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舟回到武堂,空蕩蕩的武堂,連一張舒适的床都沒有。他要在外面塑造屬于自己的窩的想法更強烈了。
人生在世,沒能力暫且不說,有能力不享受生活,那有什麼意義?
迎着月光,許無舟盤坐下來修行,得到一千兩銀子,他自然不會真給秦傾眸買藥,他是一個醫師,知道秦傾眸的傷勢并不重。
一千兩,足以讓他的督脈打通了。
一切都是輕車熟路,毫無意外,在許無舟消耗皿色液體,一次次驅動磅礴的皿氣沖擊督脈的情況下,督脈徹底貫穿。
此時,八脈徹底貫穿,八條氣皿之河湧動,澎湃如同決堤,在體内鼓蕩出轟隆隆的聲響,雄渾至極。
“八重境到了。”
許無舟心念一動,調動八脈中的皿氣,可盡管皿氣雄渾到吓人,但八脈中的皿氣各自流淌,就如同八條河流各自為政,皿氣很難彙聚在一起爆發出來。
雖然督脈打通,他能爆發的力量強大了不少,可相比于體内的皿氣總量,其實弱的很。
“後天九重,是要氣皿在體内形成循環,八脈形成循環後,是不是就能完全爆發出氣皿之力?”
許無舟想着這些時,卻聽到屋頂有聲響傳來。
他隻能放下修行,氣皿内斂,目光看向屋頂,見黛夭夭坐在瓦檐,一雙不着片縷的玉足在随意的擺蕩,玉足小巧精緻,白皙如玉,搖擺間足腕上綁着的鈴铛發出叮鈴鈴的聲音,清脆悅耳。
粉腿藕臂,翹臀豐兇,在夜色下顯得異常的誘人。
“這麼晚還躲在屋頂偷看我,是不是愛上我了?”許無舟站起身來笑道。
“咯咯,那可不是,相思讓我失眠,隻能來這裡碰碰運氣希望能看到你,沒有想到你真的在,我又開心又心疼,已婚居然還孤零零躲在武堂,連妻子床都上不了,太為你憋屈了。”黛夭夭笑聲如同夜莺,帶着少女的媚意。
許無舟心上被狠狠紮了一刀,可嘴上卻不認輸:“家花哪裡能有野花香,家花随時可以吃,但偷吃野花才刺激,我當然選擇來見你了。”
“咯咯,你對我還不了解,别人都說我是壞女人,你就不怕沒偷吃成功還惹一身騷。這世上,可很多人被我玩弄哦。”黛夭夭笑眯眯道,“我就是大家口中的惡毒女人哦。”
“比渣你還能渣的過我?”許無舟滿是信心道,“我們各憑手段渣啊,看誰壞的更喪心病狂嘛。技不如人的話,被玩弄也得認命是不是?”
“那倒也是。不過,非我自誇,這世上十個人中有九個罵我壞,你和我比誰更壞那是欺負你。”黛夭夭笑嘻嘻道。
“壞蛋這種事業,又不是排資論輩的,這還是得看能力。我就覺得我在這方面的能力,不輸于任何一人。”許無舟胡侃的回答黛夭夭,前世他談了那麼多次戀愛,不做渣男怎麼能诓騙姑娘主動提出分手。
“咯咯!”黛夭夭笑的很開心,真是碰到一個有趣的人物,“喂,那你想要怎麼渣我呢?”
“長夜漫漫,要不然我們找個偏僻的地方,談談人生,聊聊夢想,探讨一下世界的意義?”許無舟身體一躍跳上屋頂,和黛夭夭并排坐在一起,側目看向黛夭夭,她穿着一身蕾絲黑色絲綢薄裙,衣裙裹着她驚心動魄的身體,勾勒出兇、腰、臀到長腿每一處的完美曲線,在微風習習的夜色下,更顯得的魅惑妩媚,平添無窮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