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柳條就要生生抽在臉上,胡憂不得不強行扭轉了胳膊,以毫厘之差,抽在了地上,打出了一片煙塵。
再看那小姑娘,竟吓的哇哇大哭起來,眼淚不要錢一般,成串成串的滴落。
嗯?這怎麼不躲的,難道我猜錯了?這小姑娘其實是人類?胡憂正琢磨呢,忽聽腦後勁風襲來,并伴随有一道清脆的女音喝道:
“該死!朝廷的狗官,竟連小姑娘都要鞭撻,你還算人麼!當真是禽獸不如!”
胡憂連忙前沖數歩,躲開腦後傳來的攻擊,轉身見到了來人,不過還未等他說話。
對面那人又是一掌打來,勁風撲面,胡憂毫不懷疑,一旦被打在身上,縱使他已經修成了練氣境,恐怕也要受傷匪淺。
該死,這人從哪蹦出來的,胡憂一邊提起身法躲避,一邊打量着這個突然出現的人。
隻見其一身行走江湖的短打衣襟,腰間胯劍,頭上僅随意用布條束着個馬尾,并未有任何飾物點綴,其皮膚白皙,模樣清秀,長得倒十分好看。
???看打扮是男人,但是這麼清秀?莫不是喜歡女扮男裝的姑娘家?
見胡憂未搭話,那人更是不依不饒,一招緊似一招,同時口中不斷怒罵道:
“狗官!朝廷鷹犬!你躲什麼!”
他這一口一個狗官叫的胡憂也十分無語,升起了三分憋悶。
心說這都什麼事兒啊,你不喊住手我也打算收手的,原本也隻是懷疑,而不确定,這下好了,搞得我真的欺負小孩一般。
被連連攻擊,胡憂頓時火冒三丈,怒聲還擊道:
“奶奶的,你這娘們,不分青紅皂白,罵誰狗官呢!”
“沒有我們這幫狗官,世間哪有這麼太平!”
“呸!你才是娘們,你全家都是娘們!狗官!還要狡辯,我親眼所見,你還想抵賴,連幾歲的小孩都要無故毆打!”
“下山前師父就說了,不要跟朝廷多接觸,果然如師父所說,你們這幫當官的,沒一個好人!”
我尼瑪,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胡憂也來了怒火,哪管他到底是男是女,随後手往身後一摸,亮出了大槍,一震槍頭,挽出了幾朵槍花威脅道:
“你給我住手!再要無故攻擊朝廷命官,修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那人見胡憂亮出了兵器,也有些躊躇,心知再要打下去,恐怕就打出了真火,不好善了,當下猶豫了片刻,還是停下了攻擊。
見他不再進攻,胡憂也算舒了口氣,畢竟這莫名其妙跟這不男不女的家夥打一架實在是不劃算,不過這時候随着其目光掃射,忽然發現……那小姑娘沒了!
“我屮!你個娘們,本官就說那小姑娘詭異的狠!你看看,她哪去了?!”
那人聞聽四下掃射,發現那小女孩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倆人眼皮子底下不見了,當下他不由得面色讪讪,不知說什麼好。
隻呆愣愣站在原地,小聲反駁道:“你才是娘們呢.....”
事到如今,他也搞明白了,尋常小姑娘行動怎能如此迅速,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倆人眼皮子底下溜了,這本身就是一種詭異了。
胡憂正待再罵他幾句,忽然聽見空中傳來一道巨響,隻見不遠處半空中突然炸開一道煙花,縱使光天白日,也可見火星于空中四濺。
這麼快?就有人發現妖魔請求支援了?
胡憂顧不得教訓那人,當下想也未想,便決定支援,随後他轉身便走,隻留下一句話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