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何?她怎麼這個反應,胡憂原本納悶,不過轉念一想,頓時明白了原因,敢情是自己說的太過暧昧,買個大宅供人家居住。
好吧,這很容易讓人誤會成我想金屋藏嬌啊。
不過她為啥這個反應.......難道她心裡是默許的??
想到這,胡憂也覺有些尴尬,連忙解釋道:“那啥,我是想着你一個人也是照顧,倆人也是照顧,順便幫我照顧照顧我家幹娘呗!”
聽到這胡水滴才擡起頭來,卻奇怪的表情仿佛有些失落道:“原來是這樣,胡公子既然有意相幫,水滴高興還來不及,怎會拒絕!”
“既如此,你趕快收拾收拾,咱們立刻就動身!”胡憂說完,胡水滴便盈盈轉身,進了屋去,而他則是兇神惡煞對着那鄰居漢子道:
“那漢子,今日之事如果你敢當别人說起,信不信本官直接讓你牢底坐穿,發配塞外?”
“啊,大人放心,小人絕對守口如瓶,斷然不會洩露!”
“那還不快滾?在這礙什麼眼!”
“是……大人,小人這就滾……”
那漢子聽了隻言片語,其實也沒聽出來啥秘密,隻不過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猜到眼前這位應該是個隻手遮天的大官,哪敢得罪,趕緊一溜煙跑了。
胡憂倒也沒在意,事實上他剛才說的也都模棱兩可,這人應該聽不出來啥,最多會以為胡水滴曾經犯過啥罪,料想他也不敢多說,倒是不用打殺了保密。
時間不大,胡水滴便背着瞎眼婆母走了出來,說是收拾,其實也沒啥收拾的,修行中人,對這些外物本就不太挂牽,何況到了河東,要什麼沒有。
三人很快便返回了胡憂家,原本圍在門口看熱鬧的,還未散去,見到胡憂回來,趕緊遠遠閃在一旁。
以胡憂現在的耳力,還未進門,便聽到裡面遠遠傳來了一些男女吵吵嚷嚷的說話聲。
“胡翠蓮,憂兒什麼時候回來啊!”
“是啊,他什麼時候回來?………”
嗯?這怎麼還來了客人?胡憂心下狐疑,緊趕兩步,帶着胡水滴便進了屋。
這一進去,還未等他開口說話呢,便被一群男女老少圍了上來,粗略一看,連男帶女足有八九個人。
老仆胡翠蓮笑意盎然,慌忙給胡憂介紹道:“憂兒,這是你大舅,舅母,二叔,二嬸,三叔,三嬸,表弟,堂弟…….”
“你區區一介老仆,怎能直呼憂兒其名,叫少爺才是,是吧,大侄子!”胡憂還沒來得及說話呢,一約莫四十許的微胖婦人,倒先開口斥責起胡翠蓮來。
“我們胡家好歹也算大戶人家,規矩還是要有的,下不為例!憂兒,還記得小時候三叔給你買過糖人沒?”
這婦人身旁一個有些謝頂,沒幾根頭發的矮胖漢子也開口搭腔道。
胡翠蓮慌忙尴尬改口道:“是,是!”
胡憂沒言語,先是給胡水滴倆人尋了椅子坐了下來,随後轉身推開人群,坐了下來,淡淡開口道:“說吧!你們有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