是嘛?
你等着,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你可别把房門關的太緊,你還以為我是好人不成?
石媚穿好衣衫,站在那說道:“公子會信任我的。因為我有的不隻是這點價值。”
“我答應會庇護你,你不背叛我之前,這都沒問題。我信不信任對你那麼重要?”許無舟問道。
“誰不想活的更好?一個受信任的侍女和一個不被受信任的侍女,又怎麼能一樣?”石媚說道。
許無舟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你說你不隻是這點價值,還有什麼價值?”
“三天後,我親自為你證明。”石媚說道。
“現在不能證明?”
“數天前為了躲避謝廣平等人的魔爪,我已經使用過一次能力,現在暫時無法動用。”石媚說道。
這一句話倒是讓他好奇了,難道石媚還有什麼特殊能力不成?隻是此時她說無法動用,隻能作罷。
“以後這座宅子一切,都你來打理吧。你說的對,我不是君子。盡管我很想說剛剛你的手段對我沒有效果,但不得不承認,我多相信了你幾分。”許無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