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比起繩子這樣的不穩定因素,蘇霁塵還是覺得自己用最為玄學的方法來更好。
嗯,玄學。
畢竟前世他也沒有在電影電視劇之外的地方看到有人禦劍飛過去。
材料什麼的,作為本次第一季度的收獲,他成功地端走了那塊被切下來的石頭。
不得不說,這次與劍祖一見,徹底的讓他證實了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真的不是做夢,不過讓他比較疑惑的是劍祖不是挂了麼,怎麼又可以出現。
“時光長河。”
想起了劍祖所言,踏過時光長河來到面前。
這一切都仿佛虛假,讓他都不願去相信。
“我.....悟空。”
“啾啾啾。”
已經化開橫骨的悟空惹得啾啾一陣羨慕,她還在氣感卡着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早産兒的緣故,她的發育很緩慢。
而悟空說話還不利索,一次性說出超過兩個字以上就會出現結巴。
他的聲音仿佛稚童,雖然說本來年歲也不大。
不過這對蘇霁塵而言是個好事情,多了一個可以說話的猴子,以後交流就方便多了。
同時也可以了解山下面的事情,就是這說話的速度太慢了,蘇霁塵聽了一整天了解到的消息也不多。
.....
白軒城内,原本打算将沿路采摘的草藥賣掉然後找個客棧住宿的二人因為某個蠢蘿莉的出現計劃落空。
望着隻剩下一個銅闆的袋子,怎麼也不像是能夠去找到一家客棧的樣子。
無奈之下隻好在外面看看有沒有合适的地方可以度過了。
“嘶律律~”
咆哮縱馬之聲傳來,沿途之人躲閃不及直接被撞傷。
狂暴馬匹失控,沖擊而來。
石采藍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撞上了。
凰靈兒還不知道嚴重性,呆呆地看着,石采藍一把将她護住。
眼見二人就要成為馬蹄之下的亡魂。
“孽畜!”楚狂人出聲怒斥,北境厮殺磨練出來的氣勢竟是一瞬間攔下了狂暴的馬匹。
馬匹嘴裡發出不安的粗氣聲腳下蹄子摩擦着地面。
“我的黑風!”一聲大叫傳來,是一個穿金戴銀衣着充滿着錢權之氣的公子沖出。
見到了自家馬匹受驚撞人,他第一時間不是去看那些受傷之人的傷勢,而是擔心自家的馬受驚。
“哪來的賤民,竟敢沖撞本公子的馬!”
那名公子勃然大怒,楚狂人冷冷道:“管好你的馬。”
“嘿呦,竟然還敢對本公子口出狂言?”公子來了興緻了,這個時候石采藍小心的拉了拉楚狂人的衣袖,示意不要争辯。
然而出生北境的楚狂人并不知道,眼前的這人便是陳國階級化的一個縮影。
隻見那名公子揮了揮手,一群穿着衙役模樣的人沖出。
“本公子乃是當陽侯之子,這些賤民竟敢沖撞我的黑風。”
衙役一聽立刻上前将楚狂人抓住了,沒想到這裡的人如此不講道理,僅僅憑一句當陽侯之子就将這件事情給定下了。
楚狂人被押走,石采藍着急追上,卻被擋在了外面。
堂堂前霸天劍宗真傳,虎落平陽被犬欺,竟是收入大牢。
在這大牢之中,楚狂人心中郁氣煩躁。
他的身體上多了許多的傷口,乃是入獄前所謂的下馬鞭。
皮開肉綻的楚狂人身體虛弱,勉強靠在了大牢牆壁。
“若我修為還在.....”
他殺意竄動,但是沒有如果。
他此刻就是待宰的羔羊,也是如此讓他再次的體會到了自己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真傳,而是一個跌落人間的廢人。
不僅如此,一邊的獄卒端來一碗飯。
裡面放上了肉看上去還挺豐盛的。
楚狂人一愣,這陳國牢房吃的都這麼豐盛?
“好好吃吧,一看你就知道是外地來的,連當陽侯的公子都敢惹,這碗雞腿飯是我個人給你的,吃好明天就上路了。”
“上去?去哪?”楚狂人不明所以,卻見老獄卒聞言後哈哈一笑,道:“當然是去斬首啊,還能夠送你回家不成?”
“就因為我攔下了那縱馬行兇之事,就要将我斬首?!”
從未想到如此嚴重的楚狂人第一次的領悟到石采藍那一句王六駕的可怕。
劃分明确的階級層次讓人不寒而栗。
老獄卒隻是搖頭笑了笑,他見過了太多如楚狂人一般頂撞被送進來的人了。
每一個都以為自己會沒事,但事實往往就是那麼的殘酷。
而留下了楚狂人一人怔怔的看着眼前已經不再溫熱的飯。
在霸天劍宗之時,他被大長老重傷,身上所有一切交出換取了渡江南境的機會。
而後與石采藍結識,他知道了這世間有非權欲利益靠近之人。