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在演戲,我并不在乎。”許無舟阻攔了秦雲傑,看着石盛和石媚說道,“演戲也罷,真的也罷,我确實缺個人幫我收拾好這座宅子,既然你願意,那我就用你又如何。”
秦傾眸和秦雲傑都看向許無舟,不明白許無舟這是什麼理由。
許無舟看向石盛,開口道:“你要是願意依附我,或者秦家,我同樣接受。不管你和毛李謝三家牽扯有多深。”
石盛深吸了一口氣,看着許無舟說道:“為何?”
“我的心兇天生廣闊。何況我們之間别說仇隙并不大,就算是真的很大,那又如何?”許無舟看着石盛說道,“如果,石媚說的是真的,那自然不用說。
如果說,你們父女情深,是演戲給我看,那你們就老老實實的演,戲演的真了,那就是真的。因為,我得到的實惠是實實在在的。
至于,你們有什麼心思,在我沒死之前都忍着,石媚要敢做什麼事,我也不需要做别的,先上你們石家,把你們石家屠殺幹淨就好了。
所以,你們要是演戲,那麼就要好好的演,除非能對我一擊必殺的。
可是,我覺得你們不會有機會的。那麼,我在乎你們是真是假做什麼?”
說到這,許無舟含笑的看着石盛石媚說道:“我隻會玩梭哈絕殺,不會玩試探,所以你們真要是演戲,就隻有一次絕殺我的機會。”
“我沒有說謊,以後你就會知道。何況,我說過我能證明自己的價值,公子到時候就知道了。”石媚說道。
“無所謂!”許無舟笑了笑,看着石盛說道,“隻要足夠強大,那就能鎮壓一切異議和歪心思。石家主,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所以不管石家和謝家牽扯多深,是多麼的鐵杆。隻要你願意依附秦家或我,我都能收留,如何?要不要考慮下?你要答應,這宅子還你又如何。”
秦雲傑和秦傾眸聽着許無舟的話,望着面前含笑而立的少年,情緒莫名。
他居然有如此心兇,如此豪氣的自信?
石盛卻臉色陰沉不定,不過想到謝毛李三家的實力,他哼了一聲向外走去。在兩方之間,他還是選擇了謝毛李三家。
許無舟笑了笑,這是意料之中的事:“石家主走出這門可不要後悔,不隻是丢了祖宅,也可能走錯了路。比如,謝家可不會真的把石家當自己人。”
“你什麼意思?”石盛問道。
“你的兩個兒子好久沒見到了吧。”許無舟從石盛對他的态度就知道,他不知道兒子死在他手裡了,也就是說謝廣平沒有對他說。
“你要說什麼?”石盛問道。
“就是有一次我偶然見到,謝廣平和你的兩位兒子因為一些利益分贓不均,謝廣平一氣之下把你兩個兒子給打死了。”許無舟笑着說道。
“你以為我會信你嗎?”石盛哼道。
“我隻是告訴你一聲,信不信随你。你要是不信,這次去謝家,可以問問謝廣平你兒子的下落,看他能說出具體嘛?”許無舟說道。
石盛有不好的預感,石昊石森太久沒有消息了,難道是真的死了?隻是謝廣平再如何混賬,也不可能為了一點利益殺了石昊石森,他石家對謝家的意義,遠比一點利益重要。
“是你殺了他們?”石盛眼睛皿紅的盯着許無舟。許無舟說他們身死,他們真要是身死,那許無舟殺的可能性最大。要不然,他如何得知?
“你覺得我們現在的關系,我殺了的話,需要不承認嗎?多一些仇恨而已,你當我在乎?”許無舟嗤笑的看着石盛。
“我這人盡管說了無數次謊,可在你面前我需要說謊嗎?你太高看自己了。我隻是告訴你一個事實,你信不信對我都沒有太大影響。”許無舟看着石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