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便端起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一飲而盡。
杯酒下肚,臉上神色跟着又是一亮。
“菜是好菜,酒也是好酒!葉小子,日後咱們劍道院的夥食,就交給你好了。”
“老頭,來了新人,就撇開舊人了是吧?”
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小木屋前,綠衫少女的身形出現,與邋遢老者一樣,納蘭梵心也是沒有半分客氣,直接走到木桌前,坐在凳子上,拿起筷子就開吃。
片刻間的功夫,桌上兩盤菜,便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見底。
“我靠,我還沒吃呢!”
葉無道見狀,立刻就不淡定了。
也是連忙拿起筷子,加入戰鬥。
“嗝~!”
酒足飯飽,歧老重重打了一個嗝,一臉滿足,慵懶地靠着桌子,手裡拿着一根牙簽剔牙。
至于綠衫少女,則輕輕放下筷子。
她看着葉無道,淡淡說道:“口味還行,就是分量太少,下次記得多做一些。”
說着,納蘭梵心拿起白色的手絹,擦了擦嘴,吃完,便是轉身離去。
隻留下桌上,一片的杯盤狼藉。
葉無道嘴角一抽。
敢情還真是倆吃完就跑的大爺?
他臉色不由一苦。
一時間,也不知之前選擇加入劍道院,是對是錯了。
一夜無話。
次日,葉無道早早起來。
與歧老、納蘭梵心一起,吃過早餐,便是各自回小木屋修煉。
由于藏劍峰上,沒有什麼像樣的建築,葉無道也随意在斷落崖邊,搭建了一座木屋,前方百丈懸崖,有山有水,倒也算是不錯。
“岐院主可在?”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卻是自藏劍峰下傳來。
聲音洪亮,響徹山峰。
“嗯?”
木屋小院内,原本抱着酒葫蘆,微眯入睡的歧老,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
而後,便是看見了小院外的來人!
此刻木屋小院外,正站着兩道人影。
一名老者,一名中年人。
皆是身着褐色長袍,長袍之上,有着兩道特殊的圖案,正是武稷學宮傳功堂的标志。
在武稷學宮,有執法、傳功兩大堂。
他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原來是你們兩個小子,怎麼,來我劍道院,可有事?”
歧老挑眉說道。
那來人不是别人,正是傳功堂長老,姜齊!
在姜齊旁邊站着的,也并非無名之輩,乃是傳功堂副堂主,瀾瀝,整個武稷學宮,都算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不過在劍道院院主面前,兩人卻也不敢托大。
紛紛行禮,而後說道。
“打攪岐院主清修,實在抱歉,之前我傳功堂的導師被殺,此次我二人前來,隻為稽查兇手,還望院主大人,行個方便。”
那傳功堂副堂主瀾瀝,态度恭敬道。
這時,那姜齊急也忍不住道。
“歧院主,之前我徒兒羅晟,被人所殺,而殺人者,就是昨日加入劍道院的新生,葉無道,還請岐院主秉公處置,将殺人者交出來,接受裁決。”
“你們是說,我劍道院的弟子,殺了人?”
歧老喝了口酒,奇怪道。
“正是。”
那傳功堂副堂主瀾瀝,以及姜齊均是點頭。
“葉小子,這外面來了兩個人,說你殺了他們的人,出來看看。”
歧老放下酒葫蘆,漫不盡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